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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很多困惑……”
伯克利说道。
只是刚一开口,拉冬娜便在嘴前竖起一根食指,示意伯克利噤声。
伯克利歪了歪脑袋。
拉冬娜道:“冬日絮语的事情很重要,但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对吧?”
伯克利问:“更重要的事情?”
拉冬娜指了指伯克利的肚子:“肚子,饿了吧?”
伯克利一愣,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饿了。”
拉冬娜问:“想吃什么?”
边问,拉冬娜边引着伯克利走下楼梯,来到一楼餐厅坐下。而她自己则取出绘有猫猫图案的围裙系上,打开冰箱检查起来。
伯克利琢磨了一下:“我说随便,你会不会想杀了我?”
拉冬娜听到后笑呵呵的扭过头,对着她的脖子比划着“割喉”的动作。
伯克利忍不住笑出声,旋即问道:“有什么选项?”
“嗯……面条、面包、鸡蛋、柠檬、生菜、番茄、芝士、鸡腿肉……”
“有腌猪脸肉吗?”伯克利问。
“培根?”拉冬娜提出替代方案。
“也行?肉蛋面、柠檬鸡、再拌个沙拉?”伯克利快速进行排列组合,同时走进厨房,“我来帮忙。”
“不行。”
拉冬娜双臂在胸前交叉。
又左摇右摆的将伯克利轻轻推出厨房。
“你是客人,我是主人。
“主人招待客人,这才叫做礼仪。明白?”
伯克利举手投降:“好好好,明白明白!”
拉冬娜将伯克利送出厨房后,拉上推拉门。
临关门前,拉冬娜的脸搭在门框上对伯克利道:“可以先去书房找点书看。随便翻,不用担心翻到不能看的东西,我没有写日记之类的习惯。”
“谢谢。”伯克利点头。
“对了!”拉冬娜忽然又拉开门,“喝什么?”
“……椰汁?”
“有!”
拉冬娜的双手在笑脸前摆出两个大拇指,随后又将门合上。
伯克利收回目光,笑呵呵的向书房走去。
不知为何。
伯克利的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不多时,开饭。
拉冬娜的手艺相当不错。
并非一些作品中那种夸张的,在味蕾中点燃,将整个人引爆的感觉,而是一种不被任何人打扰的、自由自在的治愈感。
昨晚的经历让向来性情淑均的伯克利沾染上了一丝杀性。而现在这份杀性已因得到净化,令伯克利重新变的平和。
“谢谢。”
伯克利郑重说道。
但话音刚出口,拉冬娜便用两根食指指向伯克利。
“‘谢谢’,说了太多遍了!”
“该说还是得说的,而且我不止是谢这顿饭。”伯克利道,“我琢磨了一下,昨晚克劳斯——就是和我战斗的那名敌人——之所以没有及时出现,是你帮忙的吧?”
“嘿嘿嘿。”拉冬娜笑道,旋即拍了拍胸口,对着她自己竖起大拇指,“很厉害吧?”
“很厉害。”
伯克利赞叹。
饭后书房,两杯红茶。
伯克利问:“你家里……没有其他人吗?”
伯克利没有发现这栋住宅中有其他人的生活痕迹。
只是伯克利不确定这问题该不该问,通常涉及到家庭问题的时候,很容易一不小心刺激到别人内心伤痛。
不过从拉冬娜的表情来看,伯克利发现自己多虑了。
拉冬娜的表情很平静。
“只有我一個。”拉冬娜点了点头,“妈妈和爸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病故了,脑海里只剩几张隐隐约约的,照片一样的记忆。”
伯克利点了点头,他理解这种感觉。
这辈子的记忆倒是足够完整、流畅。但幼儿园及更小时候的经历,基本也只剩下几张定格的画面保存在记忆之中。
“我是被外婆带大的。”
拉冬娜的视线投向窗外。
空灵的声音比先前稍微压抑了一分,手也稍稍拉低了些猩红的帽檐。
“外婆是一名负责以太炉日常维护的工程师,不过级别不高,她没能通过以太学者的考试。
“在我很小的时候,外婆和我玩过一个游戏——你知道‘时间宝藏’吗?”
“我知道。”伯克利点头,“将‘宝藏’埋在某个地方。宝藏里装的则是现在的自己给未来自己的礼物,大多是一封写给未来的信。”
“我外婆陪我埋下的,是一管她不知从哪里弄来的针。”拉冬娜指了指她的心口。
“奶奶说:当我有一天碰到无论如何都无法依靠别人解决、更无法回避的绝望时,就对着心脏扎进去。”
“催化剂。”伯克利立刻明白了那根针是什么。
“我本来已经忘了这件事,直到半年前。”拉冬娜深吸一口气,“外婆忽然问我:还记不记得小时候埋下的时间宝藏。
“那时我才想起来这件事。
“之后外婆特地和我确认了一遍地点,确认我确实记得具体地点才松了一口气。
“仅仅过了一个星期……我就见到了外婆的遗体。
“死因是在小巷遭遇抢劫时,被劫匪枪杀。”
“然后,你觉得事情过于巧合。挖出外婆留下的催化剂,配合失去亲人的伤痛,那是觉醒乐章所必要的‘极致的情感’,来了一针,成为奏者。”伯克利说。
拉冬娜点头。
拉冬娜继续道:“我调查了杀死我外婆的‘劫匪’,正是‘冬日絮语’的外围混混。他们连藏都不藏。”
“复仇了吗?”伯克利问。
“没有。”
拉冬娜说到这里,反而露出了笑容。
这笑容毛骨悚然,令伯克利这样的和平主义者不寒而栗。
“杀两个喽啰算什么复仇?
“不能急,当然得一点点的调查清楚,等待机会将他们一网打尽才行。
“伱,伯克利·瑞文莱尔,就是我的机会。”
“喔?”伯克利挑眉。
“这解释起来,需要牵扯到另外一件事。”拉冬娜说,“奏者事务司,是管理奏者。既然有要管理、镇压的奏者,就得有野生的奏者,更得……”
“……得有更多‘制造奏者’的催化剂,以及提供、分发的人。”伯克利眼睛眯了起来,“有第三方在活动?”
“有,但查不出来。”拉冬娜说。
“很重要,但暂且放到一边。”伯克利竖起一根手指,“这个第三方,眼下不是主要矛盾。”
拉冬娜点头:“伯克利,你从来不是第一个站出来挑战冬日絮语的奏者。
“他们中的大多数逃走了。
“小部分人没有逃,但没等到我的暗中观察便被杀了。
“除了你之外唯一一个活着等到我的暗中观察的人,是个比冬日絮语还要邪恶、还要令人作呕的人。我甚至巴不得替冬日絮语出手宰了他。
“而现在,我等到了你。”
说到这里,拉冬娜直勾勾的看着伯克利。
拉冬娜继续道:“在我昨晚替你解决那位侦探的队友时,便意味着我正式下了场。更意味着——
“我把仅有一次的押注机会,押到了你身上。”
说完。
拉冬娜十指交叉托住下巴。
“要和我大闹一场吗,大文豪?”
“好啊!”伯克利当即说道,“他们要宰我,我就要宰了他们算账。他们杀了你外婆,你也该找他们复仇。
“简而言之,让我们——”
伯克利,向拉冬娜伸出了手。
下一刻。
拉冬娜小小的手,握住了伯克利大大的手掌。
“——大闹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