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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季拱手行礼。
“为陛下分忧,臣不委屈,只要陛下明白臣的忠心,再多的委屈臣也甘之如饴。”
然而,那些嫉妒刘季的大臣们岂会善罢甘休。
一日,刘季在宫中廊道偶遇王启,王启眯着眼睛,阴阳怪气地说。
“刘季,你别得意太早,迟早有一天你会倒霉,哼,我就不信,你能一直这般春风得意。”
刘季怒视王启,大声道。
“王启,我从未得罪过你,你为何处处针对我?我刘季究竟碍着你什么了?”
王启哼了一声。
“你挡了我的晋升之路。你在朝堂上备受陛下恩宠,风光无限,让我等如何出头?如何施展抱负?”
刘季义正言辞,厉声道。
“我一心为大秦,从未想过与任何人争权夺利,你如此心胸狭隘,自私自利,怎配为臣?简直是大秦的耻辱!”
王启冷笑道。
“说得倒是冠冕堂皇。谁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如意算盘?”
刘季怒极反笑。
“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终有一日会自食恶果!”
说罢,拂袖而去。
刘季回到府中,亲信张猛早已等候多时,见他归来,气愤不已地说。
“将军,这朝堂之上,分明有人故意陷害您啊,他们见不得您立功受赏,一心想要把您拉下马,手段卑劣至极!”
刘季长叹一口气,无奈道。
“我一心为国,却遭此猜忌。但我坚信陛下圣明,终会还我清白。”
与此同时,王启和孙波在府中密室密谋。
王启面色阴沉如水,恶狠狠地说。
“这次一定要让刘季翻不了身。他一日不倒,我们就永无出头之日。”
孙波点头如捣蒜,附和道。
“王大人所言极是,放心,我已联络了一些大臣,咱们一起上书弹劾他,就不信陛下还能一直护着他。”
几日之后,朝堂之上再次因为刘季之事争论不休。
大臣孙浩情绪激昂,振振有词地说。
“陛下,刘季在倭国独断专行,肆意妄为,根本不把朝廷的规矩放在眼里。如此下去,必成大祸,危及大秦江山社稷!”
刘季怒怼道。
“孙浩,你莫要信口雌黄,血口喷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秦的利益,为了稳定倭国的局势,你这般污蔑,居心何在?良心何在?”
孙浩冷笑一声,阴阳怪气道。
“众人皆对你有所不满,难道都是冤枉你了?”
刘季怒目而视,大声道。
“这分明是有人故意挑唆,想要陷害于我!你等沆瀣一气,狼狈为奸,其心可诛!”
嬴昭怒喝道。
“都给朕安静!朕自会明断是非,岂容你等在此喧哗吵闹!”
这时,一直未说话的大臣林羽站了出来,恭敬地说。
“陛下,刘季将军或许有其苦衷。不如先调查清楚,再做定夺,以免冤枉了忠臣。”
嬴昭点了点头。
“林羽所言有理,朕会派人再次详查此事,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刘季无奈道。
“陛下,臣愿接受调查,相信真相定会大白于天下,还臣一个公道。”
不久之后,调查结果出来,再次证明刘季并无过错。
嬴昭面带歉意,说道。
“刘季,朕错怪你了。”
刘季跪地谢恩,声音哽咽道。
“陛下圣明,能还臣清白,臣感激涕零,无以为报。”
可还没等刘季喘口气,新的麻烦又接踵而至。
大臣李毅站出队列,拱手道。
“陛下,刘季在倭国治理期间,税收账目不清,恐有贪污之嫌。”
刘季气得脸色铁青,大声吼道。
“李毅,你这是血口喷人!我刘季清清白白,从未贪污半分!”
李毅冷笑道。
“口说无凭,你有何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刘季挺直脊梁,正色道:“账目皆有详细记录,可一一核查。若有半点虚假,我刘季愿领重罪!”
嬴昭说道。
“好,那就彻查账目,务必查个清楚明白。”
经过一番严格审查,刘季再次被证明是清白无辜的。
刘季悲愤交加,声音颤抖道。
“陛下,这些人三番五次地诬陷臣,臣实在是心力交瘁,苦不堪言。”
嬴昭安慰道。
“刘季,你的忠心朕知道,莫要因此灰心丧气,朕定会为你做主。”
然而,那些大臣们依旧不肯放过刘季。
御史周通又跳了出来,说道。
“陛下,刘季在倭国与当地豪族勾结,意图不轨。”
刘季怒视周通道。
“周通,你一次次地诬陷我,究竟是何居心?”
“证据确凿,由不得你狡辩。”
刘季怒喝道。
“拿出证据来,否则休要在此信口开河,胡言乱语!”
嬴昭说道。
“周通,若拿不出证据,朕定不轻饶。”
周通顿时哑口无言,脸色惨白。
刘季悲愤道。
“陛下,这些人如此诬陷臣,无非是嫉妒臣的功绩。恳请陛下为臣做主,严惩这些奸佞小人!”
嬴昭说道。
“朕定会还你一个公道,绝不姑息。”
经过这一系列的风波,刘季身心俱疲,形容憔悴,但他依然坚定地为大秦效力,毫不退缩。
而那些心怀叵测的大臣们,依旧在寻找机会,想要将刘季置于死地。
又一日,朝堂之上,郎中丞王启再次发难。
“陛下,刘季在倭国拥兵自重,其心可诛。”
刘季怒喝道:“王启,你这颠倒黑白的小人,我刘季对大秦忠心耿耿,日月可鉴!”
“你若忠心,为何迟迟不肯回朝?”
刘季无奈说。
“倭国局势尚未稳定,我怎能放心离开?我若此刻回朝,倭国必乱,岂不是陷大秦于不利之地?”
嬴昭沉思良久,缓缓说。
“刘季,朕再给你一些时间,若还不能稳定倭国局势,朕也难以保你,朕封你为平倭大将军,便宜行事。”
刘季面露难色,拱手道。
“陛下,臣最近病了,身体每况愈下,实在无力担当此重任,不如请其他贤臣前往经营倭国吧。”
嬴昭知道刘季这是在避祸,皱眉道。
“刘季,此刻正是大秦需要你的时候,你怎能退缩?”
刘季苦笑道。
“陛下,非是臣退缩,实是臣这病躯难以支撑,如果强行去做,只怕也误了事情,还望陛下体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