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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谢七反应过来想要呕吐时,却惊惧地发现什么都没有了!
只剩下口腔里苦到极致的味道。
看着谢七像是要把胃吐出来的架势,穆思昭微微一笑,好心劝道:
“别费力了,这是我娘研制的毒药,只有我有解药,并且,不是一次性解清的哦,半个月一次毒发,毒发时,七窍流血,浑身筋脉皆像是浸入炙火之中。谢七哥,以后,就当我家的狗吧。”
说完她从怀中掏出一个正方形油包,里面是一粒粒黑色的药丸。
轻轻捻起一颗,在谢七要刀了她的眼神中,丢在地上,药丸滚了几圈,沾染上了尘埃。
谢七瞪她瞪的像是要烧穿她。
穆思昭却是不急,原本她以为谢七性格刚烈,还真要和她来个你死我活。
但她随即发现他的愤怒不过是来自于少了个下人,少了个既能当保姆又能生孩子的女人。
等他冷静过了,就会像方才在路上一样,像条狗一样向她求饶。
既然如此,直接弄死就太便宜他了,就让他也尝试一下这滋味。
她穆思昭不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但如果必要之时,她自然也不会手软。
一旁的张东升看着这场闹剧,张了张嘴终究没再说什么,只是拉扯了下她让她注意分寸,别落了旁人的口舌。
其他的就不多说了,这是谢七的报应。
谢七盯着那颗药丸,面色扭曲。
他好像已经感觉身体出现了异样,手臂疼,腰也疼,这莫不是快要毒发了?!
他还不想死!他还那么年轻!以后还能娶好多个媳妇!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迟早千刀万剐了这个毒妇!
他咬破了唇角,终于,扭曲着爬到那药丸旁边,伸出舌头,将它吃了进去。
吃进去的一瞬,满腔的甜腻让谢七提着的心瞬间落了下来,四肢百骸无比舒坦。
看向穆思昭的眼神里也带着他没意识到的莫名情感。
穆思昭得到了想要的结果,正和张东升商量着奴契的事情,就听到张小花制止的声音。
“穆姐姐,谢七哥失去妻子,冲动行事,虽是他的错,但有缘由,可以谅解呀,况且穆姐姐你也没受伤,但谢七哥失去的可是妻子和自由啊!”
穆思昭:?
听听,这是人话吗?
什么叫她没受伤,怎么,她如果死了还能站在这里讨公道么?
但对抗绿茶就得用绿茶的路子来,于是她一听这话,眼泪像是开了阀,又汹涌了出来。
“小花妹妹的意思是,要我原谅想要杀害我的人?我,我只是想要一个公道罢了,张叔,您也这么觉得吗?是阿昭太恶毒了吗?阿昭只是想活着……”
张小花一梗,刚想张口就收到了张东升的含着不悦和警告的一眼。
“小花,你何时变得如此糊涂了?”
转而又柔声对穆思昭安慰道:“思昭,如今虽是逃荒,但我作为里正,自会替你们主持公道。你这事儿,就算县衙老爷来了,也能容许!你就放心吧!”
穆思昭闻言,弱弱地点了点头,泪眼朦胧看向张东升的目光里充满了崇敬与信赖,让张东升十分受用。
从里正家出来,已然至黄昏。
不少人已经出门走动开始寻粮,此时都看到穆思昭身后跟着谢七。
谢七时而想要杀人的目光,时而又气恼沮丧,但是却一直紧跟着穆思昭,似乎生怕她消失。
不少人看出了其中的门道,有些吊儿郎当的,戏说道:“谢七哥,你这是在干什么?怎么那么像,我家大黄之前一直跟着我的模样?”
说完,听懂的乡亲顿时哄然大笑。
“滚开!”谢七逮一个人瞪一个人,最后瞪得最狠的自然是穆思昭。
都是这个毒妇的主意,故意在这个时候带他回去,可不就是想羞辱他!
穆思昭笑眯眯的,开口道:“谢七哥他,想要杀我,没杀成,里正让他给我做下人了,这不,奴契也有了。”
她从袖口摸出一张纸,虽不是正规的奴契,但也是白纸黑字,都摁了手印的。
穆思昭轻飘飘的三言两语,直接惊到了一众人。
随即不少人想通了事情原委,立马朝谢七吐着口水,表情嫌恶。
“我呸!”
“谢七你有没有脑子!穆思昭可是救了咱们小云村数十条人命!秀儿分明是被你累死的!你居然还有脸出来!”
“哼,我说穆妹妹这手段还轻了点呢,要是我,一定非弄死他以绝后患。”
穆思昭保持着笑脸,语气里有些愧疚:“多谢大家抬爱,其实此事我也有隐情,那药方其实是我娘留给我傍身用的,所以我才犹豫许久。但这死物哪有乡亲们重要?看着大家好好的就好了。”
听了这话的村民们,顿时看向谢七的眼神里更加鄙夷。
这可是人家妹子的傍身嫁妆,人家做了那么大贡献,你小子居然拎不清!
回到家,付清衍看到谢七的一瞬,下意识开口道:“他怎么还活着?”
穆思昭汗颜,她看着像是那么喜欢血腥的人么?
把谢七赶去一个屋子里,她才将自己的算盘全部说来。
“张小花对我有敌意,谢七是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与其坐等下一场未知的危机,不如将人放在眼皮子底下。”
“一个两个,都是蠢货,不足为惧。”
穆思昭笑意盈盈,坐在木椅上翘着二郎腿。
付清衍点点头,又忍不住道:“有我能帮上的尽管和我说,你自己也小心,像今日这种事……”
说到这,付清衍目光晦涩。
“要是我腿还好着,定能保护好你。”
穆思昭眨了眨眼睛,她看向付清衍的眼睛,眼里没有一丝笑意。
“付清衍,你想要站起来吗?”
“想啊,怎么不想?”付清衍只当穆思昭是与他闲聊,颇为自嘲地摇了摇头。
“只是,等逃荒结束,我这腿估计也是没用了。”
逃荒路上连粮食都找不急,哪有多的时间和闲钱去找个大夫治上十日半个月?
重新站起来不过是奢望而已。
忽然,紧抓着被子的手被温热附上,穆思昭温柔的声音连同红的热烈的晚霞一同射进他心间。
“付清衍,你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