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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京城的魏铮与陆礼一前一后收到了宁兰与小林氏寄来的家信。
自从赌输了一场后,陆礼就不再与魏铮比较收到的家信上头的字数。
哪怕他心里不愿意承认,也不得不认清楚小林氏根本没有那么喜欢他的事实。
好在他是心绪开明之人,明白哪怕小林氏不喜欢他,也已经为他生儿育女,再没有别的什么路可走了。
只是令他意外的是,今日小林氏寄来的信件里字数却十分至多,小林氏一改往常的冷漠,事无巨细地将近些时日发生的事统统说给了陆礼听。
字字句句还存着几分撒娇的讨好,让陆礼十分受用。
他大抵是瞧出了小林氏的处境,她不仅被陆嬷嬷夺去了管家理事的权力,还在陆嬷嬷的纵容下得到了一片狼藉的坏名声,甚至于都与宁兰争吵了起来。
陆礼是知晓小林氏有多么看重她与宁兰的这一段情谊的。
此番争吵必然是让小林氏十分崩溃,以至于她发现自己没有什么倚靠的人,便将目光放到了自己身上。
陆礼笑了笑,丝毫不在意小林氏心内的计谋,只笑着给她回了信。
信上写了陆礼的吩咐,左不过是让陆嬷嬷专心辅佐小林氏,不仅要替小林氏维护好名声,还要事无巨细地教导着小林氏如何管家理事。
陆嬷嬷虽心间不忿,却也不能违抗陆礼的吩咐。
如此,小林氏遇到的难题便迎刃而解。
而魏铮收到宁兰的信件后也十分惊讶,一来是他没想到宁兰竟然会与小林氏争吵起来,二来是雪儿心悦陆礼一事实在太过震烁人心,让他好半晌不知该如何言语。
宁兰还说她与小林氏已重修旧好,让魏铮不必担心。他在京城人脉众多,看人的眼光也比宁兰厉害,便让他替雪儿挑选个夫婿。
“你们夫人什么都好,就是太过重情义了些。”魏铮一边给宁兰回信,一边忍不住与身边的无名说道。
无名听后只笑道:“夫人若不善良重情义,那便不是夫人了。”
魏铮听后也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没错,那这替雪儿挑选夫婿的重任就交给你了。”
无名哭丧着脸愣在原地,他不过是个奴仆而已,自己还没有娶到美娇娘为妻,哪里有本事替雪儿挑选夫婿?
“你若挑不来,就让你去娶雪儿。”魏铮坏笑着说道。
一句话将无名劈晕在了原地,苍天为证,他可是把雪儿当成了嫡亲妹妹看待,再没有别的念头。
“爷可别乱点鸳鸯谱,奴才喜欢的人是沁儿,雪儿该做的我的大姑姐才是。”情急之下,无名便将自己心内隐藏许久的情思说了出口。
魏铮一惊,而后则笑着打量了一番满脸通红的无名,道:“我知晓了,等这事结束了就回去让你迎娶沁儿。”
比起行事莽莽撞撞的雪儿,沁儿的确显得温顺又可人。
无名被一阵阵羞意吞噬着,刹那间没了言语。
魏铮给宁兰写好了回信,让无名送走后便开始忖度着要如何去镇国公府提起。
前些时日严松点了头,答应让魏铮迎娶严如月为妻。而魏铮作为京兆府尹家的长子,既是要成亲,必定要让冯三石请了保山和媒人去镇国公府求亲才是。
可这冯三石太穷困了些,实在凑不出什么上的了台面的聘礼。
为此,陆礼也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反正过些时日镇国公府的满贯家私都会被我们收入囊中。”
既如此,陆礼便大方地动用了自己的私产,取了三千两银票给魏铮充当聘礼。
如此,在一个风情天朗的日子里,冯三石便带着魏铮赶去了镇国公府。
此时的严松已放出了风声,说即将要把女儿嫁给冯三石的庶长子为妻。
外头流言蜚语四起,有人说冯三石官位不高,他的私生子瞧着也是没出息的人,与镇国公府十分不相配。
也有人说冯正年纪轻轻官至刑部,将来说不定有什么大造化,严如月这个二嫁之身能寻到这样的亲事,已是打着灯笼都难找了,还挑挑拣拣做什么?
严松才不在乎这些流言蜚语,只要魏铮愿意迎娶严如月,且对他忠心耿耿,他就有法子将魏铮的官路更上一层楼。
冯三石为人老实中庸,与严松说了没几句话便冷了场子,还好有魏铮在旁转圜,这才没有让氛围冷却下来。
保山与媒人在严松跟前将冯正自上至下夸赞了一回,并道:“还请镇国公点头应许。”
严松本着女方家人就该矜持拿乔一些的道理,将魏铮数落了一番后道:“好女不愁嫁,我们月姐儿知书达理、秀外慧中,若不是看你们心诚,我断断是不舍得的。”
严如月在一旁低敛着眉目盯着自己的足尖瞧,这样的场面本也不需她多言多嘴。
保山拉着严如月的手夸赞了她一番,又道:“真真是天降姻缘,好般配的一对壁人呢。”
严如月愈发羞涩不安,趁着旁人都没朝自己望来的时候偷偷打量了魏铮一眼,果然在他的眼眸中也瞧见了欢喜与羞涩。
她心里顿时如裹了蜜般甜蜜不已。
不多时,严松与冯三石便在保山与媒人的见证下交换了信物与庚帖,婚事定在下月初九。
“我们月姐儿嫁过人,这婚事也不必大操大办,只要两个孩子两情相悦,我便什么都愿意。”严松如此笑道。
冯三石也在一旁拍手叫好,魏铮则对着严松表忠心道:“世伯放心,侄儿一定会好好珍视如月,将如月视作天上星辰般看待。”
保山在一旁打趣道:“什么叫天上星辰?这后生瞧着就是个不会讨女子欢心的人物,你该将自己的未婚妻比作神妃仙子、九天玄女才是,不然怎么逗女子高兴?”
魏铮立时露出了一副羞赧不已的模样,媒人见状则出声为魏铮解围道:“就该是这么木讷的男子才好呢,那些惯会油嘴滑舌的男子有什么好的?”
严如月悄悄点了点头,趁着没人注意她的时候朝着不远处的魏铮递去了脉脉秋波。
魏铮忍着恶心给予了严如月回应。
夜间安寝的时候,陆礼拍着魏铮的肩膀说道:“此番你牺牲颇大,我会牢记你的牺牲,往后必定会报答与你。”
这话瞧着是在开解魏铮,其实不过是在调笑和揶揄而已。
魏铮叹息一声,最后还是将心中的犹豫问出了口:“陆公子,你觉得我要不要把这事告诉兰兰?”
若是说了,怕宁兰一个气恼之下会伤及腹中胎儿,到时候魏铮必然后悔不已。
若是不说,魏铮心里又觉得万分歉疚,夜里都睡不安慰,时时刻刻想着亏欠了宁兰什么。
这一局当真是进退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