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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的哦,宿主现在看吗?还是等会有空再看。】
江辞雪:“等会吧,我先见了墨沉再看。”
江辞雪又把剩下的那点剧情看了。
【……墨沉问道:“你可知沈芝瑶喜欢什么?”
江辞雪略一思索,回道:“师尊,弟子和小师妹没聊过这方面的话题,不过弟子猜想,寻常女子应该都会喜欢衣服、首饰之类的东西吧,”
墨沉颔首,表示自己知道了。
江辞雪说起了今夜苏落衡洞房花烛夜的荒唐事。
“巫银月此举,简直是不把师兄放在眼里,做人怎能过分到这种程度上?!”
江辞雪义愤填膺,“还请师尊为师兄做主!”
墨沉闭了闭眼。
他不明白,大徒弟怎么能在婚事上丢脸一次又一次。
早知道是这样,他绝不会收苏落衡做弟子。
罢了。
终归大弟子这次的劫难,和他多少有些关系。
墨沉不喜欢人情世故,不是不懂,而是不屑。
他知道巫族长是想通过苏落衡,和他攀附上关系。
当时他还想借用圣池给沈芝瑶疗伤,便默认了。
如果不是因此,苏落衡也不会这么快和巫银月完婚,便也不会遭到此等对待。
稍稍愧疚完的墨沉,第二天去见了苏落衡,给他送了一瓶固元丹和一件防身法宝。】
江辞雪:……
你就只对他一个人愧疚吗?
真是服了你个死装男。
江辞雪忿忿不平的改掉了墨沉送给苏落衡的东西。
固元丹改成放屁丸,防身的法宝加了个形容词,变成了破烂防身法宝。
哦,还有墨沉想从她这儿套出沈芝瑶喜欢什么东西对吧?
江辞雪露出邪恶微笑,又改动了两个词。
院内,墨沉开了禁制,唤江辞雪进来。
江辞雪走到墨沉跟前,规规矩矩行了礼。
墨沉利眼一扫,轻而易举发现弟子多了一只灵宠和器灵。
这灵宠还是幼崽时期,特征不明显,寻常修士可能认不出来,但墨沉何等人物,一眼便看穿了它的来历。
神兽朱雀固然难得,但器灵才是真正让他有了点兴趣。
他既然看不出器灵的真面目,猜不到具体是何天灵地宝。
想来,这些应该是江辞雪在朱雀秘境里的收获。
思及此处,墨沉眼神慈祥了不少。
毕竟他收的这几个徒弟里,就江辞雪最争气,最省心,最有天赋。
没有师尊不喜欢这样的乖徒弟。
墨沉问道:“你可知沈芝瑶喜欢什么?”
江辞雪认真思索,回道:“师尊,弟子和小师妹没聊过这方面的话题,不过弟子猜想,寻常女子应该都会喜欢男宠、玉势之类的东西吧,”
墨沉瞳孔震了震,抬手掏了掏耳朵。
他很少做这种不雅的动作,但江辞雪话实在让他有种耳朵出毛病的错觉。
寻常女子喜欢什么来着?
男宠?玉势?
是他不入世俗太久了?
外面的世界已经变成他理解不了的样子?
但江辞雪表情端肃,不像是开玩笑的模样。
墨沉稳了稳心神,又想到沈芝瑶是九尾妖狐。
修炼的功法经常要与男子阴阳交合才能提升修为,或许这两样东西她是真的喜欢?
男宠……
他去哪儿给沈芝瑶找男宠?
一想到沈芝瑶和别人的男人交缠在一起,墨沉心里不舒服的紧。
他绝不会给沈芝瑶找男宠。
那玉势?
墨沉决定自己找块暖玉给沈芝瑶雕一个。
江辞雪偷瞄了墨沉好几眼,发现对方认认真真在想什么事。
她顿时有点难崩。
该说墨沉天真无邪,还是只要沾上沈芝瑶,就会自动降智。
这种明显离谱的话,他还真信了啊?
恋爱脑,真该死啊!
江辞雪又按照剧情所示,尽职尽责的描述了今夜的荒唐事,拳头捏的绑紧:“巫银月此举,简直是不把师兄放在眼里,做人怎能过分到这种程度上?!”
“还请师尊为师兄做主!”
墨沉良久才叹了口气,“我知道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走完剧情的江辞雪毫不犹豫告退了。
这一夜,墨沉一边照看沈芝瑶,一边从自己的芥子戒指里找出一块璞玉,用刀慢条斯理的雕刻起来。
江辞雪则回房查看了墨沉和沈芝瑶之前的剧情。
系统给的不是详细剧情,而是大纲。
那么多天,总结下来不过几句话。
【墨沉修炼出了点差错,沈芝瑶舍命相救,两人有了亲密接触。
墨沉为了偿还沈芝瑶,决心要治好沈芝瑶。】
江辞雪:???
江辞雪:“就这?亲密接触是怎么个亲密法,你倒是写出来啊,我命令你,用字给我细细说来!”
【宿主,你不要为难我呀!】
江辞雪:“你这样说话说一半,迟早会有人拿刀来找你的。”
【没关系,统子不怕~】
江辞雪撇嘴,你当然不怕,你没有实体,谁还能真砍到你啊?
转日,墨沉给沈芝瑶疗伤完,抽空见了一下苏落衡。
师徒二人见面,气氛很是凝重。
苏落衡不能说怨恨墨沉,墨沉只是提醒了他肩头上的重任,并没有强行要求他非要娶巫银月。
但他还是忍不住责怪他。
和巫银月成婚,获得圣寨的支持固然能帮助他快速重铸苏家荣光。
可,师尊若是愿意拿出对待沈芝瑶三成用心,他又何必舍大求小?
墨沉在修仙界的地位非同一般,若师尊助他,不出十年,苏家便可重建!
他做了墨沉弟子这么多年,师尊别说手把手教他修炼,一年到头,都没问过他几句。
“昨日的事,今日一早,巫族长便和我解释过了。”墨沉先开口,“你昨夜应该也和他商量好了,既如此,便放下吧,莫让这些事影响了心境。”
苏落衡一口老血梗在喉头,脸都憋红了。
他的脸面被人狠狠撕下,用力碾压了一番后,师尊居然如此轻飘飘的揭过。
放下?
新婚夜,新娘和姘头当着他的面苟合,还被闹洞房的人撞了个正着。
奇耻大辱,但凡是个人都没办法随随便便放下吧?
能放下的,那一定不是人。
“在师尊心里,我到底算什么?”苏落衡没忍住,颤音质问,“是提线木偶?还是没有感情思想的草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