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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伯又道:“草鞋本是五条龙,要把洪家信息通,洪家写来无更改,铁板通知尽是洪。”
“羊城荣,自入会以来,一直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对龙头,对社团,一片赤诚忠心。”
“今日,特此扎职为四三二,草鞋!”
随后,尤伯又将一枚代表着草鞋身份的印信,交到羊城荣的手上。
在古时候的洪门,按照规矩,草鞋是负责联络、传递信息的工作。
随着时代的发展,现在社团内的草鞋,多为处理社团内的杂事,也就是俗称的管家一职,正符合羊城荣的定位。
“谢香主!”
羊城荣做出一个符合草鞋身份地位的手势,随后站起身,站在了李文斌的身旁。
对于他们三个人来说,这是一场迟来的扎职仪式。
究其原因,就是因为他们想与自家大佬,一同扎职。
对于他们来说,没有豪哥,就没有他们的今天,他们想用这种方式,来感谢自家大佬的栽培。
也是想告诉今天到场的所有人,如果边个敢惹自家大佬,就要先从他们几个人的尸体上,踏过去!
自家大佬成为龙头,他们三人分别为红棍、白纸扇、草鞋。这种别具一格的扎职方式,在今天这场仪式过后,也注定会流传向江湖,成为一桩为人津津乐道的佳话。
下一秒,身后队列里为首的火炮,站了出来,朗声道:“请关圣帝君!”
随后,又有两个叔父辈缓缓走来,将关二爷的神像抬了出来,缓缓放在香案之上。
火炮看了一眼林泽豪四人,道:“龙头,请!”
林泽豪没有丝毫的犹豫,对着关二爷的神像,跪了下去。
陈国强几人,也紧跟着大佬的步伐,跪在一旁,双手合十。
随后,自有叔父辈,将点燃的三把半香,放在几人的指缝当中。
烟雾,缓缓的升腾而起,逸散在祠堂之中。
使得本就无比庄严肃穆的场景,多出几分下意识的厚重之感。
观礼的众人,神情都非常的凝重,目不转睛的盯着场上的仪式。
当然,大部分的目光,全都放在了威龙豪的身上。
毕竟,像他这种人,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当之无愧的主角。
火炮先是伸出食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随后,拿出一张黄纸,上面写满了红色的字体,用庄严肃穆的声音,念道:“承天洪运,庚申年十一月初七,吉日。”
“我等四人,跪在关圣帝君前,滴血焚香,仿效当年五祖,于高溪庙前插草为香,结为异姓兄弟。”
“我等四人聚首一堂,已拜天为父,地为母,日为兄,月为嫂,我等四兄弟。”
“各人同心,心传忠义,乐必同乐,忧亦同忧,虽不同生,死愿同死。”
火炮一改平时的暴躁,神情平静的同时,却又夹杂着神圣。
而林泽豪,陈国强,李文斌,羊城荣,也同样异口同声的说着,眼神坚定,声音洪亮。
在场的众人,尤其是那些龙头坐馆级别,原本神情凝重的脸上,尽皆露出了追忆的神色。
当初,他们也同样经历过类似的场面,虽然细节有所不同,但终究大同小异,核心都是一样。
这时,火炮那庄严的声音再次响起。
“既题名于金榜,必尽忠于和胜和,今日金兰结义,终生肝胆相照,忠心义气,发财到尾。”
“倘若奸心反骨,有始无终者,神昭其上,鬼阚其旁,三刀六洞,五雷轰灭,报应分明,人神共鉴。”
说完之后,火炮将手中的黄纸合上,扔进面前的火盆当中,道:“斩鸡头!”
只见,一只公鸡被双番明抓在手里,哪怕它拼命的挣扎着,翅膀不住的扇动着,也还是免不了被一刀枭首的命运。
殷红的鲜血,被滴落在造型古朴的碗中。
随后,马夫刘又抱着一坛子老酒,放在地上。
林泽豪几人,则是拿着一根纤细的绣花针,将指尖轻轻戳破。
几滴血珠,滴落在酒坛之中。
在做完这一切之后,高佬就将将这坛子酒,倒进了之前装有公鸡血的碗中。
从观礼者的视角来看,觉得经过这番操作之后,碗内应该有着一大碗的酒,但实际上,操作的这些叔父们,心中不仅有数,手上更是有准头。
实际上,碗内现在也仅仅有着一口酒而已。
马夫刘划动手中的火柴,将其扔进面前的火盆当中。
霎时间,熊熊火焰燃起,将火盆内的黄纸缓缓点燃。
看着眼前的情形,火炮当即道:“礼成!”
下一刻,林泽豪率先站起身,而陈国强,羊城荣,李文斌,则依旧双膝跪地,手中端着造型古朴的碗,其内装着血酒。
林泽豪端起血酒,一扬脖子,将其一饮而尽。
随后,将碗翻转过来,示意已经全部喝光。
陈国强,李文斌,羊城荣见状,也没有丝毫的犹豫,紧随着自家大佬的脚步,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
“有忠有义,富贵荣华。”
“不忠不义,照此莲花。”
林泽豪手持酒碗,缓缓说着,话音刚落,他就将手中的碗,猛然的摔在地上。
四分五裂的同时,溅射出的碎片,却没有伤害到任何的一个人。
陈国强等人见状,也将手中的酒碗,全都摔在地上,没有丝毫犹豫的说道:“为豪哥做事,忠义为先,永不背叛!”
“祝豪哥,四海扬名!”
这一刻,陈国强,李文斌,羊城荣的心里,充斥着的只有感动。
他们知道,以自家大佬现如今的地位,不管从那个角度来看,都完全没有必要,跟他们几个刚刚扎职的人义结金兰。
但是,豪哥却还是这么做了,并且没有任何的犹豫。
一如当初,他们几个还是底层四九仔时的那样,从来都没有变过。
他们几个在豪哥微末之时,就死心塌地的追随。
现在,豪哥不仅坐上了龙头之位,更是名扬港岛,也同样选择跟他们几个结拜。
这其中蕴含的浓浓情谊,他们知道。
在几人看来,这份情谊,远远要比任何银纸和地位,来得都要珍贵和重要。
观礼的众人看到这一幕,尽皆长叹一声。
如果和胜和真的像眼前表现出来的这么团结,那在座的各位,估计在有生之年,是没办法将威龙豪赶出油尖旺了。
这个消息,当然使得他们情绪低落。
哪怕他们知道这一幕不一定是真的,可还是忍不住心中担忧。
在场众人都明白,仪式结束之后,就代表从这一刻开始,威龙豪再也不是和胜和的代理龙头,而是如假包换的正式龙头。
虽然,从来没有人真正的对林泽豪的地位,产生过威胁。
半晌,等到林泽豪换好衣服出来之后,就当之无愧的坐在了主位之上。
李文斌则拿着礼单,开始唱礼。
“新记龙头,向言,特此恭贺,送金佛一尊!”
从祠堂内开始,到外部广场,一路上都有和记的小弟传递着这句话。
这样一来,那些因为身份地位不够,只能在外边观礼的小社团大哥们,也能准确无误的听到这个消息。
“不愧是新记,出手就是阔绰,也不知道这尊金佛得有多重!”
“送给威龙豪的东西,想想就知道不能便宜了,否则怎么好意思拿出手呢?”
“号码帮龙头,葛智雄,特此恭贺,送金马八尊!”
经过小弟们的传递,消息再次传到了广场众人的耳朵当中。
“这次是金马,而且足足八匹啊!”
“都说号码帮近些年以来落魄了,看葛智雄这个出手的阔绰程度,一点也不像落魄的样子……”
“一看你就是不懂,号码帮落魄,与他们这些做龙头的又有多大关系呢?”
“要知道,自古以来,下边那些人越穷,上边的那些人,腰包就越鼓啊!”
金子,从来都是硬通货。
对于这些跑江湖的人来说,就更是如此了。
因为,在危难关头,只有金子变现方便,而且贬值率低。
这就是为什么,那些社团大哥们,都喜欢戴金劳力士的原因。
“洪兴,蒋天生,特此恭贺,送金龙一条!”
“洪兴,蒋天养,特此恭贺,送金龙一条!”
李文斌的声音再次响起,通过沿途小弟们的传递,再次传入到众人的耳朵之中。
“不是吧?洪兴跟东星连番大战,蒋天生还能舍得这么花银纸?”
“一条金龙,哪怕不算金价,单单是如此复杂的工艺,产生的手工费,就不是一笔小数目!”
之前的那个人,又道:“切!你懂什么?”
“就算洪兴被打垮,蒋天生两兄弟照样活得潇洒!”
“难道你没听过那句话,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
随着一件件礼物的曝光,都能引起众人的一阵激烈讨论。
对于他们来说,如果能收到其中一件礼物,做梦都能笑醒。
可是,威龙豪却一连收了这么多件。
想到这里,立刻就有人心里不平衡了。
“威龙豪今天收的这些礼物,单单是我们知道的,估计就已经上百万了!”
“如果再加上那些我们不知道,还不知道有多少银纸呢!”
“单单是一场典礼,就能赚这么多港纸,简直就是生财有道啊!”
听到此人的话,大多数的人没有表示,但还是有人看不过去,说道:“你在这里阴阳怪气的说什么?”
“威龙豪能有今天,靠得是人家的本事,你以为其他社团的龙头坐馆都是傻子,会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吗?”
“既然他们能给威龙豪送这么贵重的礼物,就说明他们一定带着某种目的,如果是赔本的生意,谁会做?”
被毫不留情的怼了一顿之后,那人的脸色有些难看,但自知理亏,再加上在和记的地盘上,说威龙豪的坏话,实在是太过于作死,他也就没敢有着丝毫的反驳。
这时,声音再次从内堂传来。
“旧金山致公堂,特此恭贺,送现任龙头司徒明志,亲笔字一副,外加旧金山地盘一块!”
在听到前半句的时候,众人的心中还有些不屑,心想致公堂好大的名头,但出手却满是小家子气。
一副亲笔字,说好听点叫无价之宝。
要是说句不好听的,那就是分文不值的东西。
拿这种东西,在如此重要的场合送人,要是换做一个心眼小的家伙,估计当场都得打起来。
可是,当他们听到后半句的时候,却当即变了脸色,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不敢置信的说道:“什么?旧金山的地皮?”
“竟然有人拿地皮送人?这也太奢侈了吧?”
之前那些金佛,金马,金龙什么的,众人就觉得足够奢侈了。
没想到,致公堂玩的更大,直接送起了地皮。
这种大手笔,已经完全超出了他们的认知。
起码,在港岛,在今天之前,他们从来没听说过,有人拿地盘当做礼物的。
“你们不知道,美利坚的地广人稀,地方大,人少,所以地皮也不像港岛这么值钱。”
“但是,旧金山也是美利坚的大城市,地价就算便宜一些,估计也不是一笔小数目。”
“毕竟,致公堂总不能拿一块破地方,来敷衍威龙豪吧?”
“我敢说,致公堂要是敢这么做,威龙豪估计就敢让他们走不出港岛!”
此人的话,得到众人的一致认同。
他们虽然感慨于美利坚致公堂的大手笔,出手就是一块旧金山的地皮。
但是,冷静下来之后,他们反而对于威龙豪,更加的钦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