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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报备时,焦赞见过李璋。
今天没有朝会,皇帝从后宫什么时候出来,是个未知数。
如果皇帝一天不出后宫,焦赞就得在这站一天。
但一般没有朝会的情况下,皇帝每天都会去政事堂,跟几位相公唠唠嗑啥的。
然后再回御书房,看政事堂送来的折子,这些折子都是比较重大的国事,政事堂是没权利批复的。
趁着空闲,焦赞跟部下聊了起来,简单介绍过后,才知道这些崇班护卫,也就是御前侍卫,个个出身勋贵人家,唯有他这个焦崇班是军户出身。
焦赞今天穿的是狄青送给他的甲胄,站在人群显得很别样,伤痕累累的甲胄,看得人心惊肉跳。
“焦崇班,某家石从虎为崇班麾下都头,这里见过崇班,久闻崇班武艺高强,打遍捧日军无敌手,某家想跟崇班,切磋切磋”。
说话之人身高跟焦赞差不多,不过比焦赞壮实一些,祖上在真定跟辽人杀出来的功勋。
“军中刺头啊!老子就喜欢刺头,对于这种人先得打服才行”。
焦赞想着笑笑,说道:“石都头,切磋可以下值以后嘛”。
切磋这种事,焦赞以前在血刺做教官时,也是平常事,军人嘛!纪律归纪律,不争强好胜才他娘的是怪事!
“切磋个甚?”
二人说话间,李璋走了过来。
众人连忙行礼拜见,李璋扫了一眼众人,看着焦赞触目惊心的甲胄一愣,皱眉道:“焦赞,为何穿这身甲胄值日?”。
焦赞走上几步拱手道:“末将焦赞,见过李指挥使,这甲乃末将叔父所赠,不能值日?”。
他七品武官可称将了。
李璋摇头:“狄枢密的甲,乃英雄甲,自能大宋各地行走,好了,某家听闻,你打遍捧日军无敌手”。
原身干的好事啊!焦赞只能苦笑道:“都是昔日袍泽承让,不敢称无敌”。
“指挥使,卑职刚想跟焦崇班切磋一二,”
一旁的石从虎行至李璋身前拱手。
“无事切磋,倒也无妨,焦崇班如何?”李璋不动声色道。
昨日有宫人给他传皇帝口谕,让他想个法子试试焦赞,他正愁着呢,李璋清楚石从虎在殿前司算个好手,正合适。
焦赞笑道:“好”
一个字不废话,值日不可斗殴,李璋作为殿前指挥使,不可能不知道,唯一的解释是皇帝想看结果。
李璋点头:“点到为止”
石从虎拔刀,把刀鞘一扔,横刀于胸前摆个架势后,一手作请,看着十余步外的焦赞道:“焦崇班请”。
焦赞笑笑说道:“恭敬不如从命,石兄弟小心一些”。
石从虎皱眉道:“焦崇班来就是了,某的刀,还没怕个谁”。
“好”焦赞应声,刀还未拔,双腿发力急奔,手中带刀带鞘的抡起,刀鞘甩出老远,露出长刀寒光。
太快了!
石从虎心下骇然,焦赞的刀已经到了他面前,他手中刀横架“当”地一声,两刀擦出火化。
石从虎下盘不稳,踉跄退了七八步,方才稳住脚身形,握刀的手一阵酸麻,心说:对手,这一刀有牛撞之力。
“很不错”
赞扬一声,焦赞再次抡刀,没有刀客的花把式,又是刀刃由上而下直劈。
石从虎闷声不应,弓身刀势一横,想逼着焦赞防守一下,好让彼此拉开些许距离。
焦赞看都不看下盘,依旧力灌刀臂猛劈而下。
李璋皱眉心道:只攻不守,这厮在玩命?这样下去,岂不是两败俱伤,甚至……。
石从虎内心更是惊涛骇浪,新来的崇班大人,这是要弄死某呢?你他娘的,不是刚夸某了么?。
只攻不守,这他娘的是啥人?惊惧之下,他不敢赌焦赞防守,只能又横刀上架焦赞的刀。
两刀再次相撞,又是“铛”的一声巨响,石从虎手中刀脱手,紧跟着焦赞的大长腿踹在他胸前,石从虎倒飞几米远跌落地面。
焦赞得势不饶人,弓箭步而上,这次刀势改劈为直刺。
再说石从虎跌落地面后,本能一个铁板桥翻起,只觉眼前天旋地转,一把刀已到胸口,闭眼暗呼一声“某命休矣”
焦赞刀去得快,收得更快,刀尖停在石从虎胸前甲胄一寸许。
“焦崇班,住手”李璋顾不得仪态了,急奔至二人身边,方才缓了口气,还好刀没灌胸而入。
石从虎睁眼低头,看着了一眼停在胸前的一寸刀后,又抬头望着焦赞道:“崇班,好身手,某服了”。
“承让”
焦赞看着石从虎说话,目不斜视,右手刀已归左手鞘。
不看刀鞘、刀归鞘。
震得离得近的李璋石从虎二人,目瞪口呆。
谁还不服?谁敢不服?。
这场比武,焦赞震慑了部下,李璋试探出了结果,李璋认为这个结果,是皇帝喜欢的结果,宫中需要这种大高手。
李璋满意地走了。
宫外没有人知道,一年前的后宫刺客事件,吓得皇帝东躲西藏,若非曹皇后用宫人做肉盾、挡住了刺客,为外宫赶来的护卫争取了时间,皇帝怕是……
最后刺客被生擒……
皇帝对外封口,是因为死了个妃子,汝南郡王送进来的。
……
李璋走后,焦赞又跟一众勋贵子弟聊了起来,应众人请求,讲着原主在西北那些年厮杀的往事。”
听得石从虎是打心眼里服气,不服不行,人家是真刀真枪杀出来的富贵,不像自己这些人,靠祖宗混饭的。
几人聊得正欢,有人瞧见皇帝的仪仗从内直门内行来,前面领路的是太监,两侧是宫女。
赵桢平常一般不会关注护卫,今日刚出内直门就盯着焦赞看,准确地说是在看焦赞穿着的甲胄。
赵桢站在焦赞面前,问出了跟李璋一样的话:“为何这身甲胄?”。
焦赞插手躬身道:“回陛下,这身甲胄,是臣叔父昔日上阵杀敌所穿,此甲,虽不如新甲光鲜,可此甲,常年饮敌血气之暗红,末将着此甲随行陛下,好教宵小之辈,不敢靠近”。
赵桢不语,围着焦赞仔细查看甲胄,时不时伸手触摸上面密密麻麻,深浅不一的痕迹,手有些微颤。
以前,赵桢只是听说战场如何如何惨烈,内心却没什么感受,如今,见到这副甲胄,对狄青生出些许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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