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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这句话。
那孙开山神情微微一愣。
而后,他压低着声音,道:“哼!怪不得如此猖狂,原来竟是雷馆主的徒儿!”
他的双手负于身后,在旁人看不见的角落,轻轻扭捏着自己微红的手腕。
方才他与武烈僵持之时,明显能够察觉到后者的手劲,可不比他的小。
而自己又是与武烈不太熟悉,自然是不知道那武烈的修为境界如何,若是待会真的动起手来,谁吃亏还说不定呢!
最为关键的是,这武烈是【雷氏武馆】馆主雷霆钧的徒儿,那【雷氏武馆】可是与他们鱼龙帮齐名的武道势力,他自己可不能因为与武烈之间的小矛盾,而引来的两大武道势力之间的对持。
他可是有自知之明的。
“呵呵!开山兄说笑了,我只是看在街坊邻居的情面才是出言相劝的,毕竟,他们父子二人也被你打成这个样子了,你也算是出了气了!”武烈拱手一笑,道。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看在雷馆主的面子上,也得照顾你一番,今日我是打算当着众人面,活活将他们二人打死的,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说到这里,只见那孙开山大手一挥,喝道:“开海,你带几人给我进去搜!所有的金银财宝全部都给我带着,一个子儿也不留!”
言毕。
一旁的孙开海则是瞪了一眼武烈,转身带着几位【鱼龙帮】帮众,径直的冲进了吴铭家中,将里面的柜子箱子全部翻出,多年里藏有的银钱,也是全部被他们拿走。
吴大庆看到自己积攒多年的银钱被人拿走,心中悲愤交加,想要开口说上几句,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而身边的吴铭也是忍着伤势,将父亲紧紧抱在怀中。
见到银钱到手,孙开山冷哼一声,扬声道:“今日,这吴氏父子就是一个先例!谁人若是胆敢在我鱼龙帮的地盘上吃里扒外,休怪我不讲情面!”
说到最后,他又是深深看了武烈一眼,带着一众【鱼龙帮】帮众嚣张离去。
而后。
武烈连忙来到吴铭身旁,他蹲下身来,看着吴铭父子二人。
“庆叔,吴铭,咱们先去看郎中吧!”他搀扶着道。
吴铭摇头轻叹,道:“哪里还有多余的银钱?”
武烈站在左侧,架起吴大庆,沉声道:“我有!”
这段时间里,他加入到【雷氏武馆】之后,手中有着些许银钱,而且,成为内馆弟子的时候,那馆主雷霆钧又是给了武烈一些拜师礼。
医馆中。
武烈将郎中给看伤的银钱付好,转身来到了吴铭的身旁。
“吴铭,郎中他说了,庆叔虽然伤得不轻,但还能医治好,你细心加以照顾即可。”
说着,他又是从腰间那里,取出几块细碎银钱交到了吴铭的手中,轻声道:“这是接下来看病的钱,你不用推辞,等你什么时候有钱再说!”
言毕。
武烈叮嘱了几句,便是转身离去。
……
……
回到自家小院里。
四姐武玉玲连忙跑出来,问道:“小五,庆叔他们俩咋样了?”
“吴铭没事,毕竟他是年轻人,耐打,只是庆叔,不仅伤到了双臂筋骨,更是被那该死的孙开山打断了胸前几道肋骨,虽然有郎中的救治,可能不能恢复过来,还得看庆叔自己!”武烈摇头叹息道。
听闻此话。
武玉玲不禁有些啜泣。
“呜呜……鱼龙帮实在可恨,说是保护我们街坊邻居的周全,可平日里欺负我们最恨的就是他们!庆叔爷俩挣点花销怎么了?难道非让人家饿死才成?”她低声哭道。
这时。
从一旁的侧房里,忽然跑出来一道小小身影。
“四姐,五哥,我不想读书了!我也要学武,我要给庆叔铭哥报仇!”
说话之人正是武照。
“说什么胡话呢?只有读书才能出人头地!读好了书,你就能高中状元,日后就能当一方父母官,就能救助当地的百姓了!必须要给我好好读书!”武玉玲出声训斥道。
武烈想要说些什么,但却没有开口。
武照摇了摇小脑袋,反问道:“那城主大人是状元郎吗?他身为咱们渭山城的父母官,怎么就管不住鱼龙帮他们呢?把这渭山城治理得乌烟瘴气的!”
“哎呀!我的小祖宗!你可快些闭嘴吧!让人听了去,肯定拔掉你的舌头,打烂你的牙,看你还怎么胡言乱语!”武玉玲连忙挥手,制止道。
待得将他们姐弟二人送入房间里,武烈独自一人坐在院中。
“这鱼龙帮如今有些过分了!”他暗道。
不仅是在吴氏父子这里,在【宽窄巷子】的其它地方,也有孙氏兄弟二人欺男霸女,夺人家产的情况出现,而且,次数和频率也是越来越多。
“日后有机会的话,定要是将那孙开山孙开海兄弟二人给解决掉!”武烈暗自思索道。
除了殴打吴氏父子之外,那孙开海也是一直在盯着他的四姐武玉玲,这可是一个定时炸弹,随时都会爆炸!
“不过,这源头并非是孙氏兄弟,而是那鱼龙帮!”
武烈看着地上的蚂蚁,低声道:“就算赶跑了孙氏兄弟,也会有李氏兄弟和王氏兄弟的到来,换句话来说,打铁还需自身硬,我若是拥有足够强大的武道修为傍身,任是哪一个武道势力,也得惧我三分!”
念及此处,他不再多想。
立刻起身,开始回顾今日馆主雷霆钧所教导的武功【铸身诀】。
……
……
十天时间过去。
距离武烈吴铭四人所约定的“三月之期”还有几天时间。
出了武馆,武烈便是提着一些肉食,准备去看望一下吴氏父子二人。
当他走进【宽窄巷子】,来到吴铭家的转角巷口之时,却是听到了一阵阵的哭喊声,亦有白黄之色的纸钱从中飘出。
武烈瞳孔微缩,心中暗自猜测不妙。
他握紧手中肉食,连步走了过去。
刚好看到了那穿着一身孝衣的吴铭,正跪坐在地上,如木偶一般地送别着客人。
当他看到武烈之时,那麻木的双眸之中才是涌现出一丝亮意。
武烈双手微微颤抖着,低声问道:“是庆叔吗?”
吴铭先是给他磕了头,声音沙哑地回道:“是,我爹昨天夜里走的。”
与吴铭简单的交谈之后,武烈才是得知,前者的父亲吴大庆,于昨日借口支开吴铭,随意找一根长布条,悬梁自缢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