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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常洵今日的心情,就像是过山车一样,一会上一会下的。
他怀疑,皇上如果再在这里住下去的话,自己早晚要被他吓死。
躺在柔软的床榻上,朱由检看着头顶画着西方油画的金顶,心里暗骂。
在自己头顶上,画着坦胸露乳的女人,这他娘的不是有病吗?
不过有一说一,这西方的写实画风,确实是有许多的可取之处。
不信,你看那粉……呸!
想着,想着,朱由检竟是渐渐的睡了过去。
王承恩轻轻的退出了寝宫。
对周遇吉问道:“周将军,寝宫的防务已经接手了吗?”
“王公公,整个王宫,现在都已经被我们接手了。”
“唉!杂家总觉得这次出来,带的人有些太少了。”
“王公公,这大海上就有登莱水师的舰船在巡航,刘提督已经命人前去传令了,想来用不了多久,登莱水师的人就会抵达东瀛了。”
“一定要小心,陛下有任何问题,你我脑袋不保!”
王承恩对朱常洵还真不是很放心。
周遇吉郑重的点头道:“王公公放心,只要周某在,一定誓死保卫陛下安全!”
“嗯!那杂家先去休息一下,有事立即喊我!”
“遵命!”
正在熟睡的朱由检自然不会知道,为了他的安全问题,周遇吉和王承恩他们顶着多大的压力。
同样,他也不知道,在他走后,京里已经炸锅了。
在他乘船离开大明之后,消息就传回了京城。
内阁和军机处的那些人,在听到这个消息后,都是一阵的头疼。
自己这位陛下,动不动就“离家出走”的毛病,现在是越来越严重了。
之前好歹还是在大明境内,现在竟是已经开始往海外而去了。
好在,大明的政治体制决定了,就算是皇上不在京城,国家大事也不会耽搁。
尤其是太子还在京的情况下。
那就更不会出现什么问题了。
所以,在接到这个消息之后,内阁和军机处,兵五军都督府的人,第一时间就去了大明宫,恭请皇太子殿下监国理政。
接着,五军都督府会同兵部,立即调遣登莱水师部分战舰,前往东瀛。
谁知道陛下什么时候回来?
反正派人过去,总是没错的。
不只是京城。
东瀛的那些藩王,在接到朱由检的旨意之后,也都是忙了起来。
经过一夜的休息,朱由检终于恢复了过来。
看着站在自己床前,那些低眉顺眼的倭女。
朱由检不由的一阵感慨。
这狗日福王,确实是回享受。
这些倭女,虽是身材娇小了一些。
但是,嗯……都懂。
在这些人的伺候之下,用了小半个时辰,朱由检才洗漱完毕。
用过早膳之后,朱由检就在“承运殿”,接见了来自法兰西的皮埃尔·莱斯科。
“皮埃尔·莱斯科,拜见尊敬的大明皇帝陛下!”
朱由检发现这个法兰西人挺有意思的。
不是都说这西方人的膝盖硬么?
怎么这个皮埃尔·莱斯科会跪的这么顺畅?
“起来吧。”
“多谢皇帝陛下。”
“莱斯科,朕听闻你是从法兰西而来?”
“是的,皇帝陛下。”
“你们的国王现在是路易十三?”
听到朱由检的话,拉斯科一下子就惊住了。
这远在万里之外的大明,怎么会知道法兰西的情况?
“是的,尊敬的皇帝陛下,法兰西现在的国王殿下,正是路易十三。”
“你们的首相是那个叫黎塞留的吗?”
“是的。”
莱斯科强忍心里的好奇,点头应道。
说实话,朱由检对现在的欧洲真的不是很熟悉。
最熟悉的就是那位路易十四了。
就是那位自封太阳王的家伙。
经典语录就是“我死后哪管洪水滔天”。
现在想想,距离这位路易十四出生,还得好几年呢。
“你怎么会来到东瀛的?”
朱由检问道。
“回陛下,莱斯科听人说,要远的东方,有一个富裕且强大的国家,诞生了无数伟大的艺术。”
“为了追求艺术的真谛,所以就乘船来到了远东。”
“不管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朕都当真话听了。”
朱由检对于莱斯科的吹捧,很是高兴。
哪知,莱斯科却是说道:“尊敬的皇帝陛下,莱斯科说的都是真的。”
“嗯!这座王宫,就是你主持修建的?”
朱由检显然是不在乎他的话是真是假,现在他只对这个王宫感兴趣。
“是的陛下,这座王宫是我仿造法王的宫殿建造的。”
“不错,朕对这样的建筑很感兴趣,你可以带朕参观参观吗?”
“那是莱斯科的荣幸!”
说完,朱由检就起身,在莱斯科和朱由崧的陪同下,开始参观整座王宫。
只是走着走着,朱由检发现不对了。
这朱由崧竟是不断地开始打哈欠,眼中甚是有泪水流出来。
“世子,你这是怎么回事?”
“回陛下,臣的烟瘾犯了,一会儿抽上一泡就好了。”
闻言,朱由检直接就停下脚步。
有些惊疑的看着他。
“烟瘾?什么烟瘾?”
说这话的时候,朱由检的眼中满是冷意。
但是朱由崧却是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只是说道:“陛下,就是福寿膏。”
朱由检对这个名字感到很陌生,转头看向了王承恩。
后者忙是低声说道:“皇爷,福寿膏就是从乌香中提炼出来的。”
朱由检通过朱由崧的反应,已经有了些许的猜测。
于是说道:“走,让朕去看看你的福寿膏是什么样子的?”
“是,陛下!”
朱由崧忙是带路,前往自己的宫殿。
一进到自己的寝宫。
竟是不顾皇帝当面,直接就座在了一架罗汉床上。
朱由检一进门,就看见了放在桌案上的数个烟斗和一筐子的烟叶。
随即瞳孔一缩。
对于这个东西,他可是太熟悉了。
这不就是后世的香烟吗?
是什么人从黄金洲把这东西带回来的?
他也顾不得责怪朱由崧的失礼,径直走上前。
自己拿起一个烟斗,熟练的往里装填了一些烟叶。
用旁边的油灯点燃,美美的吸了一口。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