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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渺在瑞文篆刻上了第一天工之后才收到系统姗姗来迟的提示音。
“恭喜!”系统普天同庆甚至在她脑海里放起来了烟花,“第二个任务完成!”
余渺觉得有些聒噪,偏偏脑袋:“奖励呢?”
“唔。”这个系统道,“还是一个消息,不限时间使用。”
一点实物奖励都没有,不过这个任务也算是值当了,系统的算法一定算得出来和郑子元打好关系是现阶段最好的选择。
只是不知道这是对余渺最好的选择还是对谢时满最好的选择。
第二个任务完成之后,紧接着而来的就是第三个任务的提示音:“现公布第三个任务,结识安平县县令并获得对方赏识”
还是熟悉的机械声音。
余渺却有些傻眼了,这个任务实在越来越过分了,原本让她和一个书院的夫子搭线就已经很离谱了,现在让她和安平县的县令扯上关系?
她要怎么扯?
再多打几场官司吗?
余渺叹了口气,她只有在公堂上才见过。
果然这些任务本来就不是属于余渺的,余渺还记得谢时满上次和她说县令邀请他参加宴会的事。
看得出来,谢时满早就已经在进行这个“任务”了,在没有系统督促的情况下他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在判断之下,和县令交好确实是最好的选择,县令并不知道他的身份,不过知道了也之后更加放心——毕竟荣国公暗中一直是三皇子的支持者,他的私生子应当也是如此。
“任务期限是多久?”余渺“寄人篱下”只好叹了口气“息事宁人”。
系统看了看,“唔”了一声:“半年呢,你可以不用着急了。”
余渺点了点头,打算先把这个事抛在脑后。
*
余渺自从得到了瑞文篆刻的活,就在也没去百川书院买过印章——毕竟卖印章一日卖出去三四个一个月才能得三两银子,这样一比实在是有些亏。
谢时满走进学堂坐在位置上,李长宴见他进来快走了两步抛下他那个小团体走到谢时满边上。
“行舟!”李长宴唤他。
自从上次李家的宴会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就熟稔起来了,隔三差五也能说些话。
谢时满抬头笑道:“李兄怎么了?找我有何事?”
“余姑娘这几日不来书院卖章了你可知道?”李长宴仍然以为谢时满和余渺有些关系,这几日偶尔也能看到谢时满下学时往外张望,猜测谢时满可能不知道余渺为何没来,所以才想着告诉他。
谢时满一愣,重复道:“不来了?”
原本这几日谢时满以为余渺和上次一样有事耽搁了,怎么突然不来了。
李长宴看谢时满的表情越发觉得自己猜对了,点点头说道:“前几日我想着许久没见过余姑娘,问了问才知道,郑夫子余姑娘去瑞文篆刻做学徒了,以后应当不会再来了。”
身旁也有人议论着余渺。
余渺长相漂亮,又是在书院卖印章,这些说大不大的小伙子对这样漂亮的女子多少都心存一些旖旎的情愫。
如今什么都没来得及做,这姑娘却不知所踪了。
旁边有人说道:“瑞文篆刻?这么大的店会要一个女子?平时卖的那些印章莫非真是那姑娘自己刻的?”
说着还暧昧地笑了下:“还是郑夫子介绍过去的,他们之间不会有什么吧——”
“你少胡吣了,你仔细这话让夫子听到,有你好受的!”旁边立刻有人接话反驳他,“拿姑娘都去了瑞文篆刻了还不足以证明吗?你当瑞文的老板是傻子不成。”
“是是是。”那人也知道说的过火了,立马道歉,“是我昨夜里宿醉还没醒,竟然都说开胡话了。”
谢时满一直沉默着,巧儿在他身侧也听到了人们议论的这个事,突然感慨道:“被郑夫子介绍过去的?还真是运气好,余姑娘前几日还在我的摊位上和郑夫子搭过话,没想到今儿个就听说有活做了。”
“余姑娘和郑夫子之前搭过话?”谢时满抬起眼瞧他,“都说了些什么?”
巧儿仔细想了想:“我记得就说了公子你的一幅画,余姑娘似乎是说了一首诗,不过具体是什么我就不记得了,只记得夫子似乎很满意。”
谢时满想了想,其实这件事倒是能反映出一些东西。
他知道余渺早前似乎在书院找什么人,不过确实一次都没撞见过,再加上余渺和郑夫子搭话和如今郑夫子给余渺介绍到瑞文篆刻。
一桩桩一件件都大概猜得到——余渺得到了郑夫子的赏识,至于介绍活计这种事想必只是顺带的。
谢时满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事,只能大概猜得到余渺的目的——谢时满早就在误打误撞之下发现了郑夫子和瑞文篆刻店铺掌柜之间是堂兄弟的关系,他能发现这个不算是秘密的事情,想必别人也能发现。
余渺就算知道这个也并不稀奇——若是她知道,那就能够猜得到余渺的目的了。
谢时满轻轻笑了一声,这个女子真是带给他越来越大的惊喜,以前只觉得余渺聪明有能耐,如今一看,谋略也算是顶顶厉害的。
“公子,你笑什么呢?”巧儿疑惑地看向他。
谢时满心情极好,带着些笑容看向面前的书:“无事,不过过几日再去瑞文篆刻铺子里瞧瞧吧,也能再请余姑娘做做印章什么的。”
巧儿不知道自家公子怎么想到这儿的,顺着公子的话往下想了想,斟酌道:“公子啊,我听说瑞文的印章贵得很呢。”
谢时满认真的点了点头:“那好,我这些日子便多画几幅画,把这个钱赚回来。”
巧儿一惊:“公子还是先准备院试吧。”
*
谢时满说着去瑞文篆刻果然去了,余渺正好在雕刻。
她来铺子这些时日,手艺都被大家伙看在眼里,只是赵师傅始终对她不假辞色,一问起来只是说“丫头片子不该干这个”之类的话。
赵师傅是瑞文铺子里的大师傅,平日里不光要教底下的学徒,还负责分发料子,有好的料子提成多,木料这些就没有多的钱拿。
但是玉料用的的时间也更长些,稍有不慎还有可能毁坏料子。
赵师傅一般只把这些活儿分给有资历的师傅们,寻常也轮不到其他人做。
如今赵师傅对余渺有意见,自然也轮不到余渺。
不过余渺也不大想做玉料的活,费功夫不说,料子也不是多好的料子。
——有些钱的人家才来瑞文篆刻这个铺子来花钱请人雕刻,但是在网上更有钱的人家一般在里面都养着工匠,更好的玉也用不着拿出来雕刻。
简而言之,如果技艺不精,这些玉坏的只会更快一些。
余渺没想着去改善和别人之间的关系,说点不好听的,她也就是来干些活儿赚点钱,每个人对她的态度怎么样关她什么事儿呢?
总之影响不到她赚钱就是了。
前院的柜台和后院的雕刻师傅所在的院子是分开的。
谢时满来的时候店里面只有掌柜郑千南一个人。
“公子需要点什么?”郑千南迎上去,只觉着这个公子似乎有些眼熟,但具体也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
谢时满彬彬有礼:“掌柜,我听说余姑娘在这里做工,我可否请她雕刻一枚印章?”
郑千南听见这话上下打量了一番谢时满,不得不说谢时满长相便也是温文尔雅一挂的,带着彬彬有礼的笑容一看就不是坏人。
郑千南也好奇余渺是怎么认识这样的公子的,倒是没阻止,让谢时满在这里稍等片刻,自己去后院叫余渺。
一男一女若是私交过密难免会造成一些不好的影响,郑千南考虑到这一层只是唤道:“余姑娘,你来一下。”
余渺便放下了手中的木料跟郑千南走了出去。
“掌柜找我有事?”
郑千南带着她往外走,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我找你,外面有个公子,点名说要找你雕刻,估摸着以前你做过他的生意?”
余渺疑惑。
专门找她做章?
可是余渺平日也没有多少朋友,更别提知道她来到了瑞文这个铺子的人了。
莫非是百川书院的人?
谢时满在外面等候片刻,余渺撩开帘子走了出去,一眼就看见他了。
余渺顿时了然,这个人是谢公子的话一切都合理了起来,毕竟谢公子走一步算三步,应当猜的到余渺这个职位的来历。
“听说……谢公子你点名让我来刻章?”
余渺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知道谢公子绝对不只是这个目的这么简单。
谢时满平日里作画也用不到这么多章,更别说余渺上次还以交换条件为由又送了他一枚印章。
如今再找过来,绝对是有别的事情的求她。
不过既然谢公子不说,余渺就装作不知道。
谢时满拿出怀里的图纸递过去:“只是麻烦姑娘帮我再刻一个这个花样。”
余渺打开图纸一瞧,似麒麟似貔貅的样子,样式也算是简单。
“可以,这两日就能刻好。”余渺把图纸收起来,微微抬了下巴,“报酬和掌柜谈就好了。”
说完便回了后院的工坊里面,只留下谢时满微微愣了下,郑千南也没料到余渺是这个态度。
他以为两人既然熟悉,应该关系不错,没想到竟然是客气又疏离,而且只谈公事,谈完之后也片刻不留恋。
郑千南看了一眼谢公子的表情,竟然还隐隐带着些许笑意。
他震惊,觉着自己似乎是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
谢时满并非是觉得什么事情好笑,只是因为他明明看出来余渺知道他有其他目的,两个人非绷着都不说。
觉着这样的场面似乎很少见过了。
他转头,对郑千南道:“掌柜,这钱怎么算。”
把钱交了之后谢时满就离开了。
余渺今日接了谢时满的印章就暂且把其他的放在一边了,貔貅的形状也不难,余渺都刻过许多次了,熟能生巧。
她走神想起来,上次买房的时候,小四似乎说县令的儿子也跟到了安平县,那既然是在安平县,那么读书必然要到百川书院去的。
那么谢时满应当能够知道一些消息。
自己和他交换也未尝不可。
她刻出个模子之后便打算回家了,走到大门口和掌柜的打过招呼之后又停下了脚步。
郑千南是郑子元的堂弟。
“掌柜的,你有没有听说过咱们安平县新来的县令的为人啊?”余渺状似闲聊随意打听。
“县令?”郑千南说道,“哎呦,闹得比较大的那个事儿,就是泉亭村里面有个人把自己侄女卖给李家的那个,你可听说过?”
余渺听着耳熟,反应过来这不就是说的自己和余二郎打官司这件事情吗?
“自然听过!”余渺正经地点头。
郑千南像是说秘密一样:“你肯定不知道,那个人原本是给县令送了礼的,县令收不收咱们不知道但是处理这些事情也算得上公允,也没让百姓们寒了心。”
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把瓜子磕上:“那李老爷也算是十里八乡的好人了,有点什么天灾大祸总在城门口施粥,况且在这件事儿里,也压根就是个无辜者,我还听说啊,李老爷给那姑娘好多赔偿金呢,人家都在城里头买宅子了!”
这……
顶多也算是对了一半吧。
余渺无奈,看来这城里的人很少知道当事人是谁的,只听说了些皮毛就越传越离谱了。
那宅子也算是自己攒了大半的钱买的,李少爷给她的钱也只是一点点。
李老爷的态度余渺看不到,但是李少爷格局确实很大。
“由此可见啊,这个县令比原来那个县令好了可不是一星半点儿。”郑千南总结道,“你是不知道原来那个县令做的事情到底有多么令人发指!”
余渺点了点头,赶紧把话题扯到了正道上:“我听说,这个新来的县令有一个儿子,是不是也在百川书院读书?”
两个人只当是说八卦,郑千南也有所耳闻:“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害,不过咱们老百姓哪知道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