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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京,大夏皇都,地处中土,被中州环绕拱卫。
四方城墙之上,八面大旗迎风烈烈作响,其上勾画着各具特色的图腾,代表当初协助人皇共同开辟这大夏疆土的八个部族。
而这些部族的后裔,也各自被封为侯爵。
八方侯爵,在大夏,这是比王爵更加尊贵的爵位。
八旗环绕的盛京中心,即是大夏皇宫,这里,居住着整个大夏帝国的统治者,人皇。
只是如今的人皇,传承了十数代之后,已然再难恢复当年那般的滔天权势了。
“政儿!你让母后说你什么好?再这样下去,四境皆反,大夏的国祚,要毁在你手里呀!”
皇宫内殿当中,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此刻正对着一身龙袍的禹政殷切劝说着。
云龙太后,当朝人皇的母亲。
“母后,哪里有这么严重?八方侯爵镇着大夏八方,何来四境皆反一说?”
人皇禹政含笑回应着自己的母亲。
见自家儿子满不在乎的样子,云龙太后急从心来,当即快步走到禹政面前,压低声音道:
“你呀!若是反的,就是那八方侯爵呢!”
“怎么可能?母后,您多虑了,八方侯爵与我大夏皇族同气连枝,怎会造我的反?”
“唉!当年八位祖侯与我大夏始皇共同开国,当然称得上是同气连枝,可如今呢!你说说,你是第几代人皇!”
“儿臣是第十八代人皇了。”
“是啊!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八方祖侯早已身故,其后裔各据一方,还何来同气连枝一说!?”
云龙太后很急,中土对地方的控制已经越来越松散了,可自家的儿子,却始终不为所动,满不在乎。
“唉,即便如母后所说,那我有了子嗣,这局面又能如何?”
禹政有些无奈地摆摆手回应道。
“你有了子嗣,有了皇储,这大夏才能稍稍安稳!
人皇无后五妃亦无子嗣,四下必然反心悸动啊!政儿!你都三十多了!”
云龙太后急切地道。
看出来自家母后这是又在催婚了,人皇禹政摇头回绝道:
“母后,切莫再催促此事了,凡间的胭脂俗粉,儿臣看不上。
与儿臣相伴一生的,该是那天上人!”
“糊涂!糊涂啊!”云龙太后闻言气得有些无话可说了。
正在这时,殿外通传的太监小跑进来,俯身下拜:
“陛下!太后娘娘!八水郡急报!”
“所报何事?”禹政当即询问道。
“济河之水,无端冲天而起,在空中组成一个……组成一个……”
“组成一个什么?你倒是说啊!”
“组成一个反字。”说这话时,小太监已然是冷汗直流。
“啊?是谁要反!?”
禹政闻言登时慌了神一般,紧张地看向云龙太后。
而云龙太后听得此报后,也是目光一沉,当即挥退了太监,然后对着禹政就是一阵苦口婆心:
“你看!你看!你真是气煞母后了!
济河源头济源在南疆,当初得知那里双日悬天之时,你就不该只颁布一道皇旨那般敷衍!
我和你说过太多次了!边陲和地方的权力,一定要注意!你就是听不进去!”
此刻,像是知道了害怕,禹政低眉顺眼地听着,表情温顺,最后低声道:
“母后,儿臣知错了,这就去处理南疆之事!”
“子嗣!子嗣!他们这些地方上的人,就是看你无子嗣,家国不稳,才会心生想法啊!”
“晓得了母后,此事解决后,儿臣会去选妃的。”
听闻禹政此言,云龙太后紧皱的眉头,才稍稍舒展了起来。
“唉,你最好说话算数,快些处理此事吧,南疆紧邻外族,一个处理不好,很可能被趁虚而入。”
“是,母后,儿臣尽快处理。”
云龙太后摆驾离去,脸上的愁容,丝毫未减。
他的儿子,不成器啊!
这么多年临朝下来,大事未做一件,反而整日研究法术,妄图以法术登天,去寻什么天上人。
如今朝野上下,逆流四起,大夏疆土,暗流涌动,可偏偏他身为人皇,却丝毫不去在意。
最为关键的是,他这人皇当得不行,就快些诞下子嗣,稳定民心啊!
可偏偏,多么美丽不可方物的女子,到了他口中,都是俗物!
云龙太后急啊!这样下去,可该如何是好啊!
送走母后,禹政悠然躺在靠椅上,目光闪动。
大夏上下如何看他这位人皇,他又怎会不知?
幽幽看向南方,禹政眸光之中陡然间闪出一抹锐利,与刚刚在云龙太后面前的气质,截然不同。
盯了南方良久,他才含笑摇头,口中自语呢喃起来:
“叶广啊叶广,给你机会反我,派人帮你反我,还特意下皇旨帮你纳才。
唉,你怎么还是被人给捅出来了?还真是蠢得可以啊!”
而后,禹政坐起身来,手指敲击着桌案,思考了起来:
“孤布置得很妥当啊,这是谁在捣乱?而且这手法……真奇特啊!
济河荡空,题下反字,呵,这是控水术吧?
好法术!能这么用来传递消息,更是好思路!
孤都有些好奇你是谁了。”
说话间,他指节用力,敲击桌案的声响大了几分。
而桌案上,机关响动,登时出现了一张方方正正的石板,石板上,雕刻着一幅繁复的符文。
这是禹政在大夏皇宫地宫中发现的,本来似乎有很多,但全部被破坏了,唯有这块留了下来。
他暗中保留了很多年,每每当他思路不甚清晰之时,仔细钻研这符文,便能很快念头通达。
“孤这计划,在叶广这里断了,该如何续上呢?
呵,不如我亲自去一趟南疆,再给你叶广个反我的机会如何?
嗯,也给其他那些个王侯将相们,一个盛京空虚的机会。对,就这么办!”
……
南疆,江元等人在洞里躲了几天,终于等到了李叔同和裘虎。
“江小兄弟,红图县衙已经被县兵占领了,叶广正在整个南疆通缉我等。”
李叔同一进洞,就对江元说道。
“嚯!这么大反应?应该是气急败坏了。
朝廷的反应没有这么快,应该是邻郡的人来问他了。
这么大的反字,朝廷定然会来查,他的造反又没有完全准备好。
不好交代咯!”
江元笑道,
“所以啊,老李,咱们这些天要做的,就是好好地苟住,等朝廷来办他叶广。
最好办完他,咱再出去。”
李叔同闻言,脸色有些难看,有些为难地对江元道:
“这般打算,的确是最安全的,但……”
“咋了?”
“叶广的人,去了白河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