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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周一,新的一周,新的起点,新的开始,新的变化,唯一不变的就是要按时上班,《平凡先生》编辑部的的队员们逐一到达单位。
“大伙知道吗,最近的咱京都的房价又涨了。”刚走进办公室,华子这个事儿爸就开始叫唤。
“这不稀奇,我家周围都已经3万多了,真不知道我儿子以后结婚怎么办啊。”文华姐借倒水的机会开始为自己孩子的未来担忧。
“文华,你知足吧。你家好歹四环,我家清河那边可是北五环,现在都2万8了,价格再涨,我都有心把我的房子出手,让我也富裕富裕。我都快穷死了!现在家里老人浑身毛病,孩子又处在最关键的高中阶段,两边都得花钱,把我往死里咔呲。”婶儿如今正是承上启下的人生悲剧阶段苦水一大堆。
“婶儿、文华姐,我刚意识到,你俩的房子都是100多平,而且还没有贷款,你们都是百万富婆,就别在我这个无产阶级面前炫富了。”华子拿着计算器在那哒哒的敲击着,“你们都提前退休得了,把工作的机会给我们这些无产阶级留点,我作为阶级代表谢谢你们了。”说着华子庄严地鞠了一躬。
“华子,你不是也有一套一居室吗,你最近怎么也开始关心房价了,是不是有投资的想法啊?有好的盘子可想着点姐姐啊!”文华姐抿了口水,眼角露出一丝好奇。
“就是那倒霉的一居室害得我现在结婚都结不了。”华子顿时沮丧的样子,让婶儿和文华姐都有些反常。
“怎么回事?跟我们说说,做姐姐的给你把把关。”文华姐和婶儿都放下手头事儿,走到华子办公桌前忿忿不平道。
“前段时间,我处了个对象,相处半年感觉都挺合拍的,就想着结婚,没想到就因为这个一居室,我们两家闹得不可开交。我这房子不是我爷爷留给我的老房子吗,但好歹是楼房啊,在二环里,而且我家现在也在存钱,在那老房子只是过度一下。咱不说别的咱就就说交通,我爷爷房子那就算我不开车,坐地铁这样公共交通工具去哪不也都挺方便的吗。可她妈说这个房子比她闺女的岁数都大,说以后有了孩子,那就相当于住在窝棚里。”华子一五一十的将这个未来丈母娘的话原原本本的叙述了一遍,那份无奈之情溢于言表。
“这个丈母娘简直就是没事找事!鸡蛋里挑骨头!典型的没事找抽型!”海涛刚进办公室正好听见华子讲自己的悲惨经历。
“海涛,别说你这个做华子哥们的人看不过眼,我这做女人的都为这种女性感到羞耻,都什么时代了,又不是卖闺女!华子,回头姐给你介绍个好的,干嘛非得求着她!”文华姐越说越气愤,越说越觉得怒火中烧。
“今天大家都好早啊!”琳琅拎着“哎呦喂”(LV)的小包一扭一扭的走了进来,“你们大家说什么那,刚出电梯就听见你们在这叽叽喳喳的,有什么八卦一起分享一下呗!”
婶儿又把华子的凄惨遭遇从头到尾叙述了一遍,琳琅的反应似乎没有大家意想的那样夸张,相反倒很镇静。
“就这点儿事儿,你们叽叽喳喳一早上啊,我以为什么大事那,现在结婚三要素:房子、车子、票子,你们知道为什么票子放在最后吗?”琳琅的这个鬼丫头好像对现在这种现象见怪不怪,反而给大家抛下了一个小问题。
“因为房子和车子都是家庭的固定资产,准确地说是夫妻共有财产。倘若出现感情不和,哪天分道扬镳了,房子和车子是可以作为家庭共同财产进行分割的。别以为《婚姻法解释三》出台,说什么谁买归谁,房子只要不是全款,贷款部分就是一人一半;车子现在一般是女人陪嫁,车子是消耗品,现在很多家庭已经看出来了,车款一付这个车就开始榨取家庭经济壁垒。所以现在女方基本上以现金支付,而且在结婚时可是明文写好给予小夫妻二人多少银子,如果那天出现问题就简单多了,退钱就好了。也由于这些原因的存在,现在的婚姻家庭生活大多采用婚姻财产AA制,即每人每月从工资中各拿出等额等值的一部分来作为家庭生活开支。”
“现在的年轻人都想什么那?刚结婚就开始算计离婚的事情了。我们老一辈的做的榜样你们就不知道学习一下,把结婚当儿戏啊!”
就在大家为了现在社会侧面现象大肆喋喋不休之时,梦娜和伊川走了进来。
“大早上你们就开始谈论国家政策,国十条对你们是印象深刻,这种状态是我所希望看见的。”伊川以为大家在为新一期的主题展开讨论,自然心里那个高兴劲不用言表,哪知道这是大家在为华子出谋划策那。
“国家什么政策,我们是操心不起,华子这个小家现在是我们的工作重心。”文华姐又当着伊川和梦娜的面把华子的悲惨遭遇再一次的进行了复述。
“米小欧,怎么还没来?”梦娜环顾四周看了一下,把大家从华子的话题中跳了出来。
“这不说曹操,曹操就到。”海涛指着刚冲进门口的米小欧,并冲她挤咕了一下眼睛。
“大家都在啊!不好意思!我来晚了!”米小欧歉意的向大家鞠了一躬,顺势狡猾地看了一下手表,补充道“但是我好像没迟到啊。”
“谁也没说你迟到啊,你这是不打自招啊。我党对于你这种勇于自我批评和警钟长鸣的精神给予鼓励,并且我要发动编辑部全体同志向你学习。”海涛嬉皮笑脸的样子让米小欧十分有抽打其身,断其筋骨的冲动。
“闲言少叙,这期的主题,大家都有什么看法,五分钟后会议室开审题会。”伊川这个工作狂时刻紧绷那根放飞梦想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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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伊川的招呼下,海涛、华子、梦娜、琳琅、米小欧、婶儿、文华姐逐个走进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熟悉,因为这个地方真的是给他们带来灵感,碰出火花的沃土;陌生,因为这个地方真的让人如坐针毡,每个月要绞尽脑汁与无数的脑细胞抗争的战场。
“咱们闲言少叙,直奔主题!最近的热词是什么?”伊川一边说一边打开那本印有《平凡先生》的会议记录本,然后不紧不慢的掏出印有LOGO的签字笔,做好会议记录前的准备工作。
伊川在入行之初,他的老师曾经给他做过一个形象的比喻:笔是你的枪,本子是你的子弹,有枪没有子弹,那就是烧火棍。有子弹没有枪,再好的武器也发挥不了作用。上战场士兵可以牺牲,但是枪支和子弹不能浪费,所以你要像保护自己的生命那样去爱护你的钢枪,捍卫你每每发出的子弹。从那之后,伊川每次拿出这个本子,握起那把钢枪,就会想起老师当年的教诲。现在这个本子记录了《平凡先生》历年来的发展历程,现在这个本子承载着《平凡先生》的光荣与失败。
“最近不知道人们是怎么了,裸婚、裸捐、裸聊,反正不管什么都来个一丝不挂的。”海涛在一边振振有辞的说着。
“海涛,你现在可是已婚人士,你能不那么三俗吗。”米小欧这个小八婆,也是编辑部岁数最小的编辑,脸因为害羞而胀得通红。
“小欧,这是你的偏见,现在‘裸’这个字眼是一种行为意识,不要片面的认识问题,小同志。”华子在一旁辩解道。
“如今改革开放三十多年了,之前是改革,现在是开放。我父辈那会儿,一个月才多少钱,咱们现在一个月基本相当于他们当时近一年的收入。那会儿,买什么可都是要票的。买粮的有粮票,买布的有布票,买副食品的有副食票。”婶儿的一番话,把编辑部带回到了改革开放初期。
“婶儿,您那会儿是计划经济下的新中国;现在是21世纪信息高速发展的新中国。您那会儿是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的年代,有个急事发个电报还要算计打几个字;现实别说国内了,就是国际长途,一根电话线就到大洋彼岸了。您那会儿结婚是三转一响带咔嚓(三转:自行车、缝纫机、手表,一响:收音机,咔嚓:照相机。),现在结婚是陪完房子、陪票子、陪完票子陪车子,陪完车子,最后还要4个老人陪1个孩子,现在的社会压力是以前的数量级乘以N次方。”海涛作为编辑部唯一的已婚且大龄的中年男子开始发挥中年男子的一技特长:哭诉+喋喋不休。
“当下如果不是富二代或者官二代,有两个最牛的代名词你们知道是什么吗?‘蜗牛族’和‘蚁族’。”华子对于现实社会的一些社会问题真是愤愤不平,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这两个词我也听过,而且都烂大街了。‘蜗牛族’是现在大部分年轻人的写照,每天从睡醒开始就背负着重重的家庭梦想,一步一步向上爬,背不动时就和蜗牛一样到了生命终结点,这个族类特指那些房奴、卡奴、孩奴。而‘蚁族’是那些混迹社会多年始终怀抱梦想靠精神支撑的社会真正底层。现在对于这两个社会现象,无论是平面媒体、电视、广播、网络都做的够深刻了,咱们再作恐怕也没有什么新意。”梦娜的一番阐述让大家原本就跌宕起伏的小心脏,又一次感受了过山车的刺激。
“国家现在共建和谐社会,讲究科学发展观,提倡文化大发展。咱们这样报道不会出政治问题吧。”文华姐作为编辑部党办主任,时刻牢记党的教诲,把党风建设工作做到实处,为编辑部的发展把控政治方向。
“其实这些都是社会真实表象。我们这期主题如果还是像之前媒体报道那样轻描淡写,意义的确不大,但是如果对于‘蜗牛精神换来的是否是幸福?’这样就比较有意思了。”伊川转着手中的签字笔,对刚才大家的阐述做了简短的总结。
“现在可别提幸福指数,现在各类媒体做的幸福指数有哪个不是编造出来的!抽样调查不是离退休的,就是做出一些社会成绩的功勋人士。功勋人士咱就不说了,就说现在退休的这帮大爷大娘们,他们能不幸福吗,一手拿着退休金,一手享受着天伦之乐,我要是现在退休了,我也幸福!”编辑部是米小欧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到现在已经有三年的光景,可她从进编辑部第一天开始就在盘算自己退休后的幸福生活。她曾经盘算过这样一笔帐,底薪6500元加上杂七杂八各种补贴,一个月下来差不多8000多点。房贷除去4000多,还剩下3000多,平时交通费、话费、生活费刨去1500元,如果当月再有哪个闺蜜要聚会,还好能满进满出。最怕听到的就是某某闺蜜要结婚,现在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份子的水平更是水涨船高。最后一个堂堂的白领沦落为社会所不齿的“月光族”和“啃老族”。
“现在我家老爷子和老太太,退休金加到一起8000多,还不及我一个人的工资那,可是老两口过那叫一个充实。现在就没有居委会想不到的,早晨和晚饭后组织老年人在小区中心花园广场跳健身操、下棋、写毛笔字,各种娱乐活动应有尽有,而且最牛的一点是这种活动还吸引了很多社区的年轻人参与其中,你说现在的老年人能不幸福吗!这样的幸福指数再不高,那才是逆天那!”文华姐代表编辑部的中坚力量将自己周围的所见讲述给了大家,同时大家也从文华姐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羡慕。
“现在这个和谐社会就是上维护老的,下保护小的,像我们这些上有老下有小的中坚力量,社会是玩命的挤兑。物价别说比我父辈那阵了,就比我们小时候都高不少,结果价格高了,营养价值丰富了,身上毛病也跟着多了;再说这房子,我们年轻那会的确是分房子,那也要看你单位效益的好坏啊,然后还要论资排辈,不是说你有钱就能买的,现在搞活经济,有钱就能买,国家都怕你多买搞限购了。说回来,你们看着我们占了国家的便宜,其实那,我们一辈子辛辛苦苦挣来的钱不都成了孩子的房款、彩礼、陪嫁了吗;最后我在说说结婚,以前我年轻那会,如果25岁不结婚,那就要被街坊戳脊梁的,20岁一过家里就开始张罗,给你介绍对象,深怕你成为老闺女。哪像现在小姑娘,一个个光顾着事业了,把家庭都抛下了。”张芃之所以被大家亲切称之为婶儿,因为她作为编辑部中岁数年长的前辈,是编辑部有名的知心大姐,大家有什么问题都愿意向她倾诉。婶儿对于问题本身从不说教,她会把事情的利和弊给你作出分析,然后让你自己拿主意,不像那个“想当年”的刘老师,说什么都是以他自己为中心。
“说到结婚,咱们编辑部下一对该……嘿嘿……”海涛对着华子做了一个暗示,坏坏地指向伊川和梦娜。
“对啊,梦娜,我可爱的公主,你是从了伊川还是从了我,你选择吧!尽管我不愿意看到你背信弃义地抛弃我。但是我忍了,我忍!我忍!我再忍!”华子身边的米小欧含情脉脉的花痴样,如痴如醉的忘我情怀,在花痴界也算一朵奇葩了。
“现在是工作时间,开会都严肃点!梦娜,母亲节的稿子你写好了吗?”每个月的选题会都是伊川最头疼的,根本没有心思开玩笑。
“写好了。”梦娜将写好并打印出来的文稿递到伊川手中。
母亲
——献给全天下的妈妈
■梦娜
记得儿时,
妈妈带我去踏青,
春意透过春风传递给了我。
记得儿时,
妈妈时常拉着我的小手,
温暖透过手心传递给了我。
记得儿时,
妈妈哄我入梦乡。
亲情透过言语传递给了我。
记得儿时,
妈妈帮我缝书包。
关爱透过针线传递给了我。
记得那一年,
妈妈的长发已斑白,双眼已昏花。
记得那一年,
妈妈的腰杆已弯曲,皱纹已成堆。
记得那一年,
妈妈的双腿已老迈,走路已蹒跚。
记得那一年
妈妈的双手已苍老,老茧已很厚。
如今,孩儿已经长大,
妈妈,请将您的手交给我,
孩儿带您去游遍大河大川。
如今,孩儿已经长大,
妈妈,请您靠在孩儿的肩头,
虽然不是很宽厚,但是一定可以为您挡风避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