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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云原本就笼罩了东京,倒应该不是奥丁延伸了他的尼伯龙根,这座城市原本就多雨,这个季节又恰是多雨的气候。
逆着狂风展翅的鸥在强烈的对冲气流中摇摇晃晃,却还是向着东京湾的方向飞去。
吃过烤鱼后源稚生果然叫樱开了悍马来接他们,乌鸦和夜叉都没有随行。既然少主需要陪同贵客一起在城里吃喝玩乐,那么做下属的就理应承担起执行局局长的职责来,领着大票的西装男人们奔走在这个国家的各座城市中,四处猎杀那些堕落的恶鬼。
说来乌鸦也确实不愧为源稚生的狗头军师,总能把很多事情打理得井井有条,这厮虽然街头混混出身,但和夜叉这种脑子里都长满肌肉的混货不同,乌鸦更擅长使用自己的智慧来解决问题。
有些时候执行局在他的手中运作得甚至比在源稚生的手中还要有效。
雨已经下起来了,东京好像从喧哗中忽然安静了下来然后立刻又沸腾了。这样的天气说不上奇怪,源稚生已经习惯了,倒是路明非和楚子航看上去心事重重。
“东京气象局说正有台风在向我们逼近,雨季还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源稚生说,“其实有时候我挺喜欢下雨天的,这座城市的空气会干净很多,下大雨的话交通或多或少都会受到影响,很多人也会在这个时候休息一下,让自己放松放松,上班族们和学生们是这样,连那些体内流淌着龙血的罪犯也有很多不喜欢在下雨天出门。这样我就会清闲下来,有时间做自己的事情。”
“自己的事情?”路明非说。
“嗯,我其实挺喜欢打游戏的,街霸各位贵宾知道吗?”源稚生问。
恺撒疑惑地看向身边的路明非,路明非点点头,“我常玩。”
“此外我还能回乡下转转,政宗先生很喜欢锻刀,我们清闲下来的时候还可以一起锻刀。”源稚生说,“他说他这一辈子都在想要锻造出一把能够斩妖伏魔的名刀。”
源稚生有一句话没说,他有时候觉得自己就是老爹手中那把轰鸣着出鞘时便斩断妖鬼头颅的好刀。
楚子航原本沉默着看向窗外,那双带了美瞳之后没有丝毫起伏与波澜的眸子里倒映出雨幕中朦胧的灯火,如山如海,又宛若镜花水月。
听到源稚生这么说,他便把视线转向了副驾驶的位置,“源君,你似乎对刀很有见地。”
源稚生眉眼微抬,透过后视镜去看楚子航的眼睛,他皱了皱眉,又移开了目光。
他很不喜欢楚子航佩戴美瞳之后那种空洞、深邃的眼神,好像一个死人,又好像灵魂都丢掉了的恶鬼,漆黑得连反射光火也让人不寒而栗。
可随后源稚生想起了资料中有写过楚子航常使用的武器也是日本刀。
事实上这一支小组中使用日本刀的人还有路明非,不过从辉夜姬提供的资料来看这位有史以来最强大的S级似乎更擅使双刀。
“家族的刀剑博物馆和政宗先生的私人藏品中囊括了日本千年历史中出现过的七成以上的名刀,我算不上什么刀剑大师,不过确实有些了解。”源稚生回答楚子航说。
他从驾驶座和副驾驶座之间的缝隙把自己的佩刀连着刀鞘递给楚子航,楚子航接过之后拔刀出鞘,一时间仿佛表面并不光滑的金属在互相摩擦,刺耳的低声尖啸回响在这辆车的轿厢中。
“简直像是恶鬼在哭嚎。”恺撒目光凝重,他也看向那把刀,寒光闪闪,在黑暗中居然如此明亮,仿佛是夜空中忽然亮起的冷月。
“有腥气。”路明非说。他对这种气息的感官十分敏锐,那是杀过很多人饮过很多血的凶器身上才会迸发出来的味道,很淡,但无法洗去。
“是,这把刀自在千年来一直在与不可思议的东西作战,杀死过恶鬼也杀死过神。”源稚生垂首。
“是很珍贵的古刀,有些收藏家会花费很大的价钱来买它,用来作为武器也太奢侈了。”楚子航说。
“蛇歧八家每年从日本各地的黑帮手中收取超过五百亿日元的供奉,旗下的产业还会提供几千亿的产出,我们并不缺钱。相反,如果一把刀被放在刀剑博物馆中不就失去了锻造它的那个人最初的心愿了吗。”
“原来如此。”楚子航说,然后把刀收入鞘中,还给了源稚生。
“这样的古刀在蛇歧八家的资料库中应该都有记载它们的来历吧,比如最后一位主人什么的。”楚子航问。
“是,这是很重要的传承。”源稚生说。
“请帮我看看这把刀。我很希望能通过日本分部的力量来找到它的出处。”楚子航把原本背着的网球袋递给源稚生,源稚生打开那个袋子,看到了里面黑色的鞘。
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的瞳孔骤然收缩。
不管这里面的刀究竟是谁锻造的,使用它的人绝对杀死过远比蜘蛛切曾杀死过的那些恶鬼更危险的东西。
路明非默默地看着源稚生手中的刀鞘,那把刀是村雨,在上一段时空中于BJ尼伯龙根中被大地与山之王耶梦加得折断,只剩下少许的碎片。
这一次它依旧完好无损。因为耶梦加得对折断楚子航的村雨实在提不起兴趣,一门心思只想找机会推倒路师兄。
路明非问过楚子航关于他爸爸的事情,可师兄也不知道更多的细节,甚至不知道他的来历,想来村雨这种日本名刀应该会有完整的传承者记载。
“你应该是后来自己加的刀镡,它原本是没有的,这是一把御神刀。可奇怪的是它也没有刀铭,我看不出这把刀原本被供奉在哪里。”源稚生说。
御神刀是日本供奉在神社中的刀,因为一般不会用于实战,所以大多没有刀镡。浪客剑心中绯村剑心使用的逆刃刀也是御神刀。
“看纹路和材质,锻造这把刀的应该是庖丁铁,刃纹则称作‘稻妻’,是有电光形状的折纹。这种技术从三百年前就开始就已经很少用在锻刀的工艺上了,这意味着能供奉它的神社至少有三百年的历史。日本有三百年历史的神社不算多,我们可以把寻找的范围缩小,这样可以很轻易地找到这把刀来自哪里。”源稚生继续剖析。
“源君果然是很有见地的刀剑大师。”楚子航面无表情地说。显然这位杀胚老兄有意想要恭维,可委实没学到精髓,于是说出的恭维的话也变得不咸不淡起来。
“谬赞了……不过,我在握住这把刀的时候能感受到很微弱的共鸣,想来它应该也是炼金古刀吧?”源稚生问道。
“是的。”
“炼金古刀都会有属于自己的特性,比如我的蜘蛛切,在对抗拥有龙血的目标时会变得异常锋利。这把刀的特性是什么?”
“挥舞它,刀刃和刀身就会浮出露水,可以洗去沾染的血。”楚子航说。这也是路明非虽然时常能触碰村雨,但从未自村雨身上嗅到腥味的原因。
“这是村雨?可那把刀是虚构的。”源稚生有些疑惑了。
村雨在曲亭马琴的《南总里见八犬传》中登场。这把刀拔出杀人的时候带着杀气的刀锋会有露水,杀人之后从刀锋会有水流出清洗血迹。
历史上其实也有过传闻这把刀真实存在,相传是北条家世代传承的宝刀,但作为蛇歧八家的少主,源稚生可以确定这个传说是假的。
“是,我爸爸说它叫村雨。”楚子航说。
这下连恺撒都来了兴趣,他当然调查过楚子航的背景,但从没找到过他的生父的信息。楚子航的资料中显示他来自于一个重组家庭,父母都是很纯粹的人类,想来他的血统应该来自于生父。
能生出血统这么惊人的儿子,想来那个父亲一定也是很强大的混血种。
“楚君的父亲……”
“他已经死了,我很想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楚子航说,“所以委托源君帮我调查。”
“请包在我的身上。”源稚生拍拍胸脯,顺便把村雨还给楚子航,“在日本,应该还没有我不能查到的名刀。”
路明非的嘴角抽了抽,他大概是真有些想吐槽,不过最终还是压制住了吐槽之神的附身。
源稚生说出“在日本应该还没有我办不到的事情”就好像魏晋时期曹髦说“在魏国应该还没有我办不到的事情”一样,区别在于人家曹髦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傀儡,而源稚生还真以为自己是日本阴影中说一不二的皇帝或者太子一类的人物。
“我听闻路君也是用刀的好手,您的刀是那件青铜炼狱.七宗罪中的武器吧,一定是很强大的炼金古刀,甚至能杀死神。”源稚生大概是不想冷落了实际上这些年轻人里最被蛇歧八家看重的路明非,所以把话题引到了他的身上。
路明非愣了一下。
“我擅用肋差,和你们的刀法有些不同。”他说。
“我对此倒是略有耳闻,听说伱最擅长的刀法是已经在日本失传的二天一流。”源稚生说,“我有时候也会使用双刀对敌,一攻一守,在战场上通常能起到奇效。”
“不,我一般不怎么守。”路明非给自己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
他从腰际抽出藏起来的色欲,刀光冷冽,龙吟呼啸,仿佛瞬间有一道闪电撕裂轿厢中的死寂。
樱握住方向盘的手都有点不稳,车身一时间稍微有点摇晃。
“七宗罪里的色欲,我最喜欢的武器,很顺手,但总因为只有一把而不太习惯。”路明非说,但他并没有把这把刀交到源稚生的手中。
七宗罪是有灵魂的武器,如今色欲已经不太愿意被除了路明非之外的人握在手里。
换句话说,它对持有者的血统要求似乎正在升高。
男人们都注视那把刀,像是仰望高天之下的王座,源稚生说,“如果有需要的话,你可以从我们的刀剑博物馆中挑选一把,想来政宗先生不会吝惜一把炼金古刀。”
“好。”路明非说。他也确实有这个想法,就算源稚生不说以后有机会他也一定会从蛇歧八家的收藏中带走自己钟意的武器。
这时候恺撒的表情突然变了,他的眉头紧皱,双手都伸入怀中,深邃的蓝色眸子凝视着被光火映照得模糊的雨幕。
某个领域肆无忌惮地张开,整辆疾驰在车流中的悍马身边的雨幕剧烈颤抖,然后轰然碎开,肉眼不可见的震波以三百多米每秒的速度张开,风中的妖怪们在这个男人的呼唤中苏醒了。
“镰鼬。”源稚生的瞳孔微微收缩,恺撒所使用的镰鼬领域远比资料中记载的要强大,风中的精灵们四下飞舞,周围的一切都被他捕捉。
这种程度的镰鼬,恐怕已经能够被推进到吸血镰的等级了吧?
“发生了什么?樱!”源稚生立刻意识到恺撒绝不会无缘无故开启自己的领域,他的身体紧绷,已经握住了蜘蛛切的刀柄。
“军队,有一支军队正在靠近……是关东支部!”樱的声音罕见地冷冽,在路明非的印象中这个永远冷静永远温柔的女孩似乎从不会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可今天她的声音简直好像能化作利剑,谁都能听出其中的……
杀意!
“诸位贵客请不要慌张,关东支部是家族的下辖组织,他们没有恶意,只要在日本我们就一定保障诸位的安……”源稚生抽刀出鞘,他的目光如此冷冽肃杀,目光凝视着雨幕中道路的前方。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周围的车辆已经在减少了,这里还算不上东京的市中心,原本就没有特别多的车辆会在这种暴雨天出行,这时候公路上几乎看不见除这辆悍马外的其他影子。
他还没有说完,就忽然不再说下去了。
因为在短短的片刻之后,炽烈的金色光芒已经把整个轿厢照亮,像是太阳从他的身后升起了。
是楚子航,他摘掉了自己的美瞳,那双龙族亲王般的眼睛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喂,源君。”路明非发出低沉的笑声,他双手环抱,嘴角上扬,
“用这种姿态说出这些话你不觉得毫无说服力吗?关东支部……并不是一个完全听命于本家的机构吧?”
源稚生沉默了一下,樱代替他回答:“是,那是直接隶属于政宗先生的武装力量,但有些时候连政宗先生自己都无法完全掌控他们。”
子弹上膛的声音清脆,源稚生震惊地坐直了身体,看向后座。
恺撒居然一直带着那两把沙漠之鹰,此时这些大口径的暴力武器已经完全准备就绪,双枪相交于男人的胸前。
那对天蓝色的深邃眸子里好像在此刻燃烧起辉煌的烈火。
“声音很杂,大风、引擎、轮胎摩擦地面、刀剑相格碰撞、枪械子弹上膛……”恺撒的表情阴沉,他看向源稚生,“你这个少主……有点失败啊。”
“抱歉,请给我们一点时间来进行沟通!”樱终于有些焦急了。
她是本家最清楚路明非战斗力的人之一,她很清楚如果那些关东支部的疯子把他惹怒了会迎来什么样的后果。
源稚生的表情也有些僵硬,他显然也没有想到关东支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支武装力量的成员都是些疯子,虽然血统没有达到“鬼”的程度,但是在行事的毫无逻辑这一点上又不逊色于真正的鬼。
十二个组,每一个组长的战斗力都很惊人,放在卡塞尔学院至少是A级的学生,都是些猛虎般的家伙。
“菊一文字!菊一文字收到请回复!”樱通过车载通讯装置和正在迫近的关东支部联系。
关东支部的组长们都以古刀为代号,代号是菊一文字的明智阿须矢是关东支部的部长。
“对待不听话的下属就要用呵斥的语气来说话,如果他们还是不听那就打断他们的骨头。”恺撒冷冷地说。
源稚生皱了皱眉,“从职位上来说各支部的部长和家主的等级是相同的,我们之间并不存在上下级关系,我没有权力对他们进行号召和命令。”
通讯的另一头一直没有回话,源稚生的手机铃声响起,他接起后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
“怎么回事?”路明非问。
“是辉夜姬,她告诉了我关东支部的来意。”源稚生关闭通话后说道,
“关东支部支部长明智阿须矢曾被送到学院进修,在那一届的学生里他被称为妖刀,是楚君你这般的人物,渴望力量,并且追求最强。他有过三次向我挑战的记录,但都被我拒绝了,因为我不需要打败他证明自己的强大,也铭记政宗先生的教诲,不要和家族的机构交恶。”
“所以他来这里的目的是你?”路明非说。
“不,准确地说,是我们。”源稚生叹了口气,“诸位都是学院中风头最盛的人物,明智阿须矢既然想要挑战我,那自然也不会放过能够挑战诸位的机会。”
“蛇歧八家还真是一个疯子聚集的地方。”路明非笑了笑,“为了挑战我们居然能出动这么多力量,还带上了武器。”
源稚生的表情变了变。
这时候从天而降的狂风吹得悍马前方的雨幕荡开,向上看去可以看到黑色的直升机如大鸟般尾随他们,同时用光圈锁定了这辆车。
那是一辆军用直升机,绝对装在了机载重机枪。关东支部和航空自卫队的关系很亲近,他们能做到这一点也不足为奇。
刺眼的灯光刺破狂风暴雨,从后面追了上来!伴随着如野兽般轰鸣的引擎声。
悍马的车身和前面的一截道路都被渲染成明亮的银色。
恺撒回头通过后挡风玻璃看去,出现的是一辆黑色的保时捷911,这头凶猛的狂龙正以超过每小时200公里的高速逼近!驾驶座上灯火通明,以恺撒的视力即使隔着雨幕也能看到那是一个窈窕的影子。
“停车吧,我们跑不过那些疯子。”楚子航拍了拍樱的椅背,刹车片立刻咬死,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啸。
那辆保时捷追上并赶超了他们,贴着悍马的车门滑过,同时在滑过的时候急刹车,陶瓷刹车盘上溅出明亮的火花,它滑行着在前方三百六十度急转撞碎雨幕,狠狠地停稳了,远光灯落在悍马车身。
路明非点燃一支柔和七星,眉头微微皱起。
更多的车超过他们或者在他们身后停下,都是些改装过的大马力跑车,车主都是些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有些男人和女人掀开天窗在暴雨中站直了挥舞手里的长刀,刀光反射朦胧的灯火,像是地狱里的烈焰在跳跃。
十几盏大灯亮起,把路中央照亮,辉夜姬的声音在车里响起,让源稚生不要冲动等待支援,执行局的干部正通过直升飞机赶往现场。
每一辆车都有人推开车门,黑色的伞在雨下盛开,雨水冲刷路面积聚起来像是一条条奔涌的河流,雨打在那些人的伞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源家家主……”
有阴冷的男人声音从这辆车的车载系统中穿出来,同时有一道高挑的影子排众而出,他是从那辆黑色的保时捷911后座下来的,拄着纤长的刀,锋利又冰冷,
“今天您愿意接受我的挑战了吗?”
他说。
源稚生的表情阴晴不定,樱还是握住方向盘,眼睛盯着前方灯光里的那些男人和女人。
“要我处理掉他们吗,少主?”她说。
“你办不到,我来吧。”源稚生说,他把手放到车门的把手上,明智阿须矢忽然又通过车载系统向他们传递讯息了。
“还有尊敬的路明非先生,在下听闻您是本部最优秀的学生,杀死过神,请问能……”
“不吝赐教吗!”
他并非是在询问,而是近乎咆哮,路明非愣了一下,恺撒和楚子航都看向他。两秒钟后,路明非点了点头,两个人同时拉开车门,风雨都灌进来。同样的黑伞在他们的头顶撑开,路明非随着楚子航下了车,源稚生原本站在他们身前,此时路明非跨前一步与他并肩。
赫赫的威严自源稚生的身边散发出去,他忽然不寒而栗,只觉得有什么堪比神魔的东西在身边苏醒。
路明非的眸子漆黑,只是无声地拔刀出鞘。
色欲在雨中挥出一道刀弧,刀光溅开绵绵的雨丝。
“我不信他是来挑战的。”路明非轻声说,他完全没有要和对面的明智阿须矢打个照面的意思,也没有和这种小人物说两句的意思,只是自伞中走出,走到雨水里,一步步向前,同时那双黑色的眼睛里,流淌的熔岩像是自地底深处的裂隙中流淌出来那样缓慢地将一切填满。
这一章在后面的剧情中会有闪回,同时会有倒叙的手段写同一时间发生在另一个地方的另一件事,也就是说,关东支部出现的目的是为了吸引学院和蛇岐八家的注意以方便某个人做某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