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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蛇……竟然真的会吸血?
眼前发生的一幕,超出了姜丝几人的认知范围。
那小白蛇的身子,肉眼可见的圆滚起来。
就在众人聚精会神盯着小白蛇渐渐鼓起的身子时,一只肉呵呵的胖手,一把擒住小白蛇的脑袋。
蛇头抽离蔺玉轩手腕,那两颗尖利的小白牙已经被染成了红色。
周小圆将小白一把塞回皮袋子,用小刀在蔺玉轩手腕处开了个口子,而后继续施针。
在她手中最后一根银针落下后,蔺玉轩手腕处刀口流出的血,在众人的注视下,已经从鲜红变成了黑色。
不仅如此,还带着一股十分难闻的腥臭味。
不大的房间内站了十几个人,氧气本来就不够用,臭味发散得也就越发快。
浓烈的腥味只往姜丝鼻腔里钻,勾得她胃里一阵闹腾,一个没忍住便呕了出来。
寂静的房间里,姜丝呕吐的声音被无限放大,瞬间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姜丝干呕好一会儿,没吐出半点东西。
范桐在一旁看着她因为呕吐被血丝充斥的眼睛,心疼得不行。
“我送你回房间休息。”
说完,不等姜丝回答,范桐一把将其抱起。
姜丝拽着他的衣领,眉头微蹙,侧头看向床上的人,满眼都写着担心。
若是蔺玉轩能看到这一幕,怕是高兴会得好几晚都睡不着觉。
“圆啊,姐的金山银山可就交给你了,用点心,别让他死了啊!”
得,又错付了。
蔺玉轩的几个婢女见姜丝那担忧的表情,才稍稍对她有些改观,谁知她下一句话,就把婢女对她刚刚建立起来的好感打散。
周小圆抽空看了一眼姜丝,对她保证道:“放心姐姐,绝对死不了,你先下去休息吧,等晚点我再来看你。”
周小圆说这话,绝不是为了安慰姜丝,而是这蔺玉轩的身体比她想象中好,说不定连血都不用输。
有了周小圆的保证,姜丝这才安心靠在范桐怀里。
不过是几步路的距离,等范桐回到房间的时候,姜丝已经睡着了。
姜丝平常有些入睡困难,对于她忽然睡着这事,范桐被吓了一跳。
还以为她是晕了过去,直到探了鼻息才确定,她只是睡着了,这才稍稍放心。
范桐小心翼翼把人放到床上,还贴心盖上了被子。
做完这一切,他才推开门出去。
蔺玉轩那边还得去盯着,就怕那人有个万一,那几个婢女会对周小圆不利。
只是等他回到蔺玉轩房间的时候,在门口遇到一个陌生人。
那人看向他的时候,整张脸上写着三个明显的大字:不待见。
“我女儿呢?”
来人横了一眼范桐,声音冷沉。
范桐左右扭头,见四周并无其他人,这才意识到,他是在跟自己说话。
这人有病吧,你女儿在哪我怎么会知道?
范桐很想怼回去,但再一看他那双有着一对厚重双眼皮的眼睛,顿时认出了来人是谁。
“睡了。”范桐往他身后看了一眼,而后又往楼下瞅,见大门紧闭,便质问道:“你怎么在这?怎么进来的?”
习伯阳这会儿换了副模样,一身墨色锦服,剑眉星目,面容刚毅,与此前那满脸皱纹,笑容和善的白发老头儿判若两人,难怪第一眼范桐没有认出来。
习伯阳并没有回应范桐的话,而是往一旁的屋子看了看。
“蔺玉轩在这?”
习伯阳的声音比方才又冷了几分。
这下轮到范桐沉默了。
这两人都上赶着给姜丝当爹,他们可是情敌关系,极大的可能还有仇。
虽说这两人的岳父身份还有待验证,但范桐也不能看着他们打起来。
何况,里面躺着那个,可欠了自家媳妇一座金山一座银山呢。
双方人马真要打起来,他还得想法子保住蔺玉轩。
“我劝你还是别对蔺玉轩出手,否则等我媳妇醒过来,看到蔺玉轩有个三长两短,绝对不会放过你。”
范桐又不是傻子,习伯阳能这么问,就说明他已经得到了确切的消息。
听到这话,习伯阳那张脸果然垮了。
“怎么,我看起来像是会趁人之危的人?”
总共也没见过几面,我咋知道你是啥人?
不等范桐把话说出口,习伯阳的声音便再次传来。
“况且你说的那叫什么话,我闺女还能为了他蔺玉轩对我动手不成?”
“嗯,不是可能,是一定。”
范桐毫不犹豫点头回应,说的十分肯定。
你动了我媳妇的金主爸爸,别说你只是一个待验证的父亲,就算是亲爹。
以范桐对自家媳妇的了解,他肯定,姜丝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比起浅薄的亲情,金子对自家媳妇来说,更为重要。
别说是这个待在验证期的爹,就算是范桐自己也不敢跟金子比。
他家媳妇心里的地位排序,金子论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瞧着范桐那肯定的语气,习伯阳更气了。
这该死的蔺玉轩,跟自己抢老婆就算了,现在还要抢闺女,不弄死他,都对不起自己。
想着,习伯阳心底的怒火熊熊燃起,他抬起脚,对准一旁的房间门。
只是那脚才刚用力,就被人死死抱住。
看着抱住自己大腿的范桐,习伯阳张嘴便骂道:“你干什么,别以为你跟我闺女成了亲就可以管老子,闺女就这一个,女婿多得是,你可……”
“他可是答应给我媳妇一座金山一座银山,你要真把人杀了,我媳妇就能把你给杀了。”
听到这话,习伯阳情绪平复不少。
金山银山嘛,跟谁没有似的。
“就这点东西,我又不是没有,你给我撒手,我今天非要这狗东西的命不可,抢完媳妇抢闺女,老子是好惹的?”
习伯阳骂骂咧咧,看着抱住自己大腿的范桐气得火冒三丈。
他很想一掌劈死这个碍事的小子,但一想到自家闺女看这小子时的眼神,他又下不了手。
嘴上骂骂还行,他要真把这小子怎么着了,闺女只怕是要恨死自己了。
难的岂止是他习伯阳一个,范桐也不容易啊。
他明明可以直接动手的,但双方都有可能是他岳父,他这帮谁都不是,他这会儿才是真的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