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机推荐:天赋太低被群嘲?我一剑破天 虚伪丈夫装情深?八零离婚再高嫁 长公主娇又媚,高冷摄政王心肝颤 当妾说我不配?嫡女重生掀朝野夺凤位 重生后,我送渣女全家坐大牢 无限:我,龙脉术! 同时穿越:从回归主神空间开始 七零娇美人,撩得冷知青心肝颤
年一过,书坊就定下来了。
杜若白日都带着狗往外跑。
天黑了才回府。
杜蘅要她给自己作证。
杜平都不敢派人去外面寻杜若回来。
他不知道书坊的事。
他只知道,宋二公子跟她在一处。
这会儿突然派人把杜若召回。
宋二公子不高兴怎么办。
杜平可惹不起这未来女婿。
他把杜蘅得桃木梳翻来覆去看了几遍。
“这样,等若儿回来,等她回来再说。”
方芸景也看了,心情复杂。
自己生的闺女向来听话。
这么大件事,怎么能藏着掖着。
要不是今日他们要她评理。
杜蘅要瞒到什么时候。
“蘅儿,你可想好了?”
方芸景信她不会扯这种谎。
但凤陵王带兵出征,路途遥远。
不知道这仗会不会打起来。
也不知道谁输谁赢。
更不知道他何时才能回来。
杜蘅岂不是要一直在家里等着盼着?
万一凤陵王回不来呢?
方芸景不敢去想这个问题。
退一万步讲。
他打了胜仗,班师回朝。
这私定终身的事作不作数?
皇帝同意吗?
满朝文武同意吗?
他杜平算什么玩意,不过才芝麻大的官。
杜家姑娘竟然高攀凤陵王?
她得成京中女子的眼中钉肉中刺。
杜家还得跟着遭殃。
以上种种,皆是问题。
“娘,我已经收了王爷的信物。”
这么多日过去。
杜蘅已经不似当时那么慌张了。
“若爹娘不同意,也得等王爷班师回朝,再跟他商议退了这门亲事。”
在那之前,她不能与别人相亲。
“……”
方芸景朝杜平使眼色。
他绞尽脑汁在那儿研究桃木梳。
方芸景直接踢了杜平一脚。
他手里的桃木梳没拿稳。
一下就掉了。
还是杜蘅扑过去接住的。
方芸景也看出她有多在乎了。
“爹,您怎么……”
杜蘅下意识出口。
这是凤陵王给她亲手做的。
只此一把。
要是摔坏了,就没有了。
杜蘅拿帕子包着,藏在柜子里。
今儿刚一拿出来差点砸了。
她就不该拿出来。
“爹不是故意的,是你娘……”
杜平自己没拿稳,还想推卸责任。
方芸景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杜平又心虚气短。
“是爹不好,是爹不好。”
这把梳子是假的就算了。
要是真的,今日砸在他手里。
杜家也算是毁在自己手里了。
“芸儿,咱们出去说。”
杜若还没回来。
此事难辨真假。
杜平只能拉方芸景回房聊。
这事得从长计议。
一句两句说不清楚。
晚饭之前,宋琅玉送杜若回府。
全家人都在膳厅等着她。
杜若一进门,就感觉气氛不对劲。
“爹,我……又闯祸了?”
自杜平升职加薪之后。
杜家人对她的态度九十度大转变。
夫子辞退了。
门禁也没有了。
之前的月钱都补上。
杜若想去哪里去哪里。
今日这阵仗,她实在摸不着头脑。
“若儿,你到爹身边来。”
杜平专门给杜若留了位置。
杜云献被他劝走了。
桌上人都在看她的态度。
偏偏杜若不过去。
“爹,你有什么事,直接说。”
谄媚出现在杜平的脸上。
太不合时宜了。
谁看了都得害怕。
要早知道家里今日这情形。
她就跟宋琅玉在外面共进晚餐。
吃饱了再回来。
现在饭还没吃上,先被人恶心坏了。
“爹没事,你先坐下,爹跟你聊聊……”
杜平这欲盖弥彰的样子。
让杜若更纳闷了。
陈迁的伤好了,出来作妖?
还是杜平的差事又出什么纰漏了?
“爹,宋家马车还没走远,您要真有事,要不我去追宋二公子回来?”
杜家人都以为她跟宋琅玉交情匪浅。
但事实并非如此。
杜若今日才因柜台的事跟他吵起来。
杜平又有什么事想劳宋琅玉。
她拉不下脸,帮不上忙。
最好,是杜平亲自跟他说。
然后宋琅玉当面拒了。
省得杜若在中间传来传去。
多没意思。
“别别别,这跟宋二公子没关系!”
杜平急得都站起来了。
杜若往后退一步。
“爹,您今日大有问题。”
他不求宋琅玉。
求她?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老爷,您倒是……您把东西给我。”
方芸景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往日,在老夫人面前。
她是不会这么驳杜平面子的。
但今日不同。
事关她闺女的终生大事。
她爹都得靠边站。
方芸景要杜平把桃木梳给自己。
他不同意。
“不,这事,得我问她。”
杜若的视线在他们二人中间扫来扫去。
“大娘,究竟什么事?”
杜平这才把桃木梳拿出来。
“这东西,你可认得?”
从杜若进门开始。
杜蘅的目光就一直在她身上。
生怕杜若说一句反话。
结果,她就瞥了一眼桃木梳。
“爹,你翻长姐的东西?”
多大个人了。
还不能有点小秘密。
杜蘅也是,不敢让人知道就藏好。
最好找个锁把它锁起来。
“不是,爹问你,这东西哪儿来的?”
杜平心里有了七分答案。
但,他还是想听杜若亲口承认一句。
这样全家的心才能定下来。
“这东西……你问我?”
她扯了扯嘴角,看向杜蘅。
“长姐,这是怎么回事?”
杜若见她宝贝得很,从不拿出来。
今日怎么回事,这么大意。
私定终身可不是好事。
杜蘅那么循规蹈矩,一定把这看得很重。
所以,杜若也不敢替她胡说。
“我与爹说了实话,爹不信我。”
杜蘅只说爹不信,没说娘不信。
方芸景确实是信她的。
但她说服不了杜平。
凤陵王这高枝,不是谁都攀得起。
杜平小心谨慎些也没错。
“你说了实话?”
这下轮到杜若惊讶了。
“真实话?”
这不是她猜得到的结果。
杜蘅双手拧着自己的帕子。
脸上莫名地窘迫。
“什么叫真实话,实话还有假的吗?”
她就想庶妹帮自己作证。
但求人的话,又不那么好说出口。
“你好好跟爹说说。”
杜蘅突然眼巴巴地看着杜若。
她一下就懂了。
“这梳子,是凤陵王给长姐的定情信物,长姐也回了他一个平安符。”
虽然杜蘅说过,平安符不是。
但此时此刻它就是。
“我在场,我亲眼所见,梳子上有刻字。”
杜若拍胸脯替她保证。
“爹,您要是不信我跟长姐,等明日的,我去借王爷的墨宝给您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