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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脆响回荡在院子里。
胡亥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踉跄后退,差点摔倒。他捂着火辣辣的脸颊,不可思议地看着父亲。
“父亲...我……”
嬴政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来人!把这个逆子给我押下去!”嬴政怒吼道。
两名侍卫立刻上前,架起胡亥就要往外拖。
胡亥终于回过神来,他挣扎着大喊:“父亲!我冤枉啊!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是这个妖人在污蔑我啊!”
嬴政充耳不闻,冷冷地看着胡亥被拖走。
霍酥满脸问号。她完全不知道老赵这是突然发什么疯。
自己不是好好的说胡亥呢嘛?
这咋还突然打孩子了?
就在这时,胡亥突然挣脱了侍卫的钳制,抽出佩剑,朝霍酥冲了过来。
“妖人!都是你妖言惑众!我要杀了你!”胡亥眼中满是怨毒,手中长剑直指霍酥咽喉。
胡亥的剑法确实了得,剑光闪烁,寒芒四射。但霍酥却像是提前预知了他的招式一般,在千钧一发之际用手指夹住了刺来的剑尖。
“哎呀!小兄弟你这是干嘛?我又没得罪你,打你的是你爹,又不是我,你怎么突然就要杀我?”
胡亥闻言更加愤怒,手中长剑挥舞得更加凌厉。”你这个妖人还在这里装模作样!你竟敢污蔑于我!今日不杀你,难消我心头之恨!”
霍酥听得一头雾水,不是,你们老赵一家是脑子有什么大病嘛?
我什么时候污蔑你了?我说的明明是秦二世胡亥啊,跟你有什么关系?
就在这时,嬴政和扶苏终于反应过来。
“住手!”嬴政厉声喝道。
两名侍卫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擒住了胡亥的手腕。胡亥挣扎不过,长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霍酥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地说道:“我说老赵,你们一家真的不需要去看看脑子吗?我好好的说胡亥呢,突然你们就全颠了。”
胡亥被侍卫按在地上,恨恨地瞪着霍酥,眼中满是不甘和怨毒。
嬴政听到霍酥话,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小子还真的是长了一张利嘴,半点亏都吃不得。
他深吸一口气,又在桌子上放下一块银饼,对霍酥说道:“霍先生,实在抱歉,让你受惊了。这个孽子...脑疾犯了,还请先生勿怪。”
霍酥摆摆手表示无碍,看着被侍卫扯着的胡亥,神色古怪:“不是,还真脑子有病啊?”
嬴政看了眼神色各异的扶苏等人,索性让他们先行出去,只留下他与霍酥二人。
嬴政深邃的目光落在霍酥身上,缓缓开口:“霍先生,我曾随始皇帝南征北战,亲眼见证大秦一统天下。按理说,如此强盛的帝国,国祚应当绵延数百年数千年都不为过。先生方才所言,大秦仅存十五载,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霍酥闻言一愣,心中暗忖:这老赵竟是秦始皇的老部下?难怪刚才反应如此激烈。
她不禁多打量了嬴政几眼,觉得难怪这人看上去虽然人至中年,但样貌身形依旧英武。
嬴政见霍酥沉默不语,心中一动,起身走向一旁的案几。
他拿起玉樽,斟满两杯美酒,递给霍酥一杯,自己也端起一杯。
“来,霍先生,与为兄共饮一杯如何?”
霍酥接过酒杯,闻着扑鼻的酒香,不禁食指大动。
她一饮而尽,只觉得这酒醇厚绵长,回味无穷,不由得赞叹道:“好酒!”
但很快又撇撇嘴,瞪了眼嬴政:“老赵,说话就好好说,你一个中年美大叔,搁我面前称为兄,咋的,你这是占小爷便宜呢?”
嬴政见状,眼中闪过一抹笑意,又给霍酥斟满一杯。
“好好好,是为兄失言,为兄自罚一杯。”
嬴政端起酒樽一饮而尽,然后才郑重的对着霍酥作了一揖。
“霍弟,为兄知你所言必有深意。只是...大秦覆灭之速,实在令人唏嘘。不知霍弟可否详细道来,后世之人如何评价我大秦?如何评价始皇帝?”
霍酥听出嬴政语气中的落寞,心中不禁有些触动。
“老赵你也不必太过伤怀。虽说大秦国祚短暂,但其影响却是深远的。”
她放下酒杯,顿了顿,继续说道:“后世之人对始皇的评价为:千古一帝。我亦如此认为。”
嬴政闻言,眼中精光一闪,追问道:“哦?此话怎讲?”
霍酥摸了摸鼻子,嘿嘿一笑:“这个嘛,说来话长。不过嘛,老赵你要是真想听,那我就给你好好讲讲。”
她伸出手,眼睛瞟向桌上的银饼。
嬴政哑然失笑,又取出一块银饼放在桌上。
霍酥满意地收起银饼,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始皇统一六国,结束了长达五百多年的战国纷争,这功绩自然是不用多说。”
嬴政听得连连点头,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霍酥继续说道:“虽然秦朝很快就灭亡了,但是秦始皇留下的这些制度,却被后世历朝历代所继承。可以说,没有秦始皇,就没有后来的大一统帝国。”
嬴政听到这里,心中激动难耐,但还是强自镇定,问道:“那...后世可有人批评始皇帝吗?”
霍酥挠了挠头,有些尴尬地说:“这个...自然是有的。比如说焚书坑儒、暴政苛法什么的。不过嘛,我个人认为,这些批评多少有些以今人之心度古人之腹了。”
“秦始皇统一六国,建立大一统帝国,这是何等艰巨的任务?在那个时代,不用些雷霆手段,怎么可能完成这种壮举?”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再说了,焚书坑儒也好,暴政苛法也罢,这些不都是为了巩固统治吗?虽然手段是重了些,但是目的无可厚非。”
嬴政听到这里,心中大为感慨。他看向霍酥的目光中,不由得多了几分赞赏。
“霍弟果然见解独到,令为兄佩服。”嬴政由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