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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老大,你终于醒了,眼睛怎么又红又肿的。怎么你家小白脸也一直苦瓜脸没什么精神。”
“我,我没事。他……应该也没事。”
“哦,那就好,哈哈老大没事太好了。老大你也醒了,我们回去吧。”
朗云决把大当家叫了出去,俩人不知道在说什么,只听到二当家突然说到“我走?为啥!我不走,老大在这。”不知又说了些什么,门被打开二当家进屋说道,“我先回去了,放心吧,新房我肯定布置好,冲喜肯定没问题。”
二当家离开了,朗云决准备了早饭给阿守,阿守和阿护不一样,吃饭很慢,说话做事都很慢。
朗云决想,阿护扮猪吃老虎假装很迟钝,表情反应估计是在学阿守吧。
昨天问过了阿守,她不知道病情药理,阿护看医书读医术她一直在打着瞌睡,如果问吃什么药还是要问阿护,但是不知为什么她一直不能出来。
朗云决突然想到一个办法,既然阿护是在危险中诞生的,那么……
等阿守吃完,朗云决把她扳过身面对着自己,伸出手使出一拳,速度很快,但是力道控制住,如果没有逼出阿护他能及时收住。
阿守闭着眼睛身子向后缩,看来这招不行,朗云决准备停手胳膊却被拽住,阿守睁开眼睛,眼神淡淡的。
这个眼神——她回来了。
“真是麻烦的小鬼,对你说了那些你不该知道的事。你猜,我会不会将你灭口,嗯?”
朗云决却很开心,“你回来了,你没事了。”
“我没事,之前只是没了意识,但是这种和晕倒又不一样,你和她的对话我都知道。我还没说你,好端端的脱什么衣服,你是不是想尝试不同以往的太监生涯了。”
付止苏忽然又一阵猛烈的咳嗽,朗云决急忙拍拍她的后背,付止苏摆了摆手,打算从腰间找她的瓶子。
瓶子呢?所有的瓶罐呢?
朗云决看到她在找东西,立刻拿出一个盒子,“在这在这,好在每个瓶罐颜色不一样。你需要吃哪个?我给你倒水。”
付止苏摇摇头,表示这里没有自己可以吃的药。
她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你是怎么找齐我所有瓶子的?”
如果是解衣服的时候瓶子会咕噜噜滚出来摔在地上,这些小罐子摔在地上一定会离开,但是这些都完好无损。
朗云决起初没明白什么意思,“就一个一个找出来……摸出来的。”
咚——
久违的刀削面加一招晴空霹雳掌。
“阿护,你等等我。”
“是付止苏。”付止苏停住转身一个眼刀瞪了过去。
“好好好,止苏,我们这是要去哪?”
“茅厕。”
“……。”
付止苏一阵呕吐感袭来,若不是确定没和朗云决发生什么,真是怀疑自己是不是……
世界真小,哪里都能看见熟人,就连茅厕也是。
“哟,这不是师妹吗?怎么看到师姐招呼都不打就这样走了?谁教你的规矩。”
“我自是出于规矩才决定退出来,难不成你让我盯着你解决全过程和提裤子?”
“你……”
付止苏对身后点了点头,当是尽了礼数。
当初付止苏先是自学医术后来走投无路加入乌蛊教,想拜师解毒,谁知就连师傅也束手无策,不能全解,只能控制。
师傅觉得付止苏可怜,多教了她些,引起了师姐的嫉妒。师傅仙逝之后,师姐继承门派将付止苏逐出师门并且丢下一瓶毒药告诉她离开这里必须喝掉毒药,否则永远困于乌蛊教的囚笼里。
付止苏喝了毒药,这使她的病情更加雪上加霜。
付止苏催促朗云峰离开这里,身后的人追了上来道,“难道这就是让你有了身子的小情郎?”
朗云决疑惑的重复有了身子几个字,随即说道,“止苏,我要当爹了?”
付止苏差点气吐血,心想你知不知道省略步骤是不能达成某种结果的,你是不是傻?
“二傻你闭嘴,就算有这孩子也和你半点关系都没有。”本来付止苏想的是我要是有孩子这孩子能和你有关系吗?也没想到自己就这么说了出来,感觉自己脑子也不太好使了。
“我说这位小郎君,你怎么就偏偏看上我家师妹了呢?我家师妹心比蛇蝎还狠,她对你肯定没有真心。”看着付止苏面无表情,师姐又是一笑,“怎么,你不记得当初师傅给你的考验了?师傅说过,天下男子皆薄幸,若你想进入师门完成某样考验,你都忘记了?哎呀,看来你都忘记了,你引诱男子心悦于你,与你成亲,当晚饮合卺酒,可你早就在酒里下好了毒,新婚之夜新郎死于新娘之手。你为了活着,为了进入师门,亲手杀害一个爱你的人。师妹,你的心狠师姐都不得不佩服你。”
乌蛊门下都改姓乌,因为付止苏被赶出来所以恢复姓氏。
蛊姬上下打量着朗云决,“倒是俊俏,不如离开她从此跟着我,如何?”说着伸出手来。
“你别碰他!”向来冷静的付止苏袖子一甩将二人分开,“小心她身上有毒。”
“啧啧啧,莫不是师妹吃醋了?”
“姬掌门真是好记性,当年你逐我出乌蛊门,我早已不是乌蛊门的弟子,何来师姐师妹之说。倒是掌门你,师傅说过,成为掌门必要远离男子,所以姬掌门您这是何意?”
劈头就是一掌,付止苏闪。掌收横扫,付止苏躲。转身双手成拳,付止苏避。
转身直奔朗云决,指甲划过朗云决脖颈,朗云决转身避开已是来不及,浑身无力,说不出话来。
“付止苏!你要是想要他的命就乖乖听我的话。”
付止苏笑了笑,“你也说过我薄情寡义,我天性凉薄,这个男人身无分文,与我没有任何好处,他是死是活与我何干?”
姬掌门手指划过朗云决脸颊,付止苏下意识向前一步,引得姬掌门一阵发笑,“你不是说你不在意他生死吗?那你紧张什么?”
“废话少说,你究竟想要怎样?”
“我知道这毒你可以解,但是这些解药搜集到到一处再熬成汤药,你确定你的情郎等的了?”
“你与我之间的恩怨不必牵扯旁人。”
“怎么,心疼了?”
“没有,我只是想知道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姬掌门丢过去一瓶毒酒,“你把它吃了,我便给你解药,如若不然你……
你就这么吃了?都不闻一下是什么药?你都不犹豫一下的你。”
“首先,他不是我郎君,我这样做也不是心悦于他,只是我欠他的人情想还清罢了。其次,掌门你是知道的,我来时已然身中巨毒,这毒对我来说多一个少一个都一样。我不会蠢到为了哪个男人服毒,但是恩我是一定要还的,我只是不喜欢欠别人的。我……这里是不是有酒?糟了……”
付止苏感觉自己越发的不清醒,吐出一口鲜血后听到有人呼喊她的名字,像是泡在水里听得不真切。感觉有人过来抱住自己被自己一把推开,在失去意识前,必须……
付止苏双手并用一个在她怀中一个再腰间取出各两个瓶子,打开闻了闻,扔给朗云决一瓶,“吃一颗,赶紧走。”见对方未动,吼道“别拖我后腿!”
另一瓶自己服下,头越来越沉,头痛欲裂……
等她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在抱着姬掌门跳舞,姬掌门则始终一脸懵,“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付止苏你不在这么折腾人的,你带我跳了一天什么玩意,你还不如给我个痛快!”刚才一直被迫转圈圈的她头太晕昏了过去,付止苏不明白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当上掌门的,也不明白为什么一直抱着她在跳舞。本想在她嘴里塞一颗药,后来想想这样太过歹毒不够磊落,干脆小刀割破手指喂了她些血。
我的血可比这里的药毒多了,你就慢慢解吧。
付止苏不是早些没想起自己可以用血下毒,当初那几件的确可以不必大费周章,喂点血就搞定了,谁还能查的出来是谁下毒?
但是仵作会分析是什么毒,如有一日被人发现自己身上有这些毒,会引火烧身。
付止苏看到在旁边一直盯着自己看的朗云决,“你没走啊?”
“没有,刚刚,谢谢你。”
“不谢,倒不是特意为了你这么做,我只是觉得她身上有毒药也许可以克制住我体内的毒而已。”
付止苏其实也的确是怎么想,她的最终目的就是喂她血,让一个掌门中和自己一样的毒,好也费尽心思钻研如何解毒,多个人多个办法。反正朗云决知道之前做的那些事,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所以也不必隐瞒。
她知道姬掌门虽然用毒可以武功一般,刚刚看她出招更是确定,自己就算醉酒神志不清也能本能保护自己使出武功,所以不必担心被她所伤。至于用毒,如果对方用毒,神志不清的自己恐怕会强制灌其一样的毒然后抢来解药,之前有过两次醉酒经验的付止苏总结出来的。只不过没想到的是能把一个人转晕,这到底跳多久了。
朗云决从刚刚就没说话,可能是被那句类似没有用杀了就杀了这种话气的已经不想说什么了,也好,不想说就不说,离开就离开吧,我也乐得清闲。
付止苏准备离开却被抗了起来,她脸贴着他的后背大头朝下。
什么?这是要杀人还是要把我卖了。
付止苏干脆不动看他要做什么,一路上买了胭脂水粉,这是要死的体面,等等不会是卖到青楼吧?
看着他去卖嫁衣的店铺终于明白了他要做什么,拍了一下朗云决的屁股,“吁!停下停下,突然抽什么风。”
“你说要八抬大轿娶你才行,我在准备。”
付止苏一个起身向后仰把朗云决吓了一跳,朗云决抱住付止苏确定她不会摔下再把她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