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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明白了这一点,朱由检对曹正淳说道:
“老曹,派人去告诉那个小旗,就说不管这家铺子有谁的份子,管理费该收多少就是多少,少一个大子儿都不行!
若是不交,就把他的铺子拆了,把人拿进诏狱!
另外,传下话去,就说无论任何人,只要在京城做生意就必须交管理费,包括朕在内!”
闻言,曹正淳对身边的一名番子使了个眼色,番子立即领命而去。
番子挤进人群,掏出东厂的腰牌说道:“东厂提督曹公公有令,不管这家铺子里有谁的份子,每月的管理费一个大子儿都不能少,若是拒不配合,砸了铺子,人全部拿进诏狱!”
城市管理司的几人一听,皆是精神一阵,那名小旗官更是连绣春刀都抽出来了,似乎掌柜的再敢说个不字,就要当场斩了他。
掌柜的也是被刚才番子的一番话说的有些胆怯了,这毕竟是东厂和锦衣卫,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的,这些人说要拿你,那可真会拿你的。
但是为了维护身后主子的颜面,掌柜的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我这铺子是孔家和……”
“啪”
那名传话的番子一巴掌扇在了掌柜的脸上,厉声说道:
“曹公公还说了,陛下曾言,任何人只要在京城做生意,就必须接受城市管理司的管理,管理费也必须交,包括陛下在内!难道你们孔家比陛下还大吗?”
周围看热闹的众人闻言,顿时一片欢呼。
“听见了吗?这个城市管理费就连陛下也得交,你又什么东西?”
“乖乖,,那这城市管理司不就连陛下也能管了吗?”
“你是不是傻?陛下会亲自出来做生意吗?”
小旗官不理会议论纷纷的众人,狞笑着对钱庄掌柜的说道:“掌柜的,怎么样?现在可以交了吗?”
掌柜的此刻也已经傻了眼。
没成想这孔家的名头现在竟然也不好使了,这些厂卫已经这么猖獗了吗?
见掌柜的不说话,小旗官对旁边一名军余使了个眼色,军余会意,从腰间解下锁链就向掌柜的脖子上套去。
掌柜的耸然一惊,忙是说道:“小的交,小的交。”
小旗官却是脸色一冷说道:“现在要交了?晚了!真当锦衣卫是开善堂的了,你说不交就不交,说交就交?跟爷们儿去诏狱住几天吧,放心,我会帮你安排一间雅间的。”
掌柜的现在已经被吓坏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鼻子一把,泪一把的说道:“军爷,军爷,求你给小的个机会,小的现在就去拿银子!”
小旗官一脚将他踹翻在地,接过军余手中的锁链就套在了他的脖子上,厉声说道:“狗一样的东西,老子是给你脸了?胆敢和锦衣卫讲条件?”
说完,就像拖死狗一般的将掌柜的拖走了。
围观的众人这才猛然想起,锦衣卫的恶名来,传言锦衣卫的诏狱,只要进去了就没人能好好的走出来。
城市管理司的人这段时间倒是没传出什么不好的名声,但是他们终究也是锦衣卫,既然是锦衣卫,那他们就和北镇抚司的那群煞星没什么区别。
之前那些还想着和城市管理司理论理论的人,此刻都不约而同的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想到厂卫的恐怖,围观的众人顿时三三两两的散去了,千万别因为看个热闹再把自己给搭进去。
朱由检见事情已经解决了,就招呼郭允厚继续逛了起来。
一边走,朱由检一边对旁边落后自己半个身位的郭允厚问道:“郭账房,按说你也是儒门子弟,怎么看你似乎对孔家不是很尊崇啊?”
闻言,郭允厚冷哼一声说道:“哼!一家子墙头草罢了,简直有辱圣人风骨。”
朱由检心里一乐,对郭允厚问道:“来,给本公子说说。”
郭允厚似是不愿多说此事,为难的看着朱由检说道:“这些事,少爷回去看看史书就行了,我就不说了吧。”
朱由检脸色一正,看着前边一座酒楼说道:“本少爷请你喝酒,你给本少爷好好说道说道。”
朱由检之所以非得让郭允厚来说,也是因为自己前世也只是从网上零星的看过一些关于孔家的事,至于具体的情况,那后世之人绝对是没有现在的儒家门人清楚的,尤其是郭允厚这种时代的精英。
君臣二人来到酒楼,曹正淳亲自去厨房安排了几道菜,朱由检就拉着郭允厚喝了起来。
趁着酒兴,朱由检再次问起了孔家的事。
郭允厚见实在拖不过去,只好说道:“陛……少爷可知这孔家是什么时候开始发迹的?”
闻言,朱由检奇怪的问道:“不是从孔夫子那时候吗?”
郭允厚却是摇了摇头说道:
“非也,非也,孔家真正发迹是前宋时候的事了,这个衍圣公的爵位也是那个时候由宋仁宗赐下的,起初也只是八品的一个奉祀官罢了。
到了靖康年间,当时的衍圣公带着孔圣人的雕像和一部分族人南逃了,他的弟弟孔端操投降了金人。
等到伪元的时候,一个叫孔元用的又投降了元人,并且还带兵清剿我汉人义士,最后死于军中。
所以臣才说孔家都是一群墙头草,有辱圣人门风。”
郭允厚说完之后也是长长的叹了口气。
朱由检气愤的说道:“听你这么说,这老赵家对他孔家可不薄啊,他们就是这么回报赵宋的?那要是我大明到了那一天,他们家是不是也会第一个向敌人递上降表?”
郭允厚听见朱由检的话,只是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并未说话。
朱由检也陪了一杯,接着问道:“那郭账房再给我说说这个儒学大宗师的是吧?”
郭允厚一怔,奇怪的看向朱由检问道:“什么儒学大宗师?”
“不是说忽必烈是儒学大宗师吗?”
听见朱由检的这句话,郭允厚登时脸色就红了,支支吾吾的说道:“少爷自己回去看史书吧,我也不是很清楚,不是很清楚。”
朱由检端起酒杯,看着郭允厚说道:“看来郭账房还是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