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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进这个，积累点经验，以后遇到你说的那几个，咱们再慢慢进就是。”
青蛇险些被口水呛道“你还每个秘境都想进？这般贪心，不提升修为了？”
江瑶侧眸“进秘境和提升修为冲突吗？”
青蛇瞪着眼。
“怎么不冲突？虽然练气弟子的秘境比较稳固，可也许多未知的风险的，若是踩到某些阵法困住个十几年才出来，以你的年纪还能出得来？你怎么好意思说得跟逛坊市一般轻松？”
竟然是这般，既然秘境里有这种风险，江瑶打定主意只在外围活动发些小财就是，在她寿元没保障之前还是不要轻易冒险了。
嘴上却道“我会警醒的，再说不是有你嘛，注意点不就是了？”
青蛇瞪眼“注意点就是了？危险是注意就能避免的？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你这次若是为了增长经验去看看也无妨，可是若是打着去内围采摘阴风草之类的念头，我劝你趁早打消，若是殒命得不偿失，我可不想跟着你一起死在里面”。
“行啦，我知道了，到时候去看看再说，我不会莽撞的。”
见青蛇还要再说，江瑶连忙打断他“咱别扯太多问题了，若想我小命多些保障还是让我多学些东西要紧，您赶紧教学吧，解答下刚才我的疑问。”
青蛇白她一眼“水一，火二，木三，金四，土五，所谓的小衍之术，便是指天一生水，地六成之，地二生火天七成之，天三生木，地八成之，地四生金，天九成之，天五生土，地十成之。一为水之生数，二为火之生数……”
“万物皆有其数，而这数便是生门与死门，术法配合得当，布阵之时便可操控灵力的强弱，若是知晓五行术数，遇到阵法也自可解。”
江瑶心想这不就是排列组合？通过一定规律，规划自己灵力的输出，通过相生相克布阵，减弱对方的攻击。
江瑶侧头“若用阵法，岂不是灵根越多越好，每种灵根都有，布阵可以随心变幻？”
掌门点头“孺子可教也，确实如此，可是实际上，三灵根才是最佳，世间的布阵大师都是三灵根修士居多。”
“灵根越多，所要学习的术法便越多，再加上五灵根修炼速度慢，灵力跟不上，学习再多布阵也是徒劳”
江瑶点头“那我就没这个担忧了，我修炼速度快术法掌握也快。”
掌门就没见过这般自夸的弟子，干巴巴说一句“学习应当谦虚谨慎。”
江瑶点头，没有放过他继续问“那这数可否变化，一为水，若是配合二数火系，或者九之金系，是否会有奇效？”
“这就要讲到天干交合之数，一六共宗，二七同道，三八为朋友，四九为友，五十同德……”
“你慢点一个个解释，一六共宗，是指一六之数同源，若是用系术法，可以快速转换是吗？可以先用一数试探，六数攻击，是这个意思嘛？”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记住了自己下去参悟便是。”
江瑶毫不犹豫反问。
“老师用来干嘛的，不就是用来解答疑问的，什么都要弟子自己参悟，你岂不是只有书本的价值了。”
掌门叹了口气，只能细细一条条给她解释。
他又是一口气讲了一天，越讲江瑶问题越多，他实在忍无可忍“你先消化我们讲的东西再说，再问下去问到猴年马月去，我是蛇不是元婴大能来我要休息。”
见他神情微有倦色，江瑶也没继续再问“好的，那你先休息。”
对于江瑶突然变得乖巧，让他有火没处撒，掌门只能‘哼’了一声，转过蛇头，自在睡觉去了。
江瑶往他盘成一圈的蛇身里塞了一颗灵兽丹。
“我要修炼，你饿了自己吃。”青蛇没有理她。
江瑶便盘腿坐在一旁的石墩上，运行周天。
青蛇睁开眼看了看她周身活跃的灵气，伸头把灵兽丹含在嘴里，又继续睡去。
第二日天光大亮，江瑶才收敛灵气睁开眼睛。
看向趴在一旁睡得香甜的青蛇，从储物袋摸出灵炉和一只二阶灵鹿腿，烤起肉来。
掌门是被鼻间的香气熏醒的，还没睁眼就看到江瑶在削着一只烤的金黄冒油的鹿腿吃，顿时吞了吞口水。
他游到她身旁“我也要吃，给我烤一只。”
江瑶看他一眼“醒了？想吃啊，继续跟我说说何为六甲纳音之数？”
蛇眼一僵不可思议看着她“你一大早醒来就是问术数？昨天听了这么多你不累吗？”
江瑶神采奕奕，昨日正是听得入迷的时候。
“还好，你昨天讲的也不多啊，我大概理解了了七七八八，你继续讲。”
开玩笑，相比起现代高中一天十节课，六门科目，只学一个科目对她来说，洒洒水啦。
掌门似乎还从未遇到过这般勤奋好学的弟子，勤奋得让他有些想摆烂。
清澈的蛇眼闭了闭“我要先吃东西。”
江瑶奇怪地看着他“昨天不是给你灵兽丹灵？还饿吗？”
“我要吃肉。”
“先讲。”
青蛇瞪着她“我是老师还是你是老师？哪有学生这般为难自己老师的？”
他到底没再说自己是师傅，江瑶那天的态度摆明不想跟云霄宗有牵扯，他也无意将她收徒。
江瑶冷笑“当人老师还这般惫懒，真不知你从前如何教弟子的。”
“你够了”青蛇瞪着她。
江瑶从储物袋摸出一只三阶羊腿，在他面前晃了晃“赶紧讲吧先生，我给你烤羊腿吃。”
掌门看着那冒着血腥气的妖兽肉，到底抑制不住肉体对肉类的渴望吞了吞口水。
“行吧，赶紧烤，我给你讲。”
江瑶笑了笑把鹿腿挪到一旁，给他烤羊腿。
就听掌门道。
“天地之数55加上5之数5，合化为60甲子五行纳音之数，十天干只阴阳五行万物相交……”
“这是是音律攻击？有人通过声音布阵？”
“不错，所谓纳音，便是不同声音形成的五行五位之数”
共振？音调，次声武器？江瑶第一反应便是这个，修仙界还真是百花齐放啊，现代有的武器攻击类别，这都能找到类似的。
“可有宗门擅长这纳音之法？”
青蛇点点头“位于西面的洞庭宗，便有一个音阁，擅长此术，若是遇到便要当心。”
江瑶好奇问道“没法抵抗吗？用灵气护罩可否抵御。”
掌门摇摇头“音律一道我不甚了解，可是借助法器，声音无孔不入，便是封闭六识也无法。”
江瑶瞬间就明白了，这不就是共振。
音律操控到一点程度，能带着脏器产生共振，今儿达到杀人的作用。
江瑶将自己的猜想说出去，掌门久久不能回神，只轻声感叹“有可能便是如此。”
江瑶顿时侧目，敢情您也是一知半解。
也许是她的目光里的鄙夷太过明显，掌门忍不住怒喝“我是一宗掌门，了解这么多术法运用做什么，我只要了解各个宗门擅长的术法，宗内的实力就行了。”
江瑶一副你说什么都对的神情。
看得掌门又窝火又无奈，只能抽查昨天讲的内容以此打击她。
结果江瑶都记得，抽着抽着又变成了提问解答模式，问题层出不穷。
“天地之数五十有五，是说五十个阵法中只有五个有用吗？”
“天地之数五五，又是什么？”
“掌门，你别光吃肉啊，说说阴阳变幻”
掌门无比后悔自己抽查她术数掌握的行为，简直是在给自己找事做，只能边啃着肉，边传音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