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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寻记 第七章 约定达成

作者:陈发发 分类:异界 更新时间:2024-09-10 12:19:20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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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知念,你做什么!”周若梅焦急的想要来拉扯凌知念,被她用长剑指在面中,瞬间安静下来,退后两步,“你别轻举妄动,你先把你妹妹放了。”

    凌知念冷笑,“放了?”

    “你好端端带着死人回来,又那剑抵着你妹妹,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这些可是证据。”

    凌知念按住凌红霜的头,靠近尸体,她整个人不停挣扎,吓得花容失色。

    “娘,大夫人,救我。”凌红霜哭得快要背过气去,她用手不停想要去抓凌知念,“凌知念你个疯子,放开我,放开我。”

    “放开你也可以,那就说实话!”

    “说什么!”凌红霜哭的更厉害,“你自己非要走进树林,我和哥哥等了你好久,小厮告诉我们说你已经回家了,我们才回来的。”

    凌知念一脚踩在凌红霜身上,把她整个人压得离尸体更近了,“还不说实话?”

    “你这是严刑逼供!我不服!”凌红霜整个人发丝凌乱,癫狂的朝凌知念吼道。

    “好啊,那你告诉我哪个小厮告知你的?”

    “凌红霜,我刚从鬼门关闯过来,现在什么也不怕。”

    “我给你两条路,要么说实话,我放你一马,不报官。第二......”

    “没做过的事情,我要说什么!你要么就直接杀了我。”

    凌知念把手里的刀逼的更紧,在她脸上划过,凌红霜眼珠子紧张的盯着刀尖,“啊——别动我的脸!”她眼泪鼻涕横流,“我说,我说!”

    凌知念松开刀子一寸,“快说。”

    凌红霜吓得口吃,“我我我说,是大哥找的人,不关我的事......”

    凌知念把凌红霜放开,谁知她因为太害怕跑错了方向被尸体绊倒,凌红霜躺在了尸体堆里。凌红霜,“啊——”惨叫一声,被吓晕了过去。

    凌知念此时扔掉手中的匕首,看向叶如筠,她双腿一屈,跪在地上,“女儿求母亲做主!此时经过您想必已然知晓,女儿大难不死是因为今日偶遇江湖侠士相救,若无侠士女儿今日已然命丧黄泉。”

    “女儿试问在家中孝顺父母,尊敬长辈从无做过任何逾越规矩的事情,可四妹妹和兄长三番四次想要杀害女儿。”

    “周姨娘也常常提及女儿被人退婚一事,女儿在家中事事遭苛待,从无怨言,可如今......”凌知念跪在地上,磕下一个头,眼泪横流,“女儿不懂,一个陌生人尚且能救女儿于危难,可家中手足却想要我的性命,若今日我忍下,明日我身首异处,还有何人会为我喊冤。”

    “凌知念,求大夫人做主!”她一声高过一声,句句在说周姨娘母子三人对自己的苛责与陷害。

    周若梅小心看着叶如筠的脸色,只见她脸色阴沉,怒目圆瞪,她吓得双腿发虚,狠狠掐了一把凌子煜叫他跪下,“混账!还不跪下认错!”周若梅上前拧着凌子煜的胳膊。

    “我,我只是一时兴起觉得好玩,才会去吓唬二妹妹,本意只是捉弄二妹妹,绝无想要伤害她性命的打算。”凌子煜神情慌张,双腿一软跪在叶如筠面前,“大夫人明鉴呐。”

    叶如筠扯过自己被凌子煜拉住的裙摆,“你应该道歉,求得原谅的是知念,而非我!”

    凌子煜匍匐在地上,“二妹妹,你别误会,对不住......真的对不住,是哥哥的错,你原谅哥哥好不好?”

    凌知念倔强跪在地上,挺直腰板,眼神根本没有落在凌子煜身上一下,“女儿只求母亲能给女儿一个公道。”

    叶如筠叹口气,威严道:“周姨娘纵容子女行凶,伤害手足,打错特错,罚俸半年,闭门思过三个月!”

    “凌子煜这般年纪不思进取,反而整日想着捉弄手足,实在混账,有辱门风。”

    “凌红霜对长姐不敬,罚抄女则女戒一百遍。”

    “请家法!”

    周若梅听到叶如筠的话,立马跪在地上,哭得凄惨,“求大夫人开恩,红霜和子煜尚且年幼,受不住的。”

    “再说,连你也打!”

    “凌子煜、凌红霜一人三十家法,领完罚自行去祠堂思过。”

    “带下去。”叶如筠深呼吸一口气,眼神温柔看着凌知念。

    凌知念却满脸不可思议,“就这样?没了?”

    叶如筠身形摇晃,脸上尽显疲惫,常嬷嬷扶住她,路过凌知念时,叶如筠轻拍她的肩膀,“你们毕竟是手足,他们已然知错,你应当给他们一个改过的机会。”凌知念还想说什么,叶如筠继续道:“今日你受了惊吓,先回去休养,晚些我让常嬷嬷领着大夫去给你瞧瞧。”

    本来想要继续争辩的凌知念,忽然想起楚清歌和自己说过话,强行忍下了这口气,“是,多谢夫人关心。”

    叶如筠离开,周若梅和凌子煜两个人眼神含有杀意,看着凌知念,凌知念淡然扫过两个人,立刻了正厅,回到自己院子,凌知念回到房间后,把门窗紧闭,直到踏实坐在床榻上才算是真正松下一口气来。

    眼下已经诈出今日之事确实是凌子煜和凌红霜想要杀我,那之前的事情呢?

    是否也是他们两个人做下的,里面有没有周若梅的手笔?

    若他们两个是凶手,我到底需要怎样才能完成找到真凶这条任务?

    把他们送官府吗?

    凌知念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嘴里不断碎碎念,想要消除自己的恐惧感,她闭上眼睛,倚靠在塌上休息。

    吱呀——

    窗户被打开的声音,惊醒了凌知念,她坐起身警惕看着外面,直到楚清歌从窗外翻进来,凌知念才放松下来,“你进来做什么。”凌知念随手丢过去一个枕头,“不是让你住在柴房吗。”

    楚清歌轻松接下枕头,大大方方走到凌知念面前的桌上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条斯理喝起来。

    “你有事没事,跑过来做什么?”

    “你问我有事没事?”楚清歌像只骄傲的大公鸡,摇摆着尾巴,“可是你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求着我,让我跟你回太尉府的,现在怎么翻脸不认人。”

    “那你也不能这个时辰出现在我房内啊。”

    “你都打算和我在野外共度一夜了,还在乎这些?”楚清歌瞥了眼凌知念。

    凌知念羞得气恼,又砸过去一个枕头,再次被楚清歌稳稳接住,他嘿嘿赔着笑脸,“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不拘小节,怎么突然在乎起宗教礼仪来了。”

    “你到底来干什么?”凌知念有些不耐烦了。

    “我是告诉你,我不想住柴房。”楚清歌抱着两个枕头走到凌知念身边坐下,“柴房那种脏污之地,本公子住不习惯。”

    “那也得明天正式和叶如筠说过,才能给你安排进护卫房啊。”

    “今夜不能委屈一夜吗?”

    “不能!”楚清歌吐字无比清楚的拒绝,“本公子也住不习惯护卫房,那些男人又多又臭的,我不喜欢。”

    凌知念忽然看楚清歌的眼神变了,诧异中带着丝雀跃,“你,不会是gay吧?”

    “何为‘给’?”

    “不是‘给’,是gay。”凌知念又纠正他一遍,“通俗说就是断袖。”

    “龙阳之癖。”凌知念越解释越兴奋。

    “放肆!”楚清歌温怒,气冲冲远离了些凌知念,“本公子是爱干净,你竟然污蔑本公子清誉。”

    “我是见你这地方宽敞又干净,陈设也还过得去,所以想要住下来。”

    “你竟然说我,说我......”楚清歌甩袖,背手而立,“女儿家不知羞。”

    见到楚清歌羞红脸,凌知念捧腹在床上笑得打滚,“等等,你刚刚说什么?”凌知念笑完以后反应过来,“你要住我屋子里面?”

    楚清歌点点头。

    “不行!你快走,被人发现,我的仇都不用报,我就先一步因为贞洁问题死了。”凌知念推搡着楚清歌往屋外走去,“我干不出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你赶紧给我回柴房。”

    “诶诶诶,别推我啊,谁会这个时辰来你屋子啊。”

    楚清歌刚到门口的时候,门口响起铜盆坠地的声音,不知何时,宝笙端着水盆走近,正巧和楚清歌撞个正着,宝笙把手里的水全部泼向楚清歌,失声尖叫,“有刺......”

    楚清歌被淋了个透心凉。

    凌知念一把扒开站在门口的楚清歌,把宝笙的嘴捂住,凌知念做出‘嘘’的噤声动作,“不许再叫了。”

    宝笙看着楚清歌,点点头。凌知念松开手以后,宝笙立马转身看看外面,确定空无一人以后,把门窗关紧,“奴婢绝不会说出去的。”宝笙做发誓手。

    凌知念点点头。

    “小姐放弃安康王的婚事,能遇见自己的幸福,宝笙为小姐高兴。”宝笙说着,就行礼准备要出去。

    凌知念眼疾手快一把给人拽回来,“你别给我胡说八道,他就是说我的那位公子,就我的那个楚公子。”

    宝笙仔细把楚清歌看了一遍,露出一副愧疚表情,“楚公子对不住,之前有劳您相助,可您也不能半夜来我们小姐闺房啊。”

    凌知念毫不在意的摆摆手,“无妨,就我们三个知道。”话音刚落,常嬷嬷就敲响门。

    梅开二度,祸不单行啊。

    凌知念慌张的推搡着楚清歌,宝笙也在到处找地方想要把楚清歌塞进去。

    “二小姐您睡了吗?大夫人让我带了大夫过来。”

    “二小姐?”常嬷嬷又一次扣响房门,“若是没睡,叫大夫瞧瞧,咱们也好放心。”

    凌知念拍拍宝笙,她拉着楚清歌往屋子里面走。

    “常嬷嬷,小姐睡了,要不请大夫明日再来吧。”

    “宝笙,你开门,我见里头烛火是亮着的。”常嬷嬷想要推门,宝笙眼疾手快一把将门又堵了回去,“二小姐真睡下了。”

    “即便是睡着,那也可以叫大夫把个脉,好叫大夫人安心。”常嬷嬷又推了一把门,“宝笙,你怎还将门给堵住了,让我进去瞧瞧。”

    “你这丫头笨手笨脚的,也不知道二小姐身上的伤有无查清楚,我进去看一眼。”

    常嬷嬷不停在外推着门,宝笙求助似的往里头看去,只见凌知念慌张的拉开脚踏,想要把楚清歌塞进去,楚清歌却不急不慢的掀开被褥,把幔帐放下,凌知念被他一拽,整个人跌到床榻上,楚清歌捂住她的嘴,抛开被子盖在两个人身上,他则躲到凌知念身后。

    “会被发现的。”凌知念挣扎想要起来,楚清歌胸有成竹的笑着,“听我的,你演技好点,就不会被发现。”说着,他伸手把凌知念的发钗拔下,瀑布般的头发散落,楚清歌又去脱凌知念身上的外衫。

    “你这个流氓,你想做什么!”凌知念双手捂住自己,“本公子什么漂亮姑娘没见过。”楚清歌把凌知念的外衫往下拉了拉,“假装你在睡觉,大夫不敢进来查。”

    “那常嬷嬷进来查呢?”

    “你是主子,她是奴才,你不许,谁敢?”

    “你背过去。”凌知念脸上染上一层红晕。

    楚清歌捂着眼睛,把整个人缩进被子里面,尽量躺平,凌知念把自己脱的只剩下内里,侧着身子躺下,尽量遮住楚清歌。

    常嬷嬷用力一推,宝笙摔了一个跟头,常嬷嬷大步流星往里面走,绕过屏风,又看看帘后,那模样完全不像是过来看病,而是捉奸。

    “宝笙,你家小姐睡了,你拦门作甚。”

    宝笙赶紧跑到床榻边,“嬷嬷误会了,我没有堵门,是院子的门年久失修,有些卡住,我刚刚是在给您开门呢。”

    “二小姐呢?”

    “当然是已经睡下了。”宝笙站在门帘前拦住常嬷嬷去路,“小姐近日休息不好,眠浅,受不得别人打扰,嬷嬷要不先回。”

    常嬷嬷推开宝笙,“那更要叫大夫看看二小姐。”

    宝笙跟着常嬷嬷和大夫身后,到床榻边时,常嬷嬷伸进帷幔的手,被宝笙再次挡下,“我们家小姐真休息了。”

    此时宝笙站在床前,幔帐紧闭,凌知念裹紧被褥躺在楚清歌怀里有些不自然,楚清歌的呼吸喷洒她脖颈处,发丝还湿着水滴滴下来,凌知念涨红了脸。

    “我瞧瞧二小姐。”常嬷嬷伸手想要拉开帷幔,凌知念轻咳两声,“宝笙,是谁在外面?”

    “回小姐,是常嬷嬷带着大夫过来给您请平安脉。”

    “我今日甚是乏累,劳烦常嬷嬷带大夫明日再来吧。”

    “二小姐怎可讳疾忌医,正是身子不爽利,才要大夫过来看看,大夫人可是担心得很。”常嬷嬷留意到地上的水迹,上面还清晰印着几个男人的脚印。

    “这脚印......难不成二小姐屋子里面来过男人?”常嬷嬷说完作势就要去屋外喊人,“可别是刺客再来,惊吓到二小姐。”

    宝笙拉住常嬷嬷,“嬷嬷哪里的话,这是我刚刚伺候小姐梳洗时不小心弄撒了水,边叫了两个小厮进来收拾。”

    常嬷嬷恢复严肃,“毛手毛脚的。”

    “既然大夫人担忧,那便叫大夫给我把脉吧。”常嬷嬷还想继续说宝笙的时候,凌知念出声打断,“我今日腿脚酸软的厉害,就辛苦大夫给我躺着把脉吧。”

    大夫坐在床榻边的凳子上,用丝帕遮住从幔帐里面伸出来的手腕,开始把脉,只见大夫的眉头越发拧紧,不断发出疑惑的声音。常嬷嬷担忧的盯着大夫,“大夫,怎么样?”

    “小姐脉象平稳,无甚大碍。”

    “只是体寒有些严重,许是中了林中瘴气,我给开个养神方子,明日抓药派人送来,喝完歇息几日便好。”

    大夫说完,起身去开药方,常嬷嬷却拦住大夫,“二小姐今日受惊严重,您就这样简单诊治太过草率,还是看看面色仔细诊问,我才好安心去回大夫人话。”

    帘子内,凌知念和楚清歌正紧挨着在一处,闻言对视一眼,神色慌乱,凌知念一把用被子盖起楚清歌,乱作一团,奇怪的姿势腰有些吃痛,痛苦的表情让她想要叫出来,楚清歌用嘴堵住封口,凌知念瞪大眼睛,此时外面的常嬷嬷听见异动径直向床边走来,就在常嬷嬷即将掀开幔帐之时,宝笙眼疾手快拉住了常嬷嬷,“小姐钗环已卸,换下了外衫,常嬷嬷,恐有不便。”

    “医者仁心,不用避讳太多。”

    宝笙还想开口却被常嬷嬷眼神一瞪,吓住了话头,常嬷嬷推开挡在前面的宝笙,就要强硬拉开幔帐时,幔帐中的淩知念却抢先拉开一角帘子,探出了脑袋,一脸愠怒。

    “常嬷嬷,还有什么事情忙?”凌知念穿着件素白的里衣,领口处有些松垮。

    她见到常嬷嬷,立马把帷幔拉紧了些,“我今日甚是乏累,还望嬷嬷理解。”

    “既然大夫说我无事,嬷嬷如实告知夫人便是。”

    “是,奴婢也只是担心二小姐,情急之下才会......”

    凌知念此时盯紧常嬷嬷的眼睛,“常嬷嬷若是坚持如此,我这火上来可不一定安稳得住啊。”凌知念语气加重,看向常嬷嬷的眼神中也带了些高位的气势,常嬷嬷不自觉放低了姿态。

    “奴婢越矩了,奴婢知错。”

    “那就有劳常嬷嬷帮忙送客。”

    “还请二小姐早些休息。”

    “都退下吧。”凌知念摆摆手。

    常嬷嬷招呼大夫离去,宝笙连忙上前引路开门。

    凌知念见几日走出屋内,连忙把头缩回了幔帐中,掀开被子想让楚清歌出来,却发现被下楚清歌枕着她的大腿已经浅浅睡着了,凌知念痴痴地观赏着楚清歌,只见他那细密如扇的睫毛,微微颤动,和前一刻的针锋相对的傲然不同,里面仿佛藏着无尽的柔情。

    “没想到他鼻尖还挺翘。”凌知念指尖忍不住抚上楚清歌的眼睛和鼻子。

    楚清歌精致的面容,让凌知念不觉看呆了,仿佛时间都在此刻静止,楚清歌忽然睁开眼睛,坐起身贴近凌知念,“你,在看什么?”

    凌知念回过神,几乎来不及反应,已经在楚清歌腹部来了一脚,楚清歌被踹下床榻,凌知念的里衣也松开了,露出肩膀上细腻的皮肤,此时屋内宝笙目送常嬷嬷离开后,回身正好看到这一幕,楚清歌神情略尴尬,别过脸,羞红着脸颊。

    宝笙上前一把捂住凌知念的肩头,竭力假装刚才的一切她什么都没有看见,让自己的语气变得正常,“小姐,他们都走了。楚公子的衣裳还湿着,奴婢去找件男人的衣裳送过来。”

    “去,去吧。”凌知念放下帷幔,翻过身躺了下去,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脑袋。

    宝笙送来衣服以后便退出房间,在外头守夜。房间里楚清歌正背着凌知念换衣裳,露出强健的背部,坐在床上的凌知念看了眼就移开视线。

    目前以楚清歌的身手,普通的刺客动不了我,拉拢他这步棋算是走对了,只是不知道,楚清歌到底和凌知念未来有没有牵扯,会不会因为我拉拢他的这步棋,改变整个故事的走向。

    算了,先活下去要紧。

    楚清歌穿戴整齐,转过身发现凌知念裹着被子背对着自己,“你竟然没偷看。”

    “下流,你以为我是你吗?喜欢占人便宜。”

    楚清歌似乎是想起刚才的一幕,脸颊不自觉的羞红,“非常情况行非常事,如果你刚才喊出来,我们两个人的计划功亏一篑。”

    人在尴尬的时候,总是显得很忙碌,他手指不自觉动了动,“对,主要是你的计划,毕竟你自己说的,不愿意亲者痛仇者快。”

    凌知念没继续和楚清歌胡闹,正色道:“先说好,你住进来可以,不许动歪脑筋。”

    “这句话原封不动还给你。”楚清歌坐在床榻上,凑近凌知念,“毕竟本公子绝色容颜,容易吸引某些人动歪心思。”

    “再说了,我可是正人君子。”

    凌知念挪了挪位置到楚清歌身边,伸出小指欲拉钩,“你既同意跟我回来,就不能反悔离开,我们拉钩盖章。”楚清歌看着凌知念的小拇指,淡淡一笑,伸手勾住她的小拇指,“好。你也要答应我,每隔五日放血做引帮我解毒,直至完全解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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