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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外婆家,几个舅舅和舅娘全部在自留地里种洋芋,只有外婆一个人在家里带着小舅家五岁的小儿子。
吴尚荣到了,外婆说去叫小舅娘回来做饭。
吴尚荣说给每个舅舅家带了一头猪的猪肉来,让他们全部回来把猪肉弄盐来淹渍好,整成腊肉慢慢地吃……
吴尚荣趁外婆出去叫人的时候,下了两扇门板放到桌子上做案桌,把三头猪的猪肉放在了门板上。
又跑进外婆房间,把给他们带的床上用品也全部从空间里拿出来,放在外婆的床上。
不一会儿,所有人都提前回来了,各人开始处理猪肉。
吴尚荣和江永亮则把分给每个小家庭的三套床上用品,抱到每个人家放好。最后,床上就只剩下给外婆的两套,以及给外婆买的衣服和鞋袜。
大家把腊肉弄好后,才开始一起弄饭吃。
外婆对大家说,趁尚荣在这里,今天开始就提前团年了。
今天晚上在老大家煮年饭吃,明天早上吃剩下的饭菜,下午老三家,以此类推。
于是大舅舅把留来团年的肉以及腰、心、舌拿出来,交给几个舅娘,由他们去安排做饭。
现在才两点过,吃晚饭还早,吴尚荣约起江永亮上他们永红乡的公社驻地去买鞭炮,吃团年饭的时候放起来,图个热热闹闹,红红火火,大吉大利。
二人反正也没有什么事做,江永亮说了一声“好”,二人就出发了。
没走几步,就拿了一只新手表出来,把条上了递给他:“来,我这一次回来给你和舅舅、舅娘他们每个人都买了一只手表,大家带着好看时间。”
“那你这一次,岂不是一次就买了近二十只手表。还买了几十套床上用品,是不是把卖酒得来的钱都花光了?”
“开始买了二十只手表,后来又给怀三伯补买了一只,还没有搞赢给他。并且我和兰子姐的是买我们玛瑙石的周老板家买来送我们的,另外他家还送了我一辆自行车。”
“你回去了,有空我教你学蹬自行车,你个头高,学起来应该很容易的。”
“那家老板很喜欢我们的玛瑙石吗?居然一开口就送你几百元钱的东西。”
“主要是我救了他一命,又医好了他的哮喘病。他要给我三千元的治疗费,但是我又不能收。他就只有间接地给了我一些好处。并且把我带去的玛瑙石全收了,这次用的全部是卖玛瑙石和人参的钱。”
江永亮高兴地道:“那这么说,我们守着这个火石岭,真的是可以发财了?”
“可不是吗?只是周老板现在生意还没有做大,所需要的玛瑙石有限。如果多联系得到几家,给你们几个村几个队的队长说了,每天安排一些婆婆妈妈的去捡来卖给我,生产队给他们记工分,我把钱算给每个生产队。到了年终决算时,说不定全村家家户户都要进几百元钱。”
“这样恐怕不行。生产队长肯定要给捡的人规定定额,比如5斤一分,到时大家为了抢工分,必然上火石堡上一阵乱挖,不知道要损失多少宝石,这太可惜了。”
“还是你说的稳妥,到时候我们几家的田土全部折算成我们生产队的那部分,其他生产队的,你出钱一次买断,然后我们请起人慢慢的开发。”
“这样也行,等把火石岭买断了,除了中间留一条大路外,四周全部用围墙围了。”
二人说话期间,已经绕过了火石岭,开始走上坡路了。
去永红公社驻地的路,从火石岭的东边斜插上去。
过了火石岭下面这段平路,就是一道山梁。翻上这道山梁的山路大概有四五百米,翻上去上面就是永红坪,永红坪的正中就是永红公社。
两人爬完上永红坪的陡坡,刚在平缓的山路走到不足十步,突然看见一个女子在前面不远的断崖前痛哭。
吴尚荣首先想到:“啊,那是一个要跳崖自杀的人。”
那人见有人来了,明显加快了自杀的步骤,只听她撕心裂肺地喊道:“霞儿啦,妈对不起你,不能再守护你了,你一定要坚强地活下去呀。父母的深仇大恨就只有靠你去报了。”
说完纵身跳下了断崖。
吴尚荣知道,外婆他们村子后面的这道断崖叫飚水岩,重直高度有百米以上,摔下去没有幸存的可能。
吴尚荣当时离那跳崖的女子有50米左右,在她喊“霞儿”时,就知道她马上要轻生了,飞一般地跃过去,人在半空还高喊了一声:“不要啊!”
吴尚荣运起绝世轻功飞到时,还是晚了半步,差一尺的距离就抓住那人的衣领了。
吴尚荣身悬空中,使了一个老鹰捕食的绝技,在空中画了一个圆弧后,身子疾速下扑,终于在半空中抓住了快速下落的跳崖人。
但因为惯性和重力加速度的作用,两人的身子下坠得更快了。
如果不及时采取措施,二人跌下去,一样粉身碎骨。
突然,吴尚荣脚下碰到了树叶。凭着求生的本能,随手一抓,抓住了一段树枝。
咔嚓,树枝被扯断,但下坠的速度略缓。脚下不断碰到树枝,吴尚荣不断用手抓。
随着不断的咔嚓声,下落的速度递减。
最后一次,终于抓住了一根儿臂粗的树枝,暂时承受住了两人的重量。
但显然树枝的承重量已经达到了极限,树枝弯得太厉害,随时都有断掉的可能。
吴尚荣只得默念轻身咒,让自己的身体慢慢变得轻了许多,终于让那根树枝弯曲度变小了一些。
危机暂时解除。吴尚荣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恢复了一部分功力。
这时,他才看清楚自己抓住的这根树枝,是半岩上长出的一棵树上伸出来的。
这也是这棵树伸出半空的最下面一段树枝,如果没有抓住这段树枝,脚下再也没有了可抓的东西了。刚才真是九死一生,万幸万幸。
这根树枝先是斜向下长了一段距离,才弯曲向上的。
现在,他们在树篼的斜下方,离树篼有五六米的距离。
如果只有吴尚荣一人,哪怕此时功力只剩三成,他也可以利用树枝的下坠反弹之力,跃上树的主干上。
但现在他的右手还抓着一个百余斤的女子,所以根本办不到。
他又抬头看头顶和斜上方的悬崖上,有不有其他可以抓住的地方。
结果发现头顶斜上方三米远的地方,有一块往外凸出的岩石。
吴尚荣估计了一下,凭借他现在的实力,借助树枝的反弹之力,他虽然不能抓着一个人跃上那块突出岩石上面的平台,但他可以跃过去单手抓住往外凸出的岩石。
这时身体和树子的根部基本处于同一水平位置。
到时松一口气后,再往前方平移四五米,就可以跃上树子根部的主干上了。
想好就行动。他调息好呼吸,正要采取行动。
忽然听到江永亮略带哭腔的呼叫声:“表弟,表弟,你没事吧?”
但这时的吴尚荣不能分心,正在使用下坠之力,让树枝向下弯曲,然后又微微向上弹起。
吴尚荣用右手紧紧地抓着人,借着那些许上弹之力,身子向斜上方飞了岀去。
身子下落时,左手一抓,抓住了那块凸显出来的岩石。
糟糕!岩石上长期有水,长满了青苔,手指抓上去比抹了油的都滑。
五指抓上去,抓不稳,在慢慢往下滑。滑下去,至少还有五十来米的高度,一样会摔得粉身碎骨啊!
这一滑下去,就是两条人命没了。
不对!应该是三条人命。
吴尚荣在绝望前,瞟了一眼手下的女子,原来还是一名孕妇。
手指在继续往外滑,吴尚荣把全身的功力都运到了左手上,好像还是无济于事。
欲知吴尚荣和那名孕妇如何脱险,请听下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