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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本来众多高人是压着火的,因互相制衡没有动手。
可作为被针对的陆垂空你怎么先动上了手?
三颗噼里啪啦的球状闪电围绕着他旋转,手中电弧流动,紧握风雷,威势比之前杀张存山时候还要强。
此时此刻离近了看,张铁易脸色相当难看,因为这确实不是真仙观的雷法。
至于某些人,哪怕竭尽所能隐藏着眼中贪婪之色,可还是压不住。
傻子都能看出来陆垂空的雷法要更玄妙。
真正有见识有阅历的高手不难看出此雷法有天心派雷法的影子,却又有所不同。
而且,他们很确定,陆夔鼎帮这小子过了那道坎。
事情的本质又不一样了。
此子必须拿下。
葛声楼无声大笑着。
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跟你爹一个屌脾气。
这场面你敢率先亮刀子,够胆够疯够猖狂!
外面的小辈们惊的嗷嗷叫。
“刘懒弃,你哥是真有胆啊!”
“跪了!偶像受我一拜!”
“刚才听话里话外,你有个师叔好像是被陆夔鼎干掉的吧,你怎么还把他儿子当偶像?”
“拜托,每年死的逆罗还少?多少恩怨情仇啊?再说又不是陆垂空杀的,我真有本事真想报仇就去找他爸,而不是在这逼逼赖赖。”
“行,活的够通透,不是我咋感觉背后瘆得慌?”
几个年轻逆罗回头一看,好家伙差点魂儿没给吓飞。
不知何时,夏七桃站在他们背后看着大眼猴。
“你、你咋来了!?”
夏七桃眉毛一挑,“不让看?”
“让!必须让!谁特么不让我必干他!来来来请上座!”车厘子相当怂批的让出最好位置。
谁敢惹夏家的大小姐啊?
听说她有一纸婚约,赶紧嫁出去得了,可别祸祸咱们这小小幼苗了。
夏七桃其实看了很久。
她眼中藏着极深的羡慕之色。
多么想像陆垂空一样,将所有的不满和委屈全部发泄出来,再不受任何窝囊气。
遗憾的是,做不到。
所以她很佩服陆垂空,敢说更敢做。
天王殿内,是火上浇汽油,生怕乱子不够大。
不过有的人就是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
何时了。
他揽住陆垂空的肩膀,并握住他激流电弧的手掌。
“小子,收收火。”
有些话不能明面上说,你如果现在动了手,那所有为你做的努力全部白费,再无回旋的余地。
要说此次此地,陆垂空最信任的人当属何时了,不光是因为四大爷人好,最重要的是从老爹嘴里确定了他们是故交。
老爹说多听听四大爷的意思,总没错。
就在气氛最微妙的时刻,门外传来一阵苍老的歌谣。
“宫制其门不为迫,门制其宫是迫雄~”
“天网四张无走路,一二网低有路踪~”
“三至四宫难回避,八九高张任西东~”
“节气推移时候定,阴阳顺逆要精通~”
天王殿的木门被推开。
见到来人后,连李念秋都站了起来。
是个须发皆白的老道,微微佝偻着身子,就这么晃晃悠悠跨过门槛,好似一阵风都能给他带走。
“咳咳咳——这里火气也太冲了,辣眼睛呛鼻子的。”
距离最近的何时了躬身行礼,态度十分恭敬。
“晚辈见过信元子老前辈。”
来人的身份相当尊崇,乃卢龙府长春观的上代掌门,现如今深居简出的传奇道长,多少年都不曾出山。
“小何吧?都说了别以前的道号,我现在叫绝绝子。”
“....前辈说笑了。”
信元子走过陆垂空身边时看了他一眼,浑浊中极其深邃。
李念秋上前搀扶着信元子,“道长怎的出山了?”
“听说你们搞了个什么选秀啊?我想着闲着也是闲着,过来报个名。”
众人一阵汗颜。
可别闹了老道长。
您是个啥身份?
明面上长春观领天下道门,官方道教协会的一把手向来是从长春观里选,这里有多方面的考量。
暗地里长春观在逆罗界更是地位超然,乃九大势力之一,还隐隐作为龙头魁首。
而信元子是近代的传奇,虽然师父的辈分并不高,但为他传法的是他是师叔祖玉峰子,也是上上代掌门人。
要说有多传奇,简单来讲,邪马台的阴阳师他杀到手软,改天换日后因为种种被关起来也毫无怨言。
再后来瞿越和南洋的降头师等给多方面带来太多麻烦,上头改变政策,风气转变,信元子以高龄带着各路逆罗南下杀贼,又拿了数不清的人头。
盛世闭关,乱世下山,观中诵经,观外雷霆,当得起一声护国重器。
老天爷也对他很是眷顾,早就过了百岁高龄,身子骨看着还算硬朗。
所以面对这样的传奇,在场的逆罗都迷糊。
您来参选?
别闹了。
“您老又开玩笑。”
“嫌我老糊涂了?”
“哪能啊。”
“我不信。”
“哈,恰好这有个棘手的事,您老帮拿拿主意?”
“好好好,我最喜欢拿主意了,还是小道童的时候就总帮师叔祖拿主意,来,我听听啥事。”
这一中一老,一唱一和。
外人不知,何时了最是清楚。
几个小事情是他亲自受命去通知的信元子过来站场,毕竟长春观就在卢龙府内,距离白瀑寺也不算太远。
想针对陆垂空的大佬们有种不好的预感,可这时候谁敢上去说有你个糟老头子啥事?
“哦~原来就这点事啊~”信元子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这还不简单?我保准让你们都满意。”
“还请老前辈答疑解惑。”
殿内殿外,吞口水的声音不绝于耳,都仔细聆听着。
“人怕理,马怕鞭,理不短,嘴不软,这事难在公婆都有理,倒不如彼此都给个机会,就拿这次比试说,各家不是都有代表么?”
“如果陆垂空落败,那就让他把所有东西都交出来,连带着他那个磨人精的爹,生死各安天命,他要是得了第一那各位就此作罢,毕竟上辈子的事跟下一代无关,何必为难个孩子?”
说罢也不等众人表达意见,直接看向陆垂空。
“小子,怎么样?”
“啊?啊,没问题,我随意。”陆垂空没有不接受的道理,本来就是来参选的,无非是糊弄糊弄和努努力的区别。
而且怎么看怎么觉得这老道爷屁股比李念秋还歪。
“痛快,我正好也想了解了解各位的近况,长春观啊,弟子是越来越少了....”
信元子招呼着众人进内殿唠嗑,仿佛这事被敲定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