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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萱萱看了信,心里有些甜滋滋的,这家伙什么时候嘴这么甜了!
也不理这个,只回信:找个地方,准备接肉,还有盐和白糖。
赫连决忙派人准备地方,这么多东西,都是萱萱小姐给准备的,有心了!
自己给萱萱小姐准备的礼物……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喜欢……
赫连决看着众人忙碌着,自己陷入了沉思,那礼物有没有点唐突,要不然换一个?可是……
就在赫连决来来回回想着的时候,王府门外,徘徊着一个人!
来来回回,想等着又不敢,走又有些不甘心!
此人正是那四个书生中的一个——钱书墨!
四人之中,就他没被王爷重用,这人家其他三个都忙得不行,每日找他们的人都络绎不绝的,一口一个‘大人’被叫着。
只有自己,什么活都没捞着,也没和王爷说上话,这要是在等到来年春科之后,那王爷还能想起自己么?
那还有自己什么事了!
钱书墨恨自己那日说话慢了,时运不济,也恨那老师也不帮着自己说说话。
找老师帮忙,老师就让跟着他。跟着他,看着人家别人为官做宰的,难道自己就一直做个门下之客么?
这谁愿意啊!
可是这自己花了血本买了东西,想要拜访王爷,可是走到门口却被告知王爷今日不在府上,在军营。
自己只能干等着,可这越等心里越忐忑,本来的一腔热血慢慢的都被这数九寒冬给冻住了。
越来越胆怯了。
“你看看这,这个人肯定也是要给王爷送礼求官的?还拿着东西呢。”
“那他怎么不进去啊?”
“肯定人家王爷不见他呗,人家赫王爷能是什么人都见的啊!”
“那这人看着也是个书生打扮啊!不是说赫王爷正在广收天下有才之人呢?来年还弄了春科,那老多学子都发奋读书呢!”
来来往往闲言碎语都被钱书墨听着了,脸都臊得通红。
还听见有人说:“那咱不知道,我就知道啊,人家赫王爷选了好几个有能耐的人,都给封官了,干的都是好活。这样大门都进不去的,肯定是不行的!”
“嗯,你说得对,肯定是啥也不行,那还厚脸皮在这等着干什么啊?啧啧啧……”
钱书墨被说得实在是没脸在等下去了,只能扭头就走!
偏偏地上雪滑,走得又急,一个不小心,直接摔了一个大屁墩!
手里的东西也散了,花重金置办的蜜糖都撒了出来,被路过的小孩子们一抢而光,等钱书墨爬起来要追的时候,孩子们早就一哄而散了!
钱书墨气得全身直哆嗦,不想再被周围的人看热闹,只能垂着头、心里含着气,快步离开。
走着走着,就走进了一个小酒馆,用身上为数不多的钱,要了一壶热酒,自己一个人闷闷地喝着。
“这位兄台,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啊!不如咱们拼个桌?”
钱书墨醉眼朦胧地抬起头来,眼前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手里也拿着一壶酒,还有一盘花生米,正看着自己。
“愿意坐你就座吧。”钱书墨不在意地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不瞒您说啊,我这心里郁闷,自己喝酒难受,就想找个人说说话,可是他们……”那人叹了一口气,“不是读书人,说不到一起去啊!”
“你也是读书人?”钱书墨道。
“是啊!但是读到了这个岁数,也没人推荐,白白蹉跎了一辈子啊!”那人看向钱书墨,“看样子,兄台也是怀才不遇之人吧?敢问兄台大名?”
“在下钱书墨,穷苦人一个,什么能耐都没有,就连去……唉!不说也罢。”钱书墨摆了摆手。
“在下王俊,也是同道中人。来,咱们喝一杯。”
两人共饮了一杯。
王俊道:“我这岁数大您不少,就叫您一声钱弟吧!我有件事,实在是不吐不快,不知钱弟可否能给愚兄讲解讲解。”
“王兄请讲!”
“这来年开春的春科考试之事,钱弟可听说了?”
钱书墨点点头,“自然是听说了。这么大的事,从古未有,开天辟地之举啊!”
“是啊!这事是好事,但是你听说了么?说是外地考生啊只能两年后考,这京城的才能春季就考,在下就是这京城的,可人家就是不让考啊!”
“这是为何?不能啊?”
“说的就是啊!”王俊气愤地道:“在下父母都走了,就一个儿子跟着我相依为命,住在这京城外十里的草房里,人家就说我不是京城人,不给报名!还说是为了我着想,我多说了两句,就被人家直接给摔了出来!你说……这什么事啊!”
“确实是不讲理!这王爷说的是外地人赶不过来,二年后考,离你这么近,明明能为什么还……”
“是啊!”王俊气愤地说道:“他们那口气,还说是为了我好,真要是为了我好,就让我考啊!这两年……家里都要揭不开锅了,两年后能不能饿死都难说啊!”
“还有一事,听了我都要气死了,你知道么?那此次负责的人说是姓吴,人家那家里……可以说一夜之间就变了样啊!据说那屋里的金银财宝都装不下了!”
钱书墨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
王俊凑上前,压低了声音,和钱书墨低声道:“那都是送礼的,送了礼就可以报名!你说说……”
“不能吧?”钱书墨有些不敢置信,“他们也是穷苦出身,怎么能转身就这样呢?”
“人家现在都是王爷钦点的人了,还什么穷苦出身啊!老弟啊,你也太傻了!”
“那他们难道不怕么?就不怕砍头?”
“谁去说啊,人人巴结还来不及呢!再说了,那两人现在是王爷跟前的红人,那谁想惹祸上身啊?”
王俊感慨着:“唉!这什么时候都一样,都是用自己人啊!咱们这些没能耐的,就只能听天由命了啊!”
“我命由我不由天!凭什么!”钱书墨握紧了拳头,狠狠地灌了两杯酒,一摔杯子,发出了啪的一声清脆。
“不行!我去找王爷说!谁都不说,我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