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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海此时是真的开心,他不知道他大哥造谣他倾家荡产追公主的事情。
更不知道这些流民是为了安身立命,才说了这些话。
他还觉得,真就公认的郎才女貌了。
但他不知道刘彻能不知道吗?
狗东西!
卫长公主,也不知道这件事情,虽然谣言传遍了长安,但是并没有人敢在她面前说起这个。
此时卫长公主也是震撼且莫名其妙。
不过卫长公主不是傻子,马上就认为是霍海安排的。
但看到霍海那么开心后,卫长公主又觉得哪儿不对劲。
……
校场,赵破虏:“侯爷,您说二公子追公主,现在全长安都知道了,这不太好吧?”
霍去病查看着士兵试卷评分情况:“有什么不好。”
赵破虏:“谣言啊!”
霍去病:“一句话,换取全长安的贵族不追究老二他吃独食的事儿,挺赚的。”
赵破虏:“但是丢脸啊!”
霍去病笑了:“笑话,你去问问他,他要脸吗,他自己知道的话,也会这么选的。”
“毕竟在杀逃俘的时候,他说过‘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
赵破虏挠头:“这么个无敌法?”
霍去病合上报告:“大漠上,有我无敌。官场上,我依旧要无敌。既然人至贱则无敌。那就得学学怎么个贱法。”
“幸好有二弟,他负责贱,我负责无敌。”
……
在一群匈奴孩子的簇拥下,三个人和羽林卫一起朝着更核心的区域走去。
这里不只是居住了大量的人,更往后就是大牧场了。
刘彻虽然心情不好,但马上就有东西吸引掉了他的注意力。
“咦?”刘彻看着地上盖着的石板:“这么好的石材,开成板料,就铺在地上?这是铺了一条小道吗?”
“为什么路中间是泥土,路两旁却是石板小路,给朕留的御道用差的材料,两边用好的材料?”
一个匈奴女子犹豫了一下上前:“陛下,这不是路,石板下面是下水道。”
刘彻看着匈奴女子:“朕记得你,你是那天的促销员,你叫什么。”
女子欠身:“回陛下,民女安稀。”
刘彻点头:“你说石板下面是什么?”
女子:“这下面是下水道,又叫臭水沟,脏水会全部倒进这里面,流走。”
刘彻有点疑惑:“哦?这走向……通往渭河?草原上是这么处理污水的吗?在长安,会挖出污井排水。”
所谓污井,每个闾里都有。
污井挖出来后,会在旁边弄一个垃圾池。
居民会把垃圾倒在里面,水会顺着流出来,流进最低的地方,也就是污井。
有了污井,污水不会长期留存,这样一来降低了传染病的爆发率。
但坏处是,污水常年从污水井污染地底,要知道这些所谓的污水,还有个名字叫做盐卤水(不是制盐的卤水,是被污染了含盐的水)。
别说这些脏水了,就算干净河水长期灌溉,水被蒸发后留下的盐一点点的积累,最终都会造成土地盐碱化。更别提这种盐卤水常年浸泡了。
几乎过一百来年,大城市的地下就会盐碱化。
地下盐碱化,意味着本地挖井打出来的水,全部是盐碱水,没法喝。
这样,这块地就等于是烂掉了。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长安洛阳一直在挪动城池的具体地址。
而恰好,所有的汉代大城市中,就有那么一个城市没有盐碱化,就是成都,因为成都是一个南方城市,降雨量大,污水哪怕在地下也都被稀释冲刷掉了。
所以才造就了成都成为三千年来唯一没改过名字同时没改过城址的城市。
刘彻不懂这些,所以很疑惑,好好的石板,拿来做这个?
安稀:“陛下,这是二公子的创造,二公子担心我们住在这里的人太多,会污染水源,导致牧场牛羊生病,所以才有了下水道。”
“其实下水道的铺设,最多比垃圾池污井的建设多用一倍的石材而已。”
要知道,垃圾池,还有污井的井以及地面的硬化和井盖什么的,都是石材,而且是大石材。
刘彻看向霍海:“污染水源?”
霍海点头:“陛下,我们都知道活水才能喝,死水是不能喝的,既然如此,我们倒在地面的污水,不还是会慢慢渗透到附近的干净水源中吗?”
“一个池子,因为有水灌入,成了活水,这就是它们区别于死水的地方。可如果灌入的不只是干净的活水,还有比死水都脏的污水,那这个活水,不也死掉了吗。”
刘彻:“这些水排去了渭河,不也一样么?”
霍海摆头:“渭河流量大,这点污水进了渭河就不够看了,不会影响渭河的。当然了,如果未来污水成百上千倍增长,我们就要考虑把污水处理了再排放了,否则下游的人就惨了。”
刘彻思索了一下:“如厕的……呢?”
一般人家如果家里养猪,会把厕所设立在猪圈上方,在上面如厕,猪和狗一样,会吃粑粑,这样粑粑就没了。
但这里明显不养猪。
霍海:“那是另外的用处了,陛下忘了渥肥的实验了吗?”
刘彻反应过来了:“对!”
霍海:“陛下,以后那东西能卖钱。”
刘彻探头:“嗯?”
很快不需要霍海说,刘彻也想通问题的关键了。
如果粪能增加土壤的肥度,那岂不是贫瘠的下田,都等于以前的上田了,以前的上田,直接上天了。
这哪是粪,这是农田的灵丹妙药啊!
如此一来,粪可不得收集起来么?如果数量大,那不就真的要花钱么。
地和猪抢吃的了。
看刘彻的表情,霍海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个问题毕竟不好问。
霍海主动:“猪的粪照样可以渥肥,以后所有的房屋结构都得改,应该有一个粪池在猪圈下方,人和猪用的都应该是同一个粪池。”
卫长公主已经听不下去了:“可不可以聊点别的。”
两个人一直谈论便便,像话吗。
刘彻:“说没用,在长安县实验吧。”
大汉就是大汉,有实验精神,谁提出什么,谁就去实现。 霍海提出的多,那就都归霍海去实现。
霍海早就准备把这一套宣传出去了。
主要是,现在市面上的猪,除了皇家吃的,别的都吃粪,霍海实在是不想吃这些猪。
等自己这一套宣传开,粪变成宝贝,猪就吃不到粪了,这样就能吃到安心猪放心猪了。
说起这个,刘彻开心一些了:“你的府衙布置的怎么样了?”
面对这个问题,霍海尬笑。
刘彻:“你是不是不常去,不知道布置的怎么样了?”
霍海继续尬笑。
刘彻一看就知道了:“一次……没去过?”
霍海尴尬的点头。
刘彻可算逮着机会了:“取朕剑来!朕剁了这‘狗官’!”
哪个当官的不知道自己的府衙什么样?霍海连自己的府衙门朝哪个方向都不知道!
羽林卫多听话啊,真拿来了剑。
卫长公主瞪了羽林卫一眼:“退下去。”
随后跟一个匈奴小孩要来了一根笔直的小木棍:“父皇。”
刘彻拿到小木棍,神色复杂。
这还没嫁出去,就胳膊肘往外拐了。
一想到这里,更气了,拿起小木棍看向了霍海。
霍海?早在刘彻要剑的时候,他就跑了。
穿着黑龙袍的刘彻提溜着裙摆,拿着一根木棍狂追霍海。
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觑。
卫长公主:“都散了吧。”
她带着羽林卫骑马跟了上去。
牧场边缘,虽然没啥人,但阳光草原和风都正好。
霍海撑着膝盖大口喘息。
刘彻挥舞着木棍撑着腰喘息:“要是早……早三年,朕……朕跑断你的狗腿。”
霍海大口喘息:“好汉不提当年……勇……过三年,陛下更追不到了。”
听到这个话,刘彻沉默了。
每一个雄才大略的帝王,都想长生,除了刘邦。
刘彻当然不除外,他没有高祖的豁达和洒脱,他也想长生。
不过刘彻并不会和霍海谈及这个话题,而是看向远方,虽然轻度近视眼,看的不清楚,但依旧看向远处的渭河:“你说,未来长安的污水,会多的渭河装不下?”
霍海:“未来的长安,人会多的渭河南岸装不下。”
刘彻思索了一下,感觉这太离谱了,那不得三百万人口?
霍海指着渭河:“渭河不停的冲来黄土,留在南岸,只要大水,一定会往北改道。”
“一次一次的改道,最后停在北方的山脚下。”
“就算这么宽的距离,全归长安,都装不下长安那么多人。”
“如今的长安城墙,东南西北各推二十里,才是真正的长安。”
刘彻对霍海描述的不知岁月之后的长安没兴趣,刘彻:“你说渭河改道?”
渭河改道刘彻不知道,但黄河改道他就知道。
历史上已经发生过不止一次了。
霍海点头:“对啊。”
刘彻眼睛一亮:“你知道河对面田土的价格吗?”
霍海狐疑着摆头。
刘彻:“河对面的田土,价格只有这边的五分之一。”
“朕购买上林苑的钱,买下整个渭河北岸都不成问题,甚至渭河的东北面本来就是朕的。”
霍海:“嘶~陛下你想……太过分了吧?”
刘彻:“匈奴人生不生孩子?匈奴人难道一直单独孤悬北岸?”
“长安现在劳动力的收入暴涨三倍都拜你所赐,接下来每七天有两天的日子休息,如果朕没猜错的话,都是为了让他们赚到钱后有时间花钱吧?”
“如此一来,长安四周,整个河洛,乃至全国的人想要赚钱过好日子的,都会来长安。”
“未来,长安需要容纳更多人,现在的南岸,容得下吗?何况南岸还是牧场,是朕的上林苑宫殿。”
霍海还是觉得这太离谱了:“陛下,您能想点靠谱的事儿吗。”
刘彻:“你不说朕不说,买完北岸的田土!”
说着刘彻做了一个挖土的动作。
买完田土,人工给渭河改道!
只要不需要过河,从长安出来到未来渭河南岸,那可就是一片富饶之地,价格暴涨五倍!
如果拿来修房子卖,那就是暴涨几十倍!
刘彻一开始听曹襄转达霍海的匈奴政策时,别的都没记住,就记住了一条,‘等他们在澳洲回来,就够钱买我的楼房了。’
刘彻不懂什么是楼房什么是澳洲,但懂什么是煤矿什么是房舍。
最近刘彻一直在想,煤矿赚的钱,分红后自己怎么花。
现在在祸害提醒下,得知了渭河北移的事情,他想通了!
刘彻用小木棍在地上画图,画完之后划了一条新渭河,那是渭河北面一条小支流的位置:“这儿。”
霍海看着刘彻,心想刘彻虽然贪,但还挺讲规矩的,没有直接强制征地,居然还给钱。
随后接过木棍,在更北面划了一条:“这儿。”
这个位置才是真正的更稳定的河道路线。
刘彻愕然抬头:“你准备把这么大一片都修房子?你这也太黑心了吧?”
霍海正色:“我是怕陛下你规划这条河道用不了多久就会自然改道,干脆一步到位找个更稳定的路线,毕竟咱们主要目的是治水!”
刘彻:“扯,主要目的你不知道吗?”
身后,卫长公主:“父皇,你们怎么突然在地上画长安地图?”
刘彻站直了身体,太阳下身形伟岸而高大,肩头披上了太阳的光芒:“朕……呃……朕,正在和霍海讨论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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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