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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初瞪着她,“我们肯定不会输,你就等着被制裁吧,舒长老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
江白及几位长老站在高台之上,看着舒安被两个弟子押上了高台。
柯绾扫了下面一眼,将目光定格在白星毓身上。
“这个舒安,简直没有大局观,我就说入学考核的时候多出来的丹药考核是怎么回事,原来是他干的,就是为了针对白星毓。”
盛临这个酒鬼又抱着酒壶在那里喝着酒。
“白星毓四舍五入也是我徒儿,那舒安难道不知道?”
柯绾:“……”
薛寻:“……你能不能抱着你的酒壶回你的逍遥殿去喝?”
“那不行,我早看那舒安不爽了,我得看看他是怎么被处决的。”说着,他打了一个酒嗝。
江白表示没眼看。
舒安被绑在那里,他抬头看着高台上几人。
“院长,求您饶我一命吧!”
江白看着舒安,一脸严肃,“舒安,我念在多年的情分上,并未取你性命。”
“院长,废人丹田生不如死,您能不能再网开一面。”
“做事之前要先动动脑子,舒安,你罪不可恕。”
江白伸出右手,掌心出现闪电,“三道雷罚,毁你丹田,逐出学院,自此,你再也不是学院的长老了,也不可步入学院一步。”
舒安开始害怕起来,他知道这三道雷罚意味着什么。
“院长!”
“轰——”
舒媛听到舒安被处罚的消息,连忙带人走了过来,可走到学院门口的时候,就被人拦住了。
“非学院之人,不可入内。”
此时,她正好听到第一声雷响。
舒媛赶紧给白时曼传信。
白时曼收到消息,迅速跑到了炽阳学院门口。
“娘。”
舒媛两手抓着白时曼的双臂,双目微红,“曼儿,你可有办法救出你舅舅?”
白时曼摇摇头,眼泪也流了出来,“女儿尽力了,舅舅为了我,受此处罚,我真的愧对舅舅。”
舒媛的眼神变得狠辣起来,“曼儿,此仇我们一定要报。”
“娘,您先冷静,此事不要着急,毕竟白星毓此时风头正盛,帝尊也在她身边,似乎格外欣赏她,舅舅等会带回去让他好好养伤。”
第二道雷声响起,舒媛的双眸又红了几分。
她捏着拳,“好。”
青云台上,舒安被雷击得倒在了地上,浑身是血。
白星毓双眸微冷地看着他,这是他咎由自取。
舒安虽倒在地上,但他的目光却死死盯着白星毓。
他不甘心,白星毓必须死。
白星毓淡淡瞥了他一眼,朝他微微一笑。
舒安简直要被气死了。
第三道雷声响起。
“啊——”
剧烈的疼痛充斥其身,舒安大喊了出来,声音充斥整座山头。
紧接着就听到丹田碎裂的声音。
舒安直接晕厥了过去。
江白看着他,说道:“炼器公会的人已经在炽阳学院外候着了,将他抬出去吧。”
有两个弟子走上青云台,将舒安给抬了出去。
台上残留的血迹,鲜红。
白时澜站在人群中,看着他们远去。
舅舅太偏激了。
江白挥手,将青云台上的血迹给清理了。
台下弟子嘈杂,正在讨论这件事情。
江白扫了他们一眼,说道:“各位请安静,趁着这个时候,有些话还是要说给大家听。”
下面顿时安静了下来。
江白继续说道:“在学院中,有一个地方,大家不能进,那便是禁地,禁地里面潜在许多危险,若发现有人闯入,轻则逐出学院,永不录用,重则丧命。”
“禁地里的魔兽已经没有了,但比魔兽还要危险的东西,多得多,本院长知道,弟子里面有很多对禁地好奇的,不要好奇,弟子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希望大家都能清楚。”
“最后一点要公布的事情,便是关于白星毓的。”
江白看向白星毓,“你上前来。”
白星毓走上前,朝他行一礼,“江院长。”
“想必大家都听说了,白星毓在雾笼山救出几百个少女之事,有人怀疑他和雾笼山神勾结,此事已有眉目。”
白星毓一怔,她没想到江院长会在今日说这件事情。
江白继续说道:“白星毓是因为接了任务去的雾笼山,她成为山神夫人只是权宜之计,而山神也是为了利用她,两者不存在合作关系。”
“再者,白星毓在灵塔内已证明自己的实力,加之有盛临长老作证,柯绾长老也亲眼见证过白星毓的炼药能力,能解救那些姑娘对她来说,并不难。”
“若还有人对她的能力感到怀疑,学院里的炼药师以及所有弟子,都可来挑战她。”
白星毓:“……”她突然有点怀疑,这是景唯风的主意了。
江白又看了他们一眼,“散了吧。”
周盈他们几人正准备离开,白星毓叫住他们。
“周盈、韩初、何愿、云序,你们四个别忘了赌约。”
韩初瞪着她,“不是还可以挑战你吗?赌约还没结束呢!”
白星毓似笑非笑地看着四人,“好啊,你们可以一起上,早上被一条狗吠醒了,有点困,我要赶紧打完去休息了。”
说完打了个哈欠。
云序面露鄙夷,“你可真是狂,我们四个打你,你若是被我们打残了,你可别喊疼。”
“走吧走吧,我等着你们履行赌约呢。”
白星毓往练武场走去。
其他弟子也十分好奇。
“我们也去看看吧?”
“一对四啊,白星毓怎么这么自信,她不是灵王境界吗?就算灵力比这四个人都高,也架不住四人一起打她啊?”
“看看吧看看吧,她如此自信,应该有好戏看。”
转眼间,所有人都往练武场涌去了。
白时澜也好奇,白星毓现在是什么实力。
江白看着空旷的青云台,叹息一声。
“都是喜欢看热闹的。”
盛临哈哈大笑,“这白星毓天赋异禀,一打四,不难不难,难的只有那四个人咯。”
薛寻垂眸看着他,“你还没说,你去雾笼山看到了什么呢?”
盛临又打了个酒嗝,“没什么,没什么,只是她阵法超绝,灵力超绝,炼药超绝罢了。”
酒壶空了,滚到了一边,盛临直接躺在了地上。
薛寻又问道:“那御兽呢?”
“御兽?雾笼山那个地方没有灵兽,只有禽兽。”
说完,他便呼呼大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