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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国舅哈哈大笑。
“陛下?你以为陛下会为了你一个小小的官员,动我这个国舅?你未免太天真了,我在朝中的势力,岂是你能想象的。”
刘肥说道。
“我相信陛下圣明,定会明辨是非,你如此作恶多端,终有恶报,不会有好下场的!”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之时,宫中传来旨意,原来是嬴昭得知了周国舅的最新恶行,大怒。
传旨太监尖声宣读。
“周国舅作恶多端,罪不可赦,即日起削去爵位,打入大牢,等候发落,刘肥救灾有功,加官晋爵,以彰其德。”
刘肥跪地谢恩。
“陛下圣明!”
周国舅瘫倒在地道。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我不甘心……”
解决了周国舅,刘肥终于能够全身心地投入到救灾工作中。
“刘大人啊,您可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如果没有您,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这日子简直就是暗无天日啊。”
刘肥连忙扶起陈阿婆道。
“阿婆,这都是本官应该做的,只要大家能过上安稳的日子,我再辛苦也值得,您老就放宽心吧。”
陈阿婆紧紧握住刘肥的手。
“刘大人,您真是菩萨心肠,我们这些老百姓能遇到您这样的好官,是我们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刘肥微笑着说。
“阿婆,您过奖了,这都是陛下的恩泽,我不过是奉旨行事,尽了本分而已。”
不久之后,嬴昭不知为何又再次提及要把郡主嫁给刘肥之事,可偏巧在这个节骨眼上,刘肥突然重病一场,卧床不起。
嬴昭得知此事,满心疑惑。
这刘肥刚封为大秦的武宁侯,正该是意气风发之时,怎会突然病得如此严重?于是,他决定亲自前往刘府探病。
到了刘府,嬴昭在众人的簇拥下走进刘肥的卧房。
只见刘肥虚弱地躺在榻上,双眼紧闭。
嬴昭上前几步,盯着刘肥说道。
“刘肥,你这病来得甚是蹊跷,莫不是有什么隐情瞒着朕?”
刘肥艰难地睁开双眼回答。
“陛下,臣也不知为何,突然就一病不起,只觉浑身无力,每一寸筋骨都像是被重锤击打,痛苦不堪。”
嬴昭在房间内四处查看,试图找出刘肥装病的蛛丝马迹。
他仔细观察着刘肥的神态,审视着周围的布置,甚至还伸手摸了摸刘肥的被褥,看是否有伪装的痕迹。
可一番试探下来,竟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嬴昭心中虽有疑虑,但也不好明说。
“既然如此,你便好生养病,莫要辜负了朕的期望。”
说罢,便悻悻而归。
回到御书房,几位大臣早已在此等候。
“陛下,臣觉得这刘肥定是故意装病,以此推脱陛下的赐婚,此等行为实在是大逆不道,应当严惩不贷!”
“是啊,陛下,刘肥近来在朝堂上风光无限,如今这般,定是恃宠而骄,若不严惩,恐怕难以服众!”
“陛下,刘肥此举分明是不把陛下的旨意放在眼里,必须给他点颜色瞧瞧,让他知道陛下的威严不可侵犯!”
几位大臣你一言我一语,对刘肥装病之事抨击激烈,御书房内气氛紧张。
而另一边,嬴昭离开刘府后,刘肥在自己的房间里缓缓坐了起来。
昭平公主说道。
“夫君,此番装病,不知能否瞒过陛下,妾身这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
刘肥叹气道。
“公主,陛下也算是我的岳父,我本不该如此,但是情急之下也只得这样,若真娶了郡主,不仅有负于你,也恐会在朝堂引起更多风波,况且,这赐婚之事来得太过突然,其中定有蹊跷。”
昭平公主轻轻点头。
“妾身明白夫君的苦衷,只是这一招不知能瞒多久,万一被陛下识破,那可如何是好?”
过了几日,朝堂之上,大臣王纯枫又旧事重提。
“刘肥这病,也不知要拖到何时,莫不是要一直躲在家里享清福?哼,我看他就是装的!”
刘肥的好友张大人实在听不下去,忍不住回道。
“王大人,刘大人病重,你却在此说风凉话,实在不该,你身为大臣,应当心怀仁德,而非如此尖酸刻薄!”
王纯枫冷哼一声。
“谁知道他是真病还是假病?说不定是故意逃避陛下的旨意,这种不忠不义之人,就该受到惩处!”
刘肥强来到朝堂。
“王纯枫,你如此恶意揣测,究竟是何居心?我刘肥一心为朝廷,为陛下,从未有过半点私心,你却这般污蔑我!”
王纯枫讥笑道。
“你若没装病,怎会这么久都不见好?我看你就是心虚!”
刘肥回道。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王大人难道连这点道理都不懂?还是说你根本就是存心找茬?”
这时,嬴昭说道。
“好了,莫要再争,刘肥,你这病究竟如何了?朕可不想你一直这样拖着。”
刘肥虚弱地说道。
“陛下,臣仍感头晕目眩,四肢无力,还需调养一段时日。”
又过了些时日,北垂传来急报。
“陛下,如今刘肥病未愈,不如派他人出征,此次敌军来势汹汹,必须选派得力之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王纯枫却别有用心地说。
“陛下,刘肥这病拖了这么久,说不定是装的,应当让他出征,以验真假,若他真是装病,那便是对陛下的大不敬;若他真病了,也可借此机会证明他的忠心!”
刘肥气愤地说道。
“王纯枫,你这是要置我于死地,我如今身体这般虚弱,如何能上战场?你这分明是公报私仇!”
嬴昭说道。
“刘肥,若你身体尚可,当以国家为重,领军出征,此时危难,正是需要你挺身而出之时。”
刘肥无奈应道。
“陛下,臣愿为国家赴汤蹈火,但臣这身体实在是……”
最终,刘肥还是被派往北垂。
在北垂战场上,刘肥也没有含糊,对于来犯之敌杀的人仰马翻。
副将担忧地说。
“大人,您身体不好,还是多休息吧。万一有个闪失,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