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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总，我的服务还满意吗？”
“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简单问一下，做个回访。”
黄振华走出浴室，一边擦着头上的水珠，一边笑着说话。
身为一个成熟的渣男，要养成讲卫生勤洗澡这种最基本也是最不可忽视的优良习惯。
这样才是对三方甚至多方着想，有条件的尽量自己常备男士香水，除却提升魅力外，还能遮掩一些不该带在身上的味道。
而黄振华还比较推崇不要因为猴急或者为了什么情调而穿着衣服办事，不然谁也不知道在衣服的哪里会突然冒出来几根头发或者口红印。
最好常备几套相同的换洗衣物。
既尊重自己，也尊重她们。
黄振华在沈佳宜和白晓荷的家中就各自留有换洗衣物，即使二女都已经互相明白，但黄振华也不会故意挑拨她们的神经。
嗯，除非她们突然心血来潮主动要求。
而那些外语老师，黄振华没有留衣服，但会先把衣服换下。
至于姜雪琼这边，因为黄振华跟她还接触次数较少，所以也是换掉了衣服。
此时的姜总换了一身睡袍，慵懒地斜躺在沙发上，端着一杯酒，一边喝一边盯着走过来的黄振华。
对于这渣男刚刚说的话，姜雪琼懒得回答。
还回访，搞得自己像是在花钱点鸭子似的。
黄振华换了一身姜雪琼过年期间给他准备的男士睡袍，走到沙发前，拍了拍她的屁股。
“过去点，再给我倒杯酒。”
“黄先生这么自然的使唤我，这是也把我当乙方了？”
姜雪琼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顺从地给他倒了杯酒。
黄振华笑着接过酒，然后点头道：“某种意义上你这么说也对，我不是刚刚才给你注资过吗？”
“……”
姜雪琼刚开始还没听明白，但很快她就意识到对方说的是什么意思，不由得用脚踢了他一下。
至于脸红？
少妇只会觉得学到了新知识，脸红是不可能的。
“呸，之前你跟我聊天时一会儿哲学一会儿艺术的，现在就暴露本性了是吧？”
“哈哈哈，这怎么能叫暴露呢？这叫坦诚相待！”
黄振华喝了一口酒，然后轻轻摩挲着姜雪琼伸过来的那条腿，在她准备收回去时一把捞起拉了过来。
然后他又笑着道：“更何况，性与爱从来就是哲学与艺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谁知我知你，我知你之深。”
有了之前的准备，姜雪琼直接听出了狗男人的画外音，但她现在只想把脚抽出来，不然她这周末都出不了门了。
但试了半天也没用后，她选择放弃，只是嘴上还不认输，她哼哼道：
“话说的这么好听，不知道你骗了多少个女生。”
“哎！腿可以乱伸，话不可以乱说，我从来都没骗过女生的身子。”
黄振华觉得这一点需要声明，他虽然渣了一点点，但是从未用谎言骗过女人的身子。
单说这一世，沈佳宜当初是报恩，而且他一开始就把沈佳宜带到了按摩店换衣服，同时也表明了自己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他还能拦着对方？
子路救了落水的人都会接受对方送牛的谢礼，他黄振华救了落水的美女面对报答时自然不能寒了先贤的心。
而白晓荷，虽然他黄振华刚开始和对方当闺蜜确实是有着不洁之心，但最后也是晓荷受了前男友的情伤主动向他求安慰的。
他可没撒谎，何况白晓荷在白给之前还点名说她心里其实明白自己的意思。
这算欺骗吗？明显不算。
至于其他的外语老师，那更简单了，可取所需罢了。
连姜雪琼也是同样的道理，不能因为自己在脱衣服之前有风度有知识有内涵就冤枉自己吧？
我黄振华渣的明明白白！
而现在姜总听了渣男的解释后，选择保留意见，只是嘴硬道：
“我说不过你，你们搞投资的就是会说。”
见黄振华只是笑笑不说话后，她又换个话题道：
“天快黑了，你今晚要在我这里过夜吗？到时候你未婚妻找上门来，我可不会让她撒泼。”
黄振华丝毫不慌，手在一边慢慢探索，嘴上说道：
“今晚不走，你倒不用担心我未婚妻，我跟她讲了我在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
姜雪琼这下是真被惊到了，这渣男敢自爆？
黄振华没自爆，但是如爆。
刚刚姜雪琼洗澡的时候，沈佳宜打电话说自己今晚在白晓荷那边住，还说他要是怕寂寞又有胆量的话，可以去白晓荷那边找她。
黄振华当即表达了不舍，但是又承认自己确实没胆子过去，如果沈美人今晚不陪自己的话，自己晚上就在合作方那边过夜了。
他还特意提了一下现在他就在合作方这边。
电话那头沈佳宜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黄振华就听见沈佳宜在小声和白晓荷交换信息。
黄振华回京城后除了过年那几天，其余一直都有跟这边的一些项目人员或投资同行进行联系。
包括沈佳宜白晓荷她们也偶尔会跟他一起去跟那些人吃饭或者聊天。
这也是沈佳宜最近会去找白晓荷的原因，免得打扰了黄振华。
现在听到黄振华说自己在合作方这边，她就先跟白晓荷对了一下信息，知道了那些合作人员绝大多数都是男的，即使有女的，也都够不上狗男人的眼光。
于是沈佳宜十分大度的说：“没事，你要是对那些人下得了口，我沈佳宜倒是佩服你！”
“……”
有的时候，不用撒谎也能达到目的。
可惜沈佳宜忽略了另一个客观事实，就是万事万物都处于发展状态。
优秀的渣男要保持开放的心态，要具有与时俱进的品质，不断充实和发展，随着时间的变化、实践的扩展和能力的进步，要不断进行自我提升、自我完善以及自我淘汰……
简单来讲，渣男会马哲，王母也扶额。
而黄振华这种懂哲学的渣男，自然也拥有不断迭代发展的意识。
值得一提的是，黄振华当初在红叶资本招人的时候，除了招数学、金融、计算机等等明显跟金融相关的专业外，其实他还十分青睐哲学和历史专业的优秀人才。
逻辑、辨证、认知、唯物史观等等对于动辄能决定百万甚至千万级及以上资金流向的金融投行真的是十分重要的能力。
何况黄振华还要在国际金融市场搏杀，他总不能每次都等个几年才会根据自己记忆中的那些重大事件才出手吧？
这时候，拥有一定的能客观看待世界发展能力的这些人才，就能为他提供不小的帮助。
所以，黄振华懂哲学不是嘴上说说而已，他真的有空就会一直学习这些知识。
只是把这种知识用在当渣男上，对他来说其实都有些小题大做了。
谁让沈佳宜是学艺术的呢？
即使黄振华无意欺骗她，也少有被她给看穿马脚。
言归正传。
姜雪琼听了黄振华跟沈佳宜的自爆过程后，再看面前这把玩自己腿的男人时，眼中都有些复杂了。
“黄先生，我现在都有些后悔跟你上床了。”
“为什么？”
“我怕我被你卖了还要替你数钱。”
黄振华放下酒杯后轻笑一声道：“没事，到时候你再偷跑回来，这样就是空手套白狼了。”
“……”
美艳少妇有些无语，难道他不应该说我才舍不得卖你吗？
只不过现在她又有些被对方摸出感觉了，抿了抿红唇，她腻声道：
“黄先生，我现在就有些跑到你手上~”
见她开始发骚，黄振华又故意矜持道：“这不好吧，你是我什么人都不知道呢！怎么跑回来？”
狗男人假装矜持，姜雪琼也只好配合他。
“我是你投资对象。”
“不止。”
“我是你朋友。”
“还不够。”
“……”姜雪琼妩媚的眼神中开始淌水，犹豫了好几秒才迟疑的开口：“我是……小，小三。”
“不对。”爱说实话的黄振华又补充道：“第三者还轮不到你。”
即使晓荷不在，他也不能让别人僭越了。
“？？？”姜雪琼懵了一下，随即有些气急，这混蛋果然是个色胚、人渣、王八蛋！
当他的小三都轮不到自己！
可谁让自己现在开始迷上了他呢？
见这混蛋看着自己的眼神带着调笑，手还伸在她裙子里动来动去，姜雪琼就恨不得咬他一口。
她可不会说自己是什么小四小五的，沉吟两秒后，她脑子里灵光一闪，便道：
“我是你亲妹妹的前任老板！”
“……”
黄振华都没想到她能从这绕来关系，然后便接话道：
“那你最好别让她知道你和我的关系，我妹她可是十分崇拜你的。”
“哼！说的好像她知道我俩关系后不会鄙视你似的？”
“还真有可能，搞不好我妹还会崇拜我。”
黄振华认真想了想，老妹知道自己就是个渣男，能渣到她崇拜的姜总搞不好更让她佩服。
“……”姜雪琼发现自己和这家伙才短短接触了两回，已经口头吃瘪了好几次，便不想再和他斗嘴了，决定要用另一张嘴给自己找回场子。
她便起身坐到黄振华的怀里，眼神从妩媚变成凌厉，挑着黄振华的下巴像是个潜规则下属的女上司。
黄振华也发现了，这姜总不仅瘾大，还最爱玩。
对方丰腴柔软的身子坐在他怀里，喝完酒的黄振华不由得想起了《警世通言》里的一句话：
酒是烧身硝烟，色为割肉钢刀。
还好他身体棒，肉硬骨头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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