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机推荐:替嫁高门后死遁了 皇爷他老房子着火了 扶鸾 重生古代灾荒年:从窝在深山打猎开始 撩乱逐春生 大唐:刚被立太子,逆袭系统来了 我为公子扶苏,打造大秦最强盛世 相敬如冰
两人在地上一面翻滚,一面大吼大叫道:
“打死人了!”
“济兽堂见死不救,还行凶打人,天理何在?”
“我们要见官!”
趁二人卖力表演之时,我迅速取出氯磷定给马注射下去,动作之快,恐怕连熊伯都未看清。
人恶,但马是无辜的。
我不能因为惩治恶人就牺牲一个生灵。
就在此时,奕韦突然现身,身后竟然跟着一群差役。
“收了银子不救马就罢了,再行凶打人这就触犯了大周律法。你们还不快去将凶犯柳风绳之以法!”
差役们一听,顿时如狼似虎地冲向济兽堂。
“站住!”
熊伯伸开双手,拦在门前,犹如一尊门神。
彭瞎子也瞪着剩下的一只眼,提着一袋子铁筹立于熊伯身后。
而整个济兽堂内竟是有风声微响,似乎暗中隐藏着许多高手一般。
再一感觉,又似乎没有。
难道是我的错觉?
奕韦指着熊伯厉声说道:
“老瘸子,休要在此胡闹,我们先找柳风,再与你算账。”
我不紧不慢地出现在熊伯前面,嘴角微抽,看傻子一般看着奕韦道:
“找我?说出个让我服气的理由来,我就跟你去衙门,否则你就是诬陷我。”
此刻,在后院做饭的林琅听到吵闹,也跑了出来站在我身后。
“呵呵,这不是和尚头顶的虱子——明摆着的吗?你收了银子,却将马治死了,还纵容这老瘸子行凶打人,不将你绳之以法,天理难容!”
奕韦偷眼看到马匹倒在地上,便振振有词,以为能够激起围观的吃瓜百姓的正义之心。
可此刻的百姓们却沉默不语,没人说话。
林琅却忍不住了,双手叉腰,指着奕韦的鼻子骂道:
”你污蔑,我家少爷才不是那样的人。”
我呵呵地笑着,也不言语,只看那奕韦的脸色变了又变。
奕韦原本就青白的脸皮,此刻竟是白得瘆人,他回头大声喝道:
“难道就没有正义之声在此响起吗?”
顿时,人群中便有几个人缩头缩脑地喊道:
“将柳风抓起来,以正视听!”
“行凶打人,天理难容!”
“不将柳风抓起来送官,何以平民愤?”
“强烈要求抓住柳风,为受害者伸张正义!”
……
这一阵乱喊,果然还是起了作用,吃瓜百姓潜藏在心底的正义似乎被鼓动了起来,人群开始嘈杂、骚动。
熊伯回头不着痕迹地使了个眼色,彭瞎子便悄然去了后院。
看看民愤即将点燃,我哈哈一笑,将林琅拉到身后,说道:
“奕韦,你说我收了银子,却将马治死了,并唆使熊伯行凶打人,对吗?”
“难道不是吗?”
“呵呵,还真不是,你确定我把马治死了?”
奕韦无比坚定地吼道“
“确定!”
我露出了嘲讽一般的笑容,道:
“那行,你再确定一下呢?”
“什么?”
奕韦就像见了鬼一般地瞪大了眼睛,用手指着熊伯身后已经颤抖着站立起来的马,结巴道:
“这,这,这马不是死了吗?……,难道你使了什么妖法?”
“呵呵,你怎么知道它死了?”
“它不是吃了马尿泡吗?”
“呵呵,你怎么知道它吃了马尿泡?”
“这……,我是听人说的。”
我面容瞬间一肃,振臂一喝:
“呔,你这个蠢货,不用再狡辩了。你在幕后使的诡计已经被我识破。”
我提高音量,望着越来越拥挤的人群,激奋地说道:
“我面前的这个人,出了二两银子指使这两人将马灌食了马尿泡让我医治,就是想趁机诬陷我。待我们闹腾起来,他便带着差役出现,将我拿到衙门问罪。”
“可他没有想到,这两人刚才在济兽堂里悄悄商量时已经被我听到说话的内容,知道了他们策划对付我的阴谋。”
“呵呵,奕韦,你可能做梦都没想到,我真的能够将中毒的马治好。”
“现在马治好了,你还能诬陷我什么?”
之前在人群中闹腾的那几人,竟然跳着脚骂道:
“你血口喷人,奕公子怎么可能设计陷害你?”
“大家不要听他乱说,他是在诬陷奕公子。”
“奕公子根本就不认识这两个家伙,怎么可能指使他们到济兽堂来闹事?”
……
正当吃瓜百姓无所适从之时,便听得一阵唉哟、唉哟之声传来,那几个躲在人群中煽风点火的家伙不知是被什么东西打了,个个头破血流。
而我却突然发现彭瞎子的身影竟然在对面屋顶上一闪而逝。
咦,江湖高手?
显然,那几人极有可能是彭瞎子动的手。
挨了打的几人顿时不敢再声张,只得悄悄地向人群外挤去,担心再遭毒手。
奕韦发现事态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知道大势已去,再在此纠缠,对自己绝对不利。
“既然你已经将马治好,就说明你的医术的确很高明。本公子看来是错怪了你,就此告辞。”
呵呵,能屈能伸,你也的确算是一个人物。
“以后奕公子若还想陷害我,得把阴谋诡计搞得更周密才行,否则到时你是怎么死的,恐怕也没谁知道。”
“你在威胁我?”
正要转身的奕韦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凶恶地看着我。
我没有一丝惧色,迎着他的目光,还了一记冷眼。
“难道只许你在背后搞我,却不许我光明正大地反抗?这世间哪有这样的道理?我想请问,难道这资州府就没有王法了吗?”
“呵呵,在资州府,老子就是王法。”
奕韦摆出一副纨绔的样子,很无耻地嚣张道。
“王法是太宗皇帝制定的,你可以称自己是王法?”
“称了又怎么,你能奈我何?”
我张手向吃瓜百姓喊道:
“乡亲们,你们听见了吗?这个人,也就是资州府长史奕中史的儿子,他当着你们的面说他就是资州府的王法,你们说,这是什么罪?”
吃瓜百姓唯恐天下不乱,当即吼道:
“欺君之罪!”
此刻,奕韦才发现着了我的道,竟是彻底抛开了一副书生的面容,无耻地说道:
“老子没有说过,是你在诬陷我。”
林琅尖着嗓子说道:
“你说过,你说过,难道你想赖账不成?”
“老子没有说,是你们造谣。”
奕韦向身边的差役眨了几下眼睛,然后问道:
“喂,你们听见我说了吗?”
那些差役哪敢得罪长史的儿子,当即点头说道:
“公子没说。”
“看看,差役们都可作证,你能把我怎么样?”
奕韦得意洋洋地说道,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团扇,便使劲地摇了起来。
我也清楚,现在的我既无钱,也无权,要想彻底搞翻奕韦,真的还不是时候。
“我的确不能把你怎么样,不过,你现在可以叫那两人牵着马立即滚蛋,也包括你在内!”
当日,资州府的天空上,飞起了几只白鸽。
几日后,京城长安,仙风道骨的道长收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异能现世”四个字。
道长默默地看向墙面贴着的一个乾卦,脸上却出现了微不可察的笑容。
他提笔在一张纸条上写下四字“潜龙勿用”,然后对门外说道:
“拿去吧!”
立即便有一校尉低头进来,取走纸条。
稍后,一只白鸽腾空而起。
同一时刻,距离皇宫不远处的一处大院深处,热气蒸腾的房间内,一双雪白如玉的纤手伸了出来,惬意地放在木桶边,其左臂上隐约可见一个朦胧的梅花刺青。
“大阁领,有消息了。”
“念。”
“子非鱼”
“嗯,什么意思?”
“物是人非”
“给我查,我要知道原因。”
同一时刻,东都洛阳丽景门。
来俊成的案几上放着一封已经撕开的信。
“没想到,竟然有人暗中保他,再派人去,我要知道那些背后的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