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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穆思昭顺着付清衍的目光看到袖中的烟花残骸,直接将它拿了出来,顺口道,“这个呀,张小花的。”
将方才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
“张小花的东西,为何那流寇窝里会有?”付清衍闻言,将身旁背篓上的布扯去,露出一大摞信号烟花。
穆思昭瞳孔地震,恍然了。
她就说呢,张小花今日怎么怪怪的,平日里最是要维护自己单纯善良的形象,今日却主动承认自己私会情郎。
原来,此情郎非彼情郎,这是要和流寇碰头啊!
“你这是哪来的?”穆思昭感觉自己好像想通了一些,连忙问道。
“黄岩,他送来的时候你正好出去了,就交给我了。好像是他们在埋流寇时,在身上搜到的,路上忘记给你了,现在就送过来,问你怎么处理。”付清衍耐心解释道,随即又补充道,“张小花与这帮流寇有染?”
穆思昭点点头,眼睛微眯。
“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搭上的,但是或许我们这路上能遇见流寇打劫,也有她的助力。”
“她是想要你死。”付清衍语气里充满了冰冷,眼底浮现一丝愤怒。
张小花恰准了时间,不会让大部队碰到流寇,又算准了穆思昭会独自取面对流寇,希望借流寇的手杀了穆思昭。
毕竟那可是一窝吃人的狠人!
只是她还是低估了穆思昭,纵使做了准备措施,但还是失策了。
“唉,你说我触碰到她什么底线了,怎么天天想着杀我?”穆思昭看付清衍情绪不对劲,连忙调侃道,“莫不是羡慕我嫁了个好夫君,而她只能干看着?”
果然治付清衍的方法穆思昭深谙其道,两句话就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你,你瞎说什么呢。现在最主要的是,如何让大家知晓张小花与流寇有染,不然日后她怕是要翻起更大的风浪。”
付清衍握了握拳,轻咳一声,有些不自然道。
但说到如何收拾张小花,他眼底愠怒仍在。
“嗯,她不是说私会情郎吗?那明日就好生问问她,她的情郎莫不是那流寇?”
穆思昭说完,将信号烟花盖上,收了起来。
这可是好东西,古代通讯不发达,路途一远联系就不方便。
除了信鸽,放个信号烟花,也相当于直接传递消息了。
但火药这玩意,她记得本朝很难私下买到那么多啊。
穆思昭心中思量着,看来这群天神教的流寇们,背后的头头恐怕没那么简单。
翌日,不过辰时,张东升就拿着一册子来找穆思昭。
“我们村,一共二十八口人,昨日新并入的共一百零二人,现在共计一百三十人。分成了六组,组长我也已经让他们选好了,这是组长的名字。”
张东升详细解说道,见穆思昭点头,才收起册子,欲言又止的一副模样。
穆思昭低着头记名字,感觉头上的阴影一动未动,这才抬头:“还有什么事吗,张叔?”
张东升搓了搓手,环顾四周无人后才低声道:“那个,昨日张小花的事情,我和她阿娘问清楚了,那小伙是咱们村的,小花说,是他逼迫她的……”
在穆思昭微妙的目光下,张东升越说越觉得莫名的心虚,干脆一口气把话说完:“所以思昭,你能不能替我们找找那个人?你聪明又能干……”
“我聪明又能干,所以就要给你们当苦力?”穆思昭直接打断道,在张东升惊愕的眼神中,冷冷继续道,
“我们村中适龄张小花的年轻人不多,除了付清衍,王哥还有瘦猴儿兄弟,就只剩下陈奶奶的独孙陈豪和前年才失了娘子的鳏夫桓鸿运,这里面,与张小花相熟的不过二三人,都是知根知底的乡亲。与其费尽心思找那个逼迫张小花的男子,张叔你不如好好问问她用的信号烟花,为何我们在流寇身上都搜到了吧!”
语罢,穆思昭将烟花残骸丢在张东升面前,正好过来汇报情况的黄岩看到地上的烟花残骸,下意识道:“恩人姐姐,流寇的烟花你昨夜用了?我怎么没瞧见?啥样的?”
穆思昭没有说话,倒是张东升难得的脑子清醒在线了一回。
他心底浮上一个不可置信的念头,他小心翼翼地看向穆思昭,后者冷冰冰的视线射过来,像是能洞悉他的内心。
张东升失魂落魄地走了。
黄岩有些好奇,但看穆思昭脸色不对劲,也就直接扯开了话题。
“昨夜我们都听张叔说了,你们要去凌云县开什么创什么。哎呀都不重要,反正咱们庄家村,啊呸,咱们这群人,都听你们的。恩人姐姐放心,我们虽然劳动力少,但我们都不是吃白饭的。”
说着就解下背后的背篓,放在身前。
圆滚滚、泛着自然光泽的小芋头一下子印入穆思昭眼帘。
小芋头外皮裹着薄薄一层干巴巴的泥土,透出淡淡的紫褐色。
就是看着有些缺水萎靡。
“这些芋艿是我们前几日寻到的,被流寇捉住时,有人放在山洞里藏起来了,想着我们也没有什么能感谢恩人姐姐的,就连夜去取了回来。就是可能太干巴,没有那么好吃。”
黄岩解释道,乌亮的眼睛里藏着一丝自卑。
穆思昭轻轻捏起一个小芋头,脑海里已经将这一篓芋头的命运安排的明明白白。
她看向黄岩,笑容真诚:“谢谢,我很喜欢。”
黄岩眼睛唰得就亮了,措不及防被穆思昭又塞过来一背篓。
他看了一下,是昨夜的信号烟花。
“张叔不是分组了吗?我看你是其中一个组长,我给你报几个名字,你给这些组长每个分上五个信号烟花,若是分头行动,也都用得上。”
“好的!”黄岩根本没意识到穆思昭是在免费使唤他,直接高高兴兴背着背篓就跑了。
“怪不得那些万恶的资本家喜欢又乖又能干又傻的牛马呢。”穆思昭看着他的背影,煞有其事地摇了摇头。
“思昭,你也喜欢这什么,牛,什么马吗?”付清衍不知在一旁聚精会神听了多久,突然插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