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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父耶和华 第5章 主教,我带来了新千年的启示

作者:千翅万瞳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4-10-26 00:12:25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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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仇恨是一杯苦酒,复仇却是一杯毒药。

    【你们听见有话说:“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只是我告诉你们:不要与恶人作对。有人打你的右脸,连左脸也转过来由他打。】

    ——《马太福音》5:38-39

    天兄耶稣要求信徒走出旧约中“以眼还眼”的报复性正义,而是追求一种超越报复的宽容与怜悯。

    他相信,复仇只会带来更多的痛苦与暴力,而不是解决问题。

    通过宽恕,他要教导人们如何打破恶性循环,寻求和解与和平。

    但并不是说复仇就消失不见了,因为经上记着:“主说,伸冤在我,我必报应。”

    换句话说就是,基督强调信徒应将复仇的权利交给天父,因为只有天父才拥有完全的公义和智慧来裁决。

    可天父的审判,在遥远的审判日,对于现世的人来说,还是太慢了。

    因此盖里斯虽然同样反对“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对等报复,更反对永无止境的血亲复仇。

    但盖里斯却并不试图让人忘记仇恨,任由恶人在现世里逍遥。

    因为这并非是个人复仇,而是天主经由义人之手,凭借天主之言做出的司法裁决。

    所谓的天主之言即是民众的审判。

    这是一种法。

    就在盖里斯同安德烈细细述说其中的道理时。

    夜里有些动静,这动静不只是盖里斯带着安德烈聊天,更是有鬼鬼祟祟的身影在行动。

    安德烈有些按耐不住,但盖里斯制止了他的行为。

    盖里斯对安德烈说一段他上辈子听过的话:

    “我曾听一个穷人这么说过:‘领主养活了我们,我们穷人种的地和吃的饭,穿的衣服是他们给的穷和富的原因是命运促成的,富是因为他们命好,穷是我们命不好。富是由于他们省吃俭用,会过日子,我们穷是由于好吃懒做,不会过日子。’”

    “但我要说,那是鬼扯,有些人之所以富裕,那是因为他们啃食着同胞的血肉。”

    “你且不要急,如今毒蛇尚未露出尖牙,混在羊群中的狼未褪下羊皮,贸然上前质问,反倒是容易适得其反。”

    当第二天到来的时候,队伍重整,这一次大家伙要向南行军了,前往伊莱亚斯的老家。

    细心留意过情况的安德烈,自然是注意到三中队少了一个人。

    但想到盖里斯的话,他并没有着急上去质问。

    ……

    阿米尔村,地处特罗多斯山脉以南,是山区的边缘地带,事实上,从这里前往海边只有5千米,已经快要算是海岸平原的地形了。

    自从1185年,艾萨克登岛篡夺权位以来,阿米尔村的日子也就一天不如一天。

    高昂的赋税、雇佣兵的肆虐,给这个本来平凡的村庄平白带来许多压迫。

    尼古拉斯作为一名小贵族举起筹划起义的时候,阿米尔村这边的伊莱亚斯也带头响应。

    然而呢?尼古拉斯准备了上千号人,这些不善战的塞浦路斯希腊人,刚一开打就一败涂地。

    他们除去英勇之外,再无什么可值得称道的地方。

    安德烈老家村子被屠杀的消息,在盖里斯他们得知之前,其实也早就流传开了。

    现如今,塞浦路斯的东正教会,再也无法遏制艾萨克的残暴。

    那些被查实支持过叛乱的村庄,被突厥人们猛烈突袭,不少村庄、一夜之间烧成白地。

    然后,幸存者们,则拉到了附近的其他村庄的村口,被当众处决,再将人头挂在路旁的树上,任由乌鸦啄食人肉。

    这种境地下,人心晃晃、村子里的居民们,每次见到突厥人从自家村口路过的时候,都担心事情败露,以至于全村被屠。

    事实上,阿米尔村中的不少人,早就开始替自己找后路了。

    其中又以伊莱亚斯家最为急切,毕竟他家的儿子,多多少少也是起义军里的头目。

    万一事情败露,其他人如何,尚且不清楚,可他家怎么着也要被狠狠清算。

    为此,伊莱亚斯家,作为本地的富户,早早的就想好退路了。

    他们将伊莱亚斯的妹妹,送去了附近突厥人部族首领家里作妾室,还送了不菲的嫁妆过去。

    就指望人家部族老爷,能保护起自家。

    然后也就在这个关头,一个他家的仆人,从山里跑了出来,将这些日子伊莱亚斯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顺带还将伊莱亚斯的计划和盘托出。

    听得伊莱亚斯的父亲直点头:

    “这当土匪,总不能当一辈子吧!”

    “塞浦路斯就这么点大!那些突厥老爷真花花心思,往山沟里钻,要不了几天也就给抓到了!”

    “他艾萨克好说歹说,也是科穆宁家的,我们这叫心向王化!”

    “至于尼古拉斯那家伙,算个什么东西?他也有脸配去造反?!”

    伴随着一段辱骂,伊莱亚斯他老父亲,心喜于自家儿子这多识相啊!

    这回只要能把尼古拉斯那帮越狱的叛匪统统抓住,想必他们家也就高枕无忧了,再花些钱多上贡一下,说不准仗着伊莱亚斯他妹妹的关系,还能混成这十里八乡的税吏!

    如此想着,他们家也就动起来了,把伊莱亚斯的弟弟给派出去,联络一下这亲家,要好生安排一下,替这自投罗网的那伙叛匪来次惊喜!

    这信送出去了,但有些事,又是伊莱亚斯家族所未想到的。

    伴随着一阵乒乓作响的敲门声,伊莱亚斯他老父亲,打开自己大门上的一个小窗,向门外打听起情况。

    然后就看见一个鼻青脸肿的人站在门外,再度仔细看去,才发现那是自己儿子,现如今被打的满身是血。

    然后站在自家儿子旁的那些“突厥大爷”似乎也有些不对劲。

    那些人带着护鼻的头盔,不少人身上披着锁子甲,用一个皮带扎在髋上。

    然后他们所使用的武器,似乎都是圆盾、长剑或者斧头。

    当然,最关键的是这些“突厥大爷”,怎么不骑马?!

    而且、就面容来说,似乎、好像,也不像突厥人啊?

    见识短浅的坏处来了,伊莱亚斯他老父亲没认出对方是谁,但看对方来势汹汹又不敢开门,只敢中气不足的问了两句。

    然后,他就得到一口不甚标准的希腊语回答了。

    “突厥人?去他娘的突厥人!老子是瓦兰吉!”

    瓦兰吉?

    听到这词的伊莱亚斯他老父亲有些懵圈,不是、这……啊?

    什么时候,他们塞浦路斯岛有瓦兰吉了?

    所谓的瓦兰吉,确切来说是瓦兰吉卫队,是东帝国的精锐皇家护卫军,由北欧维京人、英格兰人、罗斯人等外籍战士组成。

    简单来说,还是雇佣军。

    但瓦兰吉卫队,不该是给君士坦丁堡的皇帝服务吗?

    他们塞浦路斯怎么冒出来人自称瓦兰吉卫队了?

    伊莱亚斯他家,自然是不清楚这其中怎么回事。

    首先,艾萨克部队的主力,固然是他从小亚细亚找到的几个突厥部族。

    可艾萨克作为一个希腊人、一个东正教徒,哪怕他对东正教会嗤之以鼻,可他终究不可能完全信任那些突厥人异教徒。

    万一某天,那些突厥部族,觉得他是个废物,直接把艾萨克自己给剁了,然后亲自来当岛主,他艾萨克岂不是就废了?

    艾萨克只是残暴,又不是真没脑子,因此势必要引入更多的团体,来进行制衡。

    他找到了西西里国王威廉二世与之结盟,从而得到一批可堪一用的海军同盟,并成功击败了东帝国的海军俘获了对方指挥官。

    而在陆地上,艾萨克则找到了作为诺曼人的西西里国王亲戚——“维京人”,当然确切来说是罗斯人。

    就如艾萨克在塞浦路斯岛上自称皇帝一般,作为皇帝的他,自然需要与自己身份匹配的卫队。

    因此,那些说不清是维京人还是罗斯人的雇佣兵们,也就堂而皇之的成为了“皇帝的执斧蛮人”或者“皇帝的嗜酒蛮人”。

    考虑到塞浦路斯岛南部是山区地形,突厥人骑马在这块不算方便,因此艾萨克便将这些罗斯人雇佣兵,给派了过来,用于顶替原先的突厥人部族。

    伊莱亚斯他家找的便宜亲家,也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哪还留在这附近弹压叛乱呢?

    因此那个送信的,只能找到假皇帝的假瓦兰吉。

    然后偏偏,作为彼此之间的薪资竞争者,这伙假瓦兰吉人,还同突厥人有些冲突。

    这刚一听到突厥人的亲家出了叛匪伊莱亚斯,这伙假瓦兰吉人管个毛的“忍辱负重”,管个毛的里应外合。

    他们这帮人过来,就是要吃了上家、吃下家!

    全盘通吃!

    要晓得正牌的瓦兰吉卫队成员,一年到手的钱至少100金拜赞特起步!而他们就要少许多,为此就得更勤快点,好替自己攒下养老钱。

    恰好晓得这个村里出了叛匪,自然是要狠狠的贯彻皇帝命令啦!

    烧光!杀光!抢光!

    意识到自己拜错山头的伊莱亚斯老爷子,一时半会顾不上自己儿子的生死,连忙张罗起自家的那些仆人们看住大院。

    “你有本事找突厥人人,你有本事开门啊!把我们挡在外面,像什么样子啊!”

    如此说着,门外一个“瓦兰吉”壮汉,就上来用力敲起了门,敲的伊莱亚斯一家子心慌意乱。

    他们就没想明白,为啥去找群救兵,都能找错人,更关键的是,不知道啥原因,还把人家这伙人给得罪了。

    这心心念念的救兵来了,结果这帮过来的人,却气势汹汹的把自己家大院给围了起来。

    “自己人!都是自己人!我家女儿还嫁给了突厥酋长家的大儿子!”

    伊莱亚斯他老爷子试图套起近乎,在他看来门外这些家伙好歹也是“皇帝”的卫队,说不定能去认突厥人部族的一点面子。然后,这不提突厥人还好,一提突厥人,门外那就不是敲门了,而是拿脚踹门了。也就是伊莱亚斯家大门还算结实,寻常力道的踹门压根没效果。

    就在伊莱亚斯家还打算强撑着的时候,那大门突然就震动了起来。

    自家趴在墙头看外面情况的仆人,也大声叫道:“不好了老爷!大事不好了!门外那些大爷找来木头开始撞门了!”

    这话音刚落,又是一声沉闷的撞击,不少人甚至听到自己门闩发出的嘎吱开裂声。

    这一下又一下的撞门声,敲在屋里人的心头,就在他们心慌意乱不知所措的时候。

    咔的一下,那门闩就断了,从门外冲进来几十号人,各个都提溜着盾牌,右手拿着斧头或剑。

    这些“瓦兰吉”闯进大院后,二话不说就冲进各个屋子,不管男女老幼,一概全部拖出来。

    但凡有谁敢于反抗的,直接一斧头劈过去,血溅在伊莱亚斯自家墙上。

    一时间垂死者的呻吟,女人的尖叫,小鬼们的哭嚎……齐齐涌现,甚至于还有后院的一些屋子,都冒出了点点黑烟。

    火烧起来了,只是、这火并非公义的烈火,而是罪人们的狂欢。

    ……

    隔着好些距离,盖里斯他们这支队伍,就察觉了到了不对劲。

    他们还未彻底走出林子,就见到阿米尔村的方向,冒起了黑烟。

    伊莱亚斯是最为惊异的,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而安德烈他们更是一个个怒目圆瞪,先前的时候,他们已经见过一次惨剧了。

    如今,这样的惨剧,又恰恰好发生在他们面前,他们怎能袖手旁观?!

    太远的村子顾不上,但眼前阿米尔村,遇到了困难,那么自然是要能帮就帮,更何况这还是伊莱亚斯,他们这个战友的老家啊!

    解放阵线这几个头头脑脑,随便商讨几句后,也就奠定了作战计划。

    其中伊莱亚斯的脸是最为复杂的,他有些想反对这次的作战安排,可他哪能说出口呢?!

    既然无人反对,那么这解放阵线的初战,其实也就开始了。

    因为这附近都是丘陵地带,都是些起伏不算很大的山坡,所以很好的掩护了第一大队的行进。

    这一百来人的大队,一直摸到了阿米尔村不远处的树林里,都未被那些敌人所发现。

    但接下来的距离,就有些麻烦了,虽然这些敌人,都在忙于劫掠阿米尔村的财富。

    可出于基本的军事素养,还是有些着甲战士,在村外的要害位置进行巡视。

    不过这也只是有点麻烦罢了,毕竟他们这些人中有着盖里斯。

    与这年头的大多数村子相同,阿米尔村的主要干道就那么几条。

    这次的战斗,盖里斯他们并不追求全歼敌人,而是以拯救阿米尔村为目标。

    因此,快速而猛烈的突袭,是这次战斗的基调。

    在盖里斯的带领下,满怀怒火的安德烈等人,一往无前的与之追随。

    就在罗斯人首领拉格纳,骑在伊莱亚斯有一个妹妹身上的时候,他隐约间听到了人的惨叫。

    他啪的一下打在了女人屁股上,留下一阵红印。没去管女人的哭嚎,提起自己裤子,披上锁子甲就抽出自己的刀剑,准备去战斗。

    然而当他走出去的时候,却就察觉到一丝不对头。

    原先还异常喧嚣的村子,显得莫名格外安静。

    当走出伊莱亚斯家大院的时候,拉格纳就看见自己的那些部下们,正在另外一名指挥官的安排下,面朝着村庄道路的北方组建出了盾墙。

    士兵们的面色非常的紧张,彼此之间的距离也有些过于靠近了。

    通常而言,盾墙中的士兵,确实是会彼此紧挨着,但也不会过于贴近。

    传统的瓦兰吉盾是圆形的,直径约0.9米,正常的盾墙中,两人之间的距离会小到盾牌稍稍重叠的地步,也就是说每个人应该占据着0.8米左右的宽度。

    这样宽度才能不妨碍移动和使用武器。

    然而拉格纳所见到的盾墙,每个人的宽度,已经快要不足0.6米了。

    他们有人弓起身子、缩成一团,寻求虚幻的安全感。

    “你们在干嘛!重整队形!”

    拉格纳大声叱喝着,他提着一面盾牌,就与寻常士兵一样,挤进了盾墙中,并来到了队伍第一排的正中央,在他的一旁军旗手举起了旗帜。

    因为拉格纳的行为,以及他所展露出的那份从容,再加上猩红乌鸦军旗的高举,周围的那些士兵们稍稍安定了心神,意识到他们的盾墙确实太过紧密了。

    如果队伍太过紧密的话,那么前排的人死了无法倒地,后排的人不能顶上去使用武器。

    这种情况下,失败也就已经注定。

    “怎么回事?”拉格纳向身旁人问道,他麾下的这些士兵,虽然谈不上什么百战生还的老兵,但怎么说也是砍过人的,不至于和菜鸟一样才对。

    他一旁的一名士兵,示意拉格纳认真打量军阵前的情况。

    在他们这伙人的对面,也是一个盾墙,但相对来说,比他们要差远了!

    盾牌的大小不一,武器的制式不一,从着甲情况来说,更是惨不忍睹。

    确切点说,拉格纳在对面那伙人的身上,看到的是农民的影子,这伙人应该才拿起武器没多久。

    面对这种敌人,冲过去直接咔嚓咔嚓全砍了就完事!

    然而拉格纳终究是注意到不寻常的地方,在对面片盾墙的前面,站着一个人。

    他有着一头在阳光下格外璀璨的金发,面容年轻、但头发与衣着不修边幅。

    那个人没有身着任何盔甲,他的手中提溜着一把维京样式的长柄阔斧,在他的身旁倒下了足足四具尸体。

    从伤口来判断的话,貌似都是那个人所斩杀的。

    “刚刚、那家伙,一瞬间就杀了四个人!”

    拉格纳张了张嘴,一时间有些不相信,因为倒地的人中有埃里克,那是他麾下最为勇猛的战士。

    但无论如何,他需要将对面这伙人全部击溃,统统斩杀!

    “投矛、准备!”

    拉格纳下达了指令,在他的身后一些士兵们,已经开始准备投掷短矛了。

    然后他眼中的那个法兰克人,开始迈步了。

    一开始并不快、然后速度渐渐提起,沉重的双手阔斧,对于他而言似乎显得很轻巧?

    “投矛、投掷!”

    伴随着口令的下达,十几根短矛扎向了那个正在冲锋的法兰克人。

    随后,

    对方手中的双手阔斧舞动了起来,在空中划出无数道残影!

    以一种拉格纳从未预料过的速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横扫纵劈,仿佛狂风中的风车。

    确切说,在刚刚的那一次呼吸间,那个法兰克人凭借着手中沉重的阔斧,竟将所有的投矛全部格开!

    那些投矛,未能伤及对方分毫!

    拉格纳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这幕:

    “这怎么可能?”

    心中的惊叹未平,那法兰克人已如猛虎般冲到盾墙前。

    长矛手们尝试反击,但双手阔斧却犹如闪烁了一般,先一步重击在盾上。

    伴随着震耳欲聋的撞击声,木屑四溅,椴木盾牌被拦腰劈碎,皮革覆面也无力防御。

    【英勇战士破壁而入】

    【盾牌破碎者狂舞不止】

    【武器风暴瞬间降临】

    【猛士血祭敌躯痛饮啤酒】

    【战斧带来剑之沉睡】

    ——佚名

    一时间,双手阔斧被猛烈舞动,如同狂风扫过,原本坚固的盾墙在狂暴攻击下瞬间土崩瓦解。

    六尺之内,凡挡其路者皆命丧当场。拉格纳尚未来得及招架,便被战斧的第一轮重击彻底击倒。

    随着他的倒下,阵型也随之崩溃,法兰克人的士兵如狼似虎般扑向前线。

    双方之间最激烈的战斗开始了。

    长矛、刀剑与战斧在狭窄的阿米尔村过道中疯狂交织,利刃不断刺向躯体与盾牌,撞击声震耳欲聋。

    盾牌被劈砍得支离破碎,假皇帝的假瓦兰吉、在这场屠戮中瞬间崩溃。

    ……

    与此同时,在塞浦路斯这座岛上一所神圣而壮观的教堂中。

    迈萨奥里亚教会主教,见到了一个自己未想过的人——阿尔乔斯神父。

    “你怎么回来了?艾萨克那家伙,再见到你的话,他会杀了你的!”

    “主教,我带来了新千年的启示。”

    每日、死线更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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