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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
程晩独坐在窗前,雨滴飘落窗户上面,雨滴在窗户留下痕迹。
绿树摇曳着,绿草随风飘扬。
程晩抬手打开窗户:你听,小雨“哗哗”地下着,风声“沙沙”作响,她离开慕白有一阵子了,她这是第一次真正想念一人,她对凌慕白喜欢,可不止钟意二字。
喜欢是乍见之欢,爱是久处不厌;喜欢是红着脸,爱是红着眼。
程晩伸手将窗户关上,窗外绿树继续摇曳着,微风吹拂窗外绿树,雨点不停地飘落窗户上。
“你可懂什么叫喜欢?”这是母亲曾问她的,那会她懒得搭理母亲,母亲一向蛮狠无理,母亲总以自己定义选择她女婿,这是程晩最痛恨的“一点”,幸亏程晩总算说服母亲,母亲这才并未打搅他们在一起。
程晩从心上人那儿回来,程晩通知母亲一声,可母亲不为所动。
程晩对她说:“有些人爱而不得,所以她就死了。”
程晩以前曾见景溪亡故,景溪那么漂亮,景溪也有爱慕之人吧,只是他们因一种缘由分开,景溪最终选择离开人世。
当母亲想起那女生时,母亲淡漠道:“这事很正常,有人女儿喝药死了,因为她爸同意,她妈不同意。”
程晩在提那亡故女生事情,可母亲却将她程晩一事提出来,程晩有那么一刻怀疑她不是亲生的,不然母亲能让她程晩去选择不满意的,好在程晩命大“活下来”了,因此一事父亲再也未理母亲,父亲与母亲甚至分开睡,但母亲心里十分孤单,母亲就喜欢黏住父亲。
他们也可以选择再生一个女儿,她也能够再逼死一个女儿,毕竟她从未爱过父亲,她心里只有年轻人,她瞧不上父亲,自然瞧不上她这女儿。
母亲曾想着:你死了,大不了母亲拨打电话救你一命,可母亲就是不同意你与那人在一起,要不是怕你父亲会打人,谁会愿意让你嫁那么远,让你离母亲工作地方远,你看你要是嫁给亲戚家孩子多么好,母亲还能够偶尔帮忙带孩子,至于你死与生,母亲只能劝你回去,可你又不愿意看亲戚家孩子。
程晩不再回忆往事,程晩低头看一眼地板,纯白地板比较干净,程晩开始写作《镜花缘》,程晩偶尔会唱歌,这便是程晩日常,可这些家人并不知晓,母亲不懂什么叫“梦想”,她不懂什么叫两情相悦,她一个白发老者专门挑年轻人喜欢,只因为年轻人选择抛弃她以后,她就不让女儿也能够获得幸福一生。
程晩坐在床上唱歌,程晩比不上原唱歌手,但程晩尽力而为了。
《忘川彼岸》
原唱:零一九零贰
红色彼岸花
花瓣遍地撒
谁会在乎她在哭泣啊
佛前跪千年
未见佛生怜
我好想 能再见他一面
我跨过忘川 也走过彼岸
期盼他 还能够回头看
忘川河难渡 挡了他一路
佛若不渡 那就由我来渡
程晩擦拭眼泪,程晩匆忙地下楼,母亲未回家,母亲忙夜班。
天色已晩,程晩早就提前告知她,程晩很喜欢那人,他让程晩心中欢喜,程晩就想去见他一面,可程晩忘记他家住哪了。
“妈,有些女生喜欢一个人,她家长因为未答应女生请求,结果她喝药死了。”这些话是程晩提醒她的,可母亲白天那些话,让程晩心如死灰。
母亲跟她说:“这事妈知道,有些人命不好,她喝药去死,这也很正常,那她妈不同意,这叫我怎么弄。”
母亲分明知道她心思,可母亲装作不知道,母亲却以为她在说别人。
程晩有满腹心事难以告知她,程晩趁母亲未回家,程晩在家门口跪下,哪怕大哥匆忙赶回来,大哥拉他妹妹起来,他妹妹也依旧沉默跪着。
这是程晩第一次跪下求母亲,程晩只知道她与那人分别一阵子,她心里好想那人,她很想再见那人一面。
大哥见她不肯起来,大哥只能回去了。
他去通知人了。
程晩知晓大哥会做什么。
三爷匆忙地赶来。
大哥不在场。
程晩看到熟人走来,程晩想称呼他一声“三爷”,可程晩心里太难受了,程晩实在开不了口。
三爷在她面前,三爷疑惑问她:“你做错什么事了?”
大哥总算出来了。
程晩难得开口:“我不知道。”
他们说什么了,程晩也记不得过程,程晩只知道她很想念那人,可母亲极力阻止她见那人,早知道她就不回家,她从七岁那会儿,她就不该回家待着。
他们都离开了。
程晩在那一直跪着。
母亲总算赶回来了,母亲想拉她起来,可她却倔强地跪着,她怎么也不肯起来,她这女儿一向高冷,对待那人执迷不悟,这叫她该怎么对那人交代,她早在女儿上学期间为她家儿子介绍女儿,只是女儿却依旧不愿意。
母亲与大哥怎么想她的,她一概不知,她只知道她程晩心里有人,她不会爱上任何人,她不会将感情交给别人,尤其是母亲暗自满意的“远亲”家孩子。
母亲可以换工作了,她实在太想念那人了,他身材高挑,他一身银衣,他温柔体贴。
程晩在心里想着。
母亲对她这女儿也是毫无办法,母亲最终只能妥协此事,母亲答应她再也不提那远亲家男孩。
他一句承诺,让程晩记住好久,程晩是真的爱上他这人,程晩只是想回家看一看好友与学友,谁知程晩想再去找她心上人,程晩就只能请求母亲带她去找心上人。
程晩最后站起来,程晩往前方走,程晩往房间走去,程晩一夜难眠。
母亲倒是睡得安稳。
她好害怕母亲会反悔,母亲一向蛮狠又强势,但凡母亲未同意的,谁也无法反驳母亲。
母亲早就替她谋划一切,可她就是看不上远亲家孩子,她遇见心上人在前,她怎能说忘就忘,可她明日会见心上人吗?
程晩很期待明日到来。
清晨。
碧空如洗。
白衣妇人将她唤醒,她这么喜欢那人,作为母亲只能妥协。
她们匆忙地洗漱、妆扮,她让程晩涂红口红,程晩给拒绝了,程晩想以素颜见他,反正程晩有自信拿下他。
她们一路无话。
母亲将她带到熟人那儿,母亲就待在亲戚身边,这次母亲再也不劝女儿回头看别人了。
程晩看到那人后,程晩迫不及待地告诉他,程晩心里特别想念他。
“你一个人过来的?”凌慕白疑惑问她,她与他距离太远,他只能发短信告诉她。
“是啊,我一人过来的,我妈在亲戚家。”程晩迅速地敲打键盘,程晩再抬头看他。
“那你跟我过来一下。”凌慕白将手机收起来,凌慕白在原地等她过来。
程晩一步步走过去,他为人特别老实、温柔,他也曾给程晩承诺,只是程晩有些话难以言表。
凌慕白与她一起走着,他们一边聊天,一边走向某处。
他们抵达目的地,凌慕白将门关上,凌慕白转身看她,她就那样安静坐着,她素颜很好看。
程晩一言不发,程晩抬头看他,他总让自己牵挂。
“你这是怎么想的?”凌慕白问她,上次他说了,他想让她留下来,可她最终倾向学友与好友,那一刻他心里挺失望、伤心,好在她又肯回来了。
程晩温柔地说:“我想留下来。”
凌慕白坐在她身旁,凌慕白就那样看她,她五官精致,肌肤如雪。
她很喜欢凌慕白接触自己,她更希望凌慕白去碰她,可她不会直接告知凌慕白,全看凌慕白怎么想此事。
凌慕白多看她一会,凌慕白站起来,凌慕白在她面前站着,凌慕白伸手推倒她,倘若这是她心中喜欢的,那他凌慕白可以满足她。
程晩猝不及防让心上人压倒在床,程晩与心上人彼此注视着,程晩希望心上人先吻自己,然后她程晩再将自己交付出去。
凌慕白趴下来,凌慕白亲吻她嘴唇,随后凌慕白又抬头,凌慕白温柔告诉她:“把你嘴张开。”
程晩樱唇轻启,凌慕白趁虚而入,他们吻得酣畅淋漓,至少她很喜欢凌慕白吻她,但这事她程晩不会说的。
良久,程晩与他分开,他一直压在程晩身上,他再无任何举止,他更想听程晩会怎么说,他不愿强人所难。
程晩害羞地说:“我……我愿意。”
凌慕白将外衣脱掉,凌慕白轻声细语:“阿晩,你也脱。”
“……”程晩迅速脱衣,程晩躲在被窝里。
他们翻云覆雨。
门外与室内静悄悄,事后凌慕白注视她双肩,凌慕白伸手拥住她:“我门并未关。”
母亲同意她来这儿的,他们用不着那么紧张,他们自然用不着关门。
程晩抬眸看他。
“我妈年龄大,你妈会同意?”凌慕白问她,凌慕白确实很喜欢她,可她母亲之前很反对他们在一起,怎么这一次她母亲就同意他们见面了。
程晩说:“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