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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臣还想再说什么,嬴昭一挥手,不耐烦地喝道。
“退下!莫要在此胡言乱语。”
刘季得知嬴昭在朝堂上力挺自己,暗暗发誓,定不负陛下的信任,定要将幕后黑手绳之以法。
经过一番严密的审查,终于从一名陈霸天的党羽口中得到了一丝线索。
刘季亲自审讯此人。
“说吧,你若老实交代,或许还能从轻发落。”
那人战战兢兢地说道。
“大人,小的也是被逼无奈,小的曾听陈霸天说过,他背后似乎有一位宫中的大人物撑腰。”
刘季心头一震,追问道。
“宫中的大人物?你可知道是谁?”
那人摇摇头,“小的不知,陈霸天未曾提及姓名。”
刘季陷入了沉思,心中暗想。
这宫中的大人物会是谁呢?难道是某位位高权重的嫔妃?或是深得陛下信任的宦官?
就在刘季苦思冥想之时,又有麻烦找上门来,一群朝中权贵联合起来,气势汹汹地向刘季施压。
“刘季,你查案可不要牵连无辜,否则我们可不会善罢甘休。”
刘季回应。
“各位大人,若自身清白,又何必担心被牵连?我刘季查案只凭证据,绝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放过一个坏人。”
“哼,刘季,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王侯爷冷哼一声。
“你可知道得罪我们的下场?”
刘季冷笑一声。
“我刘季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你们威胁,我奉陛下旨意查案,谁敢阻拦,就是与陛下作对。”
这些权贵们碰了一鼻子灰,对刘季更是恨之入骨,他们在背后暗暗谋划,想要给刘季使绊子,阻止他继续查案。
刘季深知自己已经得罪了不少人,他再次入宫面见嬴昭。
“陛下,微臣查到陈霸天背后可能有宫中的大人物撑腰。”
嬴昭眉头紧皱,神色凝重,“竟有此事?你继续查,朕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兴风作浪。不管涉及到谁,都绝不姑息。”
刘季领旨后,继续深入调查。可就在这时,他发现自己的一举一动似乎都被人监视着。
“大人,我们好像被人盯上了。”
刘季笑了一下,直接说道。
“不管他们,我们按计划行事,只要我们行得正,就不怕他们的阴谋诡计。”
在调查的过程中,刘季遭遇了多次暗杀。
一次深夜,刘季行于小巷,四周寂静无声,只有他的脚步声在狭窄的巷子里回响。
刘季瞬间反应,拔剑迎敌,怒喝道:“尔等何人,竟敢行刺本官!”
杀手们只是疯狂攻击,他们配合默契,显然是训练有素的杀手。
刘季身形矫健,他侧身躲过一名杀手的攻击,同时反手一剑,刺中另一名杀手的肩膀。
但杀手们继续围攻,一名杀手趁刘季不备,挥剑砍向他的后背,刘季感到背后一阵凉风袭来,急忙转身抵挡,却还是被划伤了手臂。
刘季忍着伤痛,越战越勇。
“你们这群恶徒,休想得逞!”
然而,杀手们的攻击愈发猛烈,招招致命。刘季身上多处受伤,情况危急。
就在关键时刻,刘季的援兵赶到,杀手们见势不妙,迅速撤离,消失在黑暗之中。
刘季虽然侥幸逃脱,但心中明白,对方是想阻止他继续查下去。
“不管有多少艰难险阻,我都不会放弃。”刘季暗暗发誓,目光中透着坚定的决心。
经过抽丝剥茧,刘季终于将目标锁定在了一位宫中的太监——福安身上。
刘季带人将那太监捉拿归案。
“说,是不是你在背后指使陈霸天?”
那太监一开始还狡辩。
“大人,您可别冤枉奴才,奴才哪有那胆子。”
刘季冷笑。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嘴硬,来人,用刑!”
太监福安见状,有些害怕,却是装起来了。
“大人,您可不能对我用刑,我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办事。”
“胡说八道,你竟敢拿着皇上吓唬本官,我有尚方宝剑在此,就算是天王老子,犯了法也休想逃脱!”
福安脸色苍白,身体颤抖。
“大人,饶命啊,我……我招。”
刘季面沉如水,望着在牢房中百般求饶的福安,冷声道。
“少在这巧言令色,你犯下这等滔天罪行,此刻求饶又有何用?”
福安见刘季不为所动,急得扯着嗓子大喊。
“大人,我真是皇后娘娘的远房表亲,您若动了我,皇后娘娘定不会饶过您的!”
刘季怒斥道。
“哼!即便你是皇后的亲戚,犯了秦法也休想逃脱,在这王法之下,岂容你这等奸佞之徒逍遥法外!”
福安此刻已是涕泪横流,他死死抓住牢房的栏杆哭喊道。
“大人,您就行行好,放我一马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刘季冷哼一声,不想再与他多费唇舌,转身便要离开。
福安在后面声嘶力竭地叫嚷。
“刘季,你今日不放过我,来日定会后悔的,定会后悔的!”
刘季停下脚步,回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我刘季从不后悔自己的决定,任你如何威胁,我也绝不会有半分动摇!”
说罢,刘季大步流星地离去,只留下福安绝望的哭喊声在牢房中回荡。
刘季深知此事涉及皇后,干系重大,他不敢擅自做主,一番深思熟虑后,决定进宫面见嬴昭。
来到宫中,刘季毕恭毕敬地行礼道。
“陛下,那太监福安自称是皇后娘娘的远房表亲,臣不敢擅自处置,特来向陛下禀报。”
嬴昭听闻,说道。
“竟有此事?朕与皇后从未听闻有此亲戚。你且先莫急,朕与你一同去皇后宫中问个明白。”
刘季跟随嬴昭来到皇后璎珞的宫中。
“皇后娘娘,下官刘季给娘娘请安。”
皇后璎珞微笑着说。
“刘大人免礼,不知今日所为何事?本宫可不管前朝的事情。”
刘季抬眼偷看了一眼嬴昭,然后说道。
“回娘娘,下官在查案过程中抓获太监福安,他自称是娘娘的远房表亲,下官不敢擅作主张,特来向娘娘求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