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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心染摸了摸自己的牙花子,莫名有点痛。
苏今安:“你们俩,打了个平手?”
苏白十分坚定地摇头:“不是,我没打过她!”
苏今安捂着额头,十分无奈道:“先让府医来给你上药吧。”
宋氏现在大抵在清点府中的账目,苏白又故意躲着人,不敢将这件事说出来,大概现在整个府上就他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
府医一边给苏白查看伤势,一边胆战心惊地嘱咐他:
“四郎可不能再同人打架了,好在这里没伤到根本,稍稍修养下即可,若是再偏一点,怕是右眼就不能再看事了!”
苏白恨得咬牙切齿:“我一定要她好看!!”
他刚放完狠话,府医的手就碰上了他的伤,冰冰凉凉的药上在脸上,又痛又痒的。
苏白痛的呲牙咧嘴,心中更恨了:“我就不同她讲话!!”
苏心染终于劝道:【四哥,其实你的事情吧,和同不同女孩子讲话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苏心染没说的是,有些事情是无法规避的,该发生的还是要发生,只是现在有在她在控场,能将事情的结局改变罢了。
苏白倒是相信苏心染说的话,只是现在已经不是同不同女生讲话的问题了。
现在是两个人之间的恩怨!!
待府医走后,苏今安问道:“那女孩子是哪位大人家的孩子?叫什么名字?”
这件事情,还不和他们之前遇见的那样单纯,这件事还挺有来有往的。
谁都没占到便宜,苏白给人家牙花子打肿了,说不定过不了多久人家就找来了。
苏今安要先做好应对。
苏白想也不想地道:“叫裴嫊,我才不稀罕知道她是谁家的孩子呢!”
苏心染听到这个名字后脑中一闪,裴嫊?
裴嫊不是裴丞家的孩子嘛!
原来是这样啊!
苏今安一听这个姓氏,心中也明了了。
尽管裴丞在前朝能搅得局势动荡,但他的子嗣,一直是他最不愿意提起的事情。
他先后有三个儿子,但是每个孩子都活不过八岁,最小的刚出生几天夭折了。
为此,裴丞没少烧香求佛到处拜神,但始终没能给儿子求来的哪怕多一天的寿命。
就这样,裴丞来来回回地折腾到第三个儿子出生,孩子一出生就将他送到了寺庙,可惜的是,如此也没能保住他的寿命。
这个孩子在三岁的时候便夭折死去,甚至闹出了一些诡异的传闻。
那孩子下葬的那天,尸首不见了。
裴丞找遍了寺庙也没能找到这个孩子,无奈时辰得到了,他只好立了衣冠冢,草草了事。
后来,有和尚说,起夜时,常常能听见小孩子的哭声。
佛门圣地出了这种事情,自然吓得人心惶惶。
最后还是裴丞亲自请了法师来驱邪,这件事才得了之。
那法师也是个性情中人,直言裴丞命中没有男童的子女缘,养不活男孩。
彼时裴丞已经知命之年,来回折腾了许久,又生了一个女婴,取名叫裴嫊,当成男孩来养着。
裴丞将前面几个孩子未能得到父爱和金银珠宝一并给了裴嫊,可谓是将裴嫊宠上了天。
看来,裴丞一定会给裴嫊讨个说法的。
至于怎么做……
苏心染接上话:【他不会来府上闹的。】
【只是在朝堂上,裴丞免不了要上折子……】
苏心染继续盘算着,眼前不断闪过未来要发生的事情。
【这件事!和二哥还有关系!】
该来的总会来的。
二哥的劫难还没有彻底过去,这件事,最终会化成由裴丞带头上述弹劾二哥通敌叛国!
苏心染啧了一声。
还好,四哥这顿打,多多少少给二哥分散了些灾祸。
苏心染看向站在一边,依旧委委屈屈的苏白:“二锅!哈牙的!!”
苏白倒是听懂了苏心染的话:“我有什么好样的?被打了还是好样的!”
苏心染安慰他。
【四哥莫要伤心,这件事,小心染带着全家给你报仇!】
苏心染嘿嘿一笑,又开始掐起了手指:
【让我康康,康康二哥到了哪里了,现在是不是已经进京了???】
苏心染的神识跟着护身符走,一路探索着,找到了!
“白媱姐姐,这个给你吃。”一道童音传进苏心染的耳中。
苏心染皱眉,这是什么情况?
苏心染往外站了站,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枯涸的河道边坐满了逃荒途中休息的难民,孩童的哭声中夹杂着老人的低语,呜呜咽咽地传遍人群。
人群中心,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少女依靠在树下,正在分着已经凉透了的馒头。
少女的手上布满了已经皲裂开的口子,随着她拿取的动作,将那些已经结痂的伤口撕开,渗出淡红色的血水将白色的馒头染上了一丝色彩。
一个小男孩蹲在她面前,将接过来的馒头重新塞回她手中:
“白媱姐姐,你吃吧,我已经吃过了。”
说完,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白媱擦了擦他的脸,轻声道:“我已经在东家吃过了,你们吃吧。”
那小男孩盯着白媱的手,道:
“白媱姐姐,你现在还去给那个富商舞剑吗?那他有没有给你肉吃,我也能打,白媱姐姐下次能不能带上我一起去?”
白媱抿紧了唇,摇摇头:
“姐姐下次给你带。”
苏心染一口血差点吐出来。
二嫂!!!
这是二嫂啊!!
金国的女将军去给人家舞剑去了!!
二哥你不是已经把人抓回来了嘛!!
金国屡屡挑衅他们大宋,几次三番扮成商人侵犯入大宋,烧杀抢掠样样不少。
抓到了便矢口否认自己是金国的士兵,一口咬死自己是来大宋做生意的,做的这些事情只是一时糊涂罢了!
然而这只是在明面上的,暗地里,金国偷画大宋的地图,暗度陈仓,几次三番试探,实在是不能容留。
这就是为什么,宋承业一定要发起战争的原因。
一直以来,朝中对二哥一直有质疑的声音。
有的朝臣认为,金国之所以能逍遥到现在,大抵是在大宋有十分可靠的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