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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影纷乱的飘散在空中。
蓄水池里,液态以太的绿色晖光氤氲缭绕、明灭闪烁。
伯克利轻挥手指,犹如乐团的总指挥般,号令漫天亡魂化作黑雾。
黑雾或快或慢,如飓风般螺旋抵近那站在原地似乎不打算动弹的巴巴罗萨。
佩西的灵魂更是一马当先,三道奏者灵魂紧跟其后,炸开一阵黑紫色的火海。
灵魂的悲鸣激荡在地下空间之中。
而巴巴罗萨平静的精神波动更穿透了缭绕的黑紫色的火海,回荡在伯克利的脑海中。
“刚才的悲鸣,是佩西吧?
“原来如此,死去的灵魂会被你掠夺,并加以利用。
“对于不了解这个世界的敌人而言,这大概是个令人毛骨悚然的能力。这是个令人死后都不得安宁的能力。
“但对于我而言,这却是個令人‘安心’的能力。”
“安心?”
伯克利眉头紧皱。
同时伯克利看见了,无数温暖却又强大的光自黑雾与火光的缝隙间流出,将这地下空间照料。
倏然,光明驱散了黑暗。
半透明的白金色光辉构筑的护盾将漫天黑雾推散,将原地不动、毫发无伤的巴巴罗萨包围在其中。
乐章“奇迹”更是奋笔疾书,飞速撰写着一张又一张文稿。
巴巴罗萨又道。
“不过还好,我得感谢你的慎重,伯克利。
“你在发动攻击的时候,一定思考了‘这又是个假货’的可能性,所以不敢将全部的灵魂引爆,避免自绝后路吧?
“遗憾,这就是我的真身。
“如果你在刚才那一刻更加坚定的发动全力一击,我恐怕已经被当场炸死了。”
说话间。
而伯克利看见了,巴巴罗萨那稍显花哨腰带上的装饰物,绽放着白金色的光辉。
那饰物中镶嵌的石头,伯克利曾见过。
在小威廉,那位驱使三条鬣犬的狙击手的武器上,曾经见过。
这显然也是魔法。
伯克利表情凝重,与拉冬娜对视一眼。
“坚定?”
伯克利边说,边看了眼拉冬娜。
“永世不复”在这一刻如同游戏穿模般,与伯克利叠放在一起,作出完全相同的动作,乐章与本体共同攥紧手中黑枪。
“不对,我认为那叫有勇无谋。
“随意将招式浪费在可能是假货的人身上,愚蠢至极。
“你将那称之为坚定,是试图通过偷换概念,来让我接下来的战斗变得莽撞吗,社长?”
下个瞬间。
仿佛奥林匹克运动会的标枪投手般,仿佛远古时代刚刚掌握长枪的制造方法,学会了“投掷”的古人般。
集合二者之力,将黑枪投掷而出。
黑影呼啸,缠绕着阴森鬼影的枪尖狠狠撞在魔法护盾上。
顷刻间,枪尖与护盾的交接之处,无尽的阴影与无尽的光明化作肆虐的以太奔流,激荡在整片空间之中。
犹如一曲光与暗的双重奏。
数不清的鬼影趁此机会将这护盾团团包围,试图将光明熄灭。
多余的灵魂更是缠绕在枪尖之上,只要这魔法护盾敢出现分毫松动,这些亡魂便将顺着裂痕倾巢而出,将他吞没、宰杀。
“好硬的护盾——拉冬娜!”
“交给我!”
拉冬娜疾驰的身影自伯克利身边闪过,于半空中拖拽着一道猩红的流光高高跃起,一脚踹在黑枪末端。
“永不落幕”更是一脚踢出,将那完全是利刃的舞鞋鞋尖与黑枪枪尖挥于一点。
“精彩的配合。”
巴巴罗萨称赞道。
顷刻间,护盾表面裂纹如蛛网般蔓延,发出琉璃碎裂的声响。
黑枪顺势刺入,却被一只爬满数不清墨字的狼爪死死攥紧,竟是硬生生将被拉冬娜踢入的黑枪截停。
那是巴巴罗萨的手。
而伯克利哪里可能放过这样绝佳的机会?
零距离接触的状态下,大量缠绕在黑枪上的灵魂瞬间爬上巴巴罗萨的手臂。伯克利准备顺势指挥灵魂爬上巴巴罗萨的身躯,顺着脖颈与面颊、顺着耳鼻口眼涌入其体内,将其处决斩杀。
拉冬娜更不会放过近在咫尺手刃仇敌的机会,致命的舞步直奔巴巴罗萨脖颈斩去。
“!”
巴巴罗萨瞳孔一缩。
巴巴罗萨身形倒退之际,左手比缠绕右臂的鬼影更快一步,化作手刀将自己的右臂齐根斩落。
“区区一条手臂,我送给你们了。”
名为“奇迹”之乐章在同步失去右臂之际,抡起一腿正面迎上拉冬娜的凌厉攻势,左手羽毛笔更是笔耕不辍快速书写。
当“风”这一词出现的瞬间。
狂风肆虐,硬生生将周围无数弱小灵魂吹散,只余下莫兰的灵魂迎风抵近。
“奇迹”继续以双腿与“永不落幕”近身搏斗,已然占据上风。
巴巴罗萨却是忽见伯克利与其乐章已然收回长枪,即将近身,而拉冬娜的身躯更是化作红猫向他扑击而来。
黑枪、鬼影、红猫、舞鞋……
四个维度的攻击,即将再度包围巴巴罗萨。
然而巴巴罗萨却是趁着攻击未至的档口大笔一挥,却是凭空造出数名帮手。
张开血盆大口的胖蓝猫迎上红猫。
一名名纸牌般的抽象士兵拿着好似长枪长矛般的巨大汤勺叉子,攻向手持黑枪的。
满头红发涂着白面的男人扔出藏有刀片的礼帽,直奔伯克利脖颈而去。
甚至就连先前引路的白兔,都趁乱加入了战局。
更有一位头顶红心发型的矮胖女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这一吸气,竟是掀起一阵恐怖风浪,将重重鬼影中诸如帕西诺、尼尔·尼罗等弱小灵魂,吸入其体内。
仅留下莫兰的灵魂挺过了这风浪,游荡四周。
这短暂的瞬间,巴巴罗萨竟是硬生生挺过了看似必死的局面,甚至不落下风。
在这热闹极了的场面中,巴巴罗萨开口。
“他们都曾经是我的同僚。
“纸牌士兵们是最初和我一样的士兵同僚诸君。为了迎合二老板的兴致,我们以纸牌为各自的代号,现在我对他们稍稍进行了一些艺术加工。
“疯帽子是我曾经的角头,兔和猫是他的宠物。当然,他坚称那都是他的朋友。
“红心女士是我曾经的二老板,残暴的蠢货。
“可惜我的力量过于弱小。只能复现出他们在我记忆里的模样,却不能塑造出他们的能力
“至于老板……哎。”
巴巴罗萨似乎没有将他曾经的老板“创造”出的打算。
他只是边挥动羽毛笔在伤口处写下文字,凭空重塑一条全新的右臂,边惆怅的感慨。
“伱们知道,他们在哪里吗?
“他们就在这里。
“喏。池子里躺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