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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阴山下有一条不算宽也不算窄的路,两边忽而砾石突兀,忽而树林森森。此处最易强人埋伏打劫,而这条路又是山阴国进出的必经之路。强人埋伏在两旁,两边树林森森,野草茂盛,行路之人不易察觉,等路人走近,他们突然跳出来抢劫。路人若反抗,就会招来杀身之祸。
四小鬼牵着骡马,扮作客商在小阴山下经过,骡马上驮的都是货物,身上背着钱搭,用布把脸蒙上。他们虽然牵着骡马低头走路,眼睛却不时的瞄着两旁的树林。石砬子后边有人探头探脑,魉对魑道:“大哥呀,石砬子后边有人。”
魑低声道:“看见了。咱们快点走,吸引他们快点出来。”
魍道:“大哥说的有理。”
魑小声道:“不要说话,注意,买卖来了。”
说着他们加快脚步往前走。
石砬子后边确实有一伙强人埋伏在这里。四小鬼扮作客商,大摇大摆从远处往这边走,早有细作探知,禀报给大当家的:“大当家的,买卖来了,是一伙肥货。大约两个时辰就能到。”
“好。”大当家的高兴了,“老四,这个买卖就交给你了。”
“放心吧大哥。”老四说着招呼一伙人就走。
他们来到这里埋伏在两旁,专等这伙客商来到好实施抢劫。离老远就看见四个人牵着骡马缓缓而来。但这四个人看着就与正常人不同,细胳膊细腿细长脖,走起路来飘飘悠悠,忽上忽下,一纵一纵的。
只见这四个人越走越快,一个小喽啰说道:“四当家的,再不动手他们就过去了。”
是啊,骡马上驮的都是满满的货物,不劫干啥来啦?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走了呀。四当家的一声呼哨,从树林中,石砬子后面跳出一群蒙面大汉,个个手持大刀,一身皂衣,拦住去路。
四小鬼看见一个小头目模样的人站在最前面,耀武扬威,扯着嗓子大声喝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
四小鬼乐了,还真来了,等的就是你们。四小鬼装出害怕的样子凑上前去,魑对小头目说:“好汉爷,我们都是小本生意,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全指望这点生意糊口呢。饶了我们吧。”
小头目根本不理那一套,呲牙咧嘴地喝道:“他娘的,放下东西走人,不然老子就不客气了。”
魅也可怜兮兮的道:“好汉爷,求你们放过我们吧。”
小头目眼睛瞪得溜圆,骂道:“放过你们?老子就指这吃饭呢。放过你们我们吃啥?”哈哈哈,众强盗大笑起来。
魍则很不在乎地问道:“难道你们就不怕官军来抓你们?”
哈哈哈,哈哈哈,他们又大笑起来,有的竟笑弯了腰。官军在他们眼里就是酒囊饭袋,他们拿官军当猴耍,官军几次围剿都被他们打得屁滚尿流。小头目也笑着说:“他们抓我们?我们还想抓他们呢。”
“如果我就是不给,你等如何?”魑一改害怕的样子,变得强硬起来。
众强人一听愣了一下,胆子好大呀,没人敢这么说话,你小子是第一个,不打打你的嚣张气焰,你们也不知道我的厉害。小头目走上前来,把手中的大刀在魑眼前晃了晃,道:“咋的,你不想活啦?”
“我看你才不想活啦。”魉狠狠顶撞了小头目一句。魑却在旁边冷笑。
魍也阴阳怪气地说:“不想活的人有,但不是我们。”
小头目一听,这几个家伙说话的口气变了,由害怕到强硬,不像是商人。商人见着他们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跪地求饶了。而这几个人一反常态,不但不害怕,还敢和他们顶嘴,阴阳怪气的。虽然用黑布蒙着脸,但露出来的两只眼睛与常人不一样,射出来的是鬼魅一样的目光,令人不寒而栗。但这小头目是经过大阵仗,见过大世面的。这些年打打杀杀什么场面没见过,尽管心里有些狐疑,也不是很害怕,表面上仍很强硬道:“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魅很调侃地说:“我们就是要吃罚酒,尝尝你这罚酒的味道如何?”
小头目火了,抽出柳叶钢刀向另几个强人一挥,喊道:“弟兄们,上!”
这帮家伙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一听说上,便如狼似虎一般冲了上来。这时魑魅魍魉同时摘下面罩,四张鬼脸一下露了出来。这鬼脸实在太吓人了,脑袋三扁四不圆,脸色青的青,紫的紫,绿的绿,兰的兰,血盆大口,又呲牙咧嘴。这帮蒙面大汉一看,吓得妈呀一声,胆大的撒腿就跑,胆小的顿时吓昏过去,“噗通,噗通”栽倒在地。
魑大喝一声:“哪里跑?看刀!”抽出鬼头大刀追上去就是“嘁哩喀喳”一阵猛砍,这些小喽啰哪抗四小鬼的砍杀,瞬间倒下一片。只有小头目跑得最快,算是躲过一劫,剩下的都身首异处。还有两个没死,一摸还有气儿,一定是吓昏过去了。他们将这两个吓昏过去的像拎死狗一样拎了过来,一阵喷水,把这俩家伙弄醒之后,魑问道:“说!你们老巢在哪儿?”
这俩家伙吓得哆哆嗦嗦,浑身发抖,话都说不完整,上牙直打下牙,哆嗦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魅火了,喝道:“快说,不说宰了你。”说着鬼头刀在这俩家伙面前直晃。
“别,别,别。饶命,饶命。”这俩家伙带着哭腔好不容易说出一句话。
魍道:“二哥,不要发火,让他俩慢慢说。”又冲着这俩家伙心平气和地说道:“不要怕,慢慢说。”
这俩家伙稍微冷静了一下,结结巴巴道:“就、就在、那个最、最高山头上。”
魉晃着鬼头刀道:“当真?”
“当真。”
“你俩胆敢撒谎,我一刀剁了你俩。”
“不敢,不敢。”这俩家伙脸都吓绿了,哪敢撒谎。
小头目逃回山寨,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连滚带爬就进了聚义厅,惊魂未定地喊道:“大当家的,这回失手了,都怨小弟无能。”小头目跪在大当家的面前,大当家的闻之一愣,“哦”前所未有,这回怎么失手了呢?以前从未失过手。
“老四请起。”大当家的道。这个被称作老四的小头目站起来,显得很惭愧。“详细说说,怎么回事?”大当家的说,一脸轻松的样子。
老四将事情的经过如此这般一说。
“四个鬼?”大当家的表情凝重起来,知道碰上硬茬了。这大当家的名叫英伯扬,在江湖上很有名气,即讲义气,又心狠手辣。对朋友、对哥们很讲义气,宁可自己受委屈,吃亏,也不让哥们朋友吃亏。因此深得江湖朋友的称贊,很多人都愿意跟他论哥们交朋友,也有很多人愿意追随他。而被他抢劫的路人,不管男女,只要胆敢反抗就大开杀戒,无数条生命就死在他的手上。可以说英伯扬罪恶累累。
英伯扬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想了半天,对老四道:“也没问问这四个家伙姓甚名谁?”
“没有。本以为和往常一样,一吓唬他们把东西放下乖乖走人完事。没想到竟能碰上这四个鬼,栽了。”老四说完唉声叹气。
“但不知这四个家伙是干啥的,莫不是冲着我们来的吧?”英伯扬感觉自己后脊背嗖嗖直冒冷气,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不知道。”老四说。
“咱们跑吧。”英伯扬连想都没想,本能地冒出这么一句话。
“哦?”老四和小喽啰们一下都愣了,这不是大当家的风格,大当家的何时害怕过。
英伯扬说完一下后悔了,这话说的不对,有点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味道。马上又挺直腰杆,假装威风地说:“绝不能跑,即使是冲我们来的,我们也不怕,鬼还怕恶人呢。”
“对。鬼来了我们也不怕。”有的小喽啰跟着拍马屁似地说。
魑决定夜袭小阴山,命抓到的这两个小喽啰带路。两个小喽啰领着魑魅魍魉一行四众向小阴山进发。一路上曲曲折折,坑坑洼洼,艰难跋涉,大约四更天才来到小阴山的山峰。
魑举目一望,一座山寨坐落在山的最顶峰,但这顶峰是一座大平台,山寨就在这平台上。周围森林茂密,几条小路蜿蜒盘旋在这茂密的森林中穿过,犹如迷宫一般,如果没有熟人领路,生人根本摸不上来。
两个小喽啰把魑魅魍魉一行四众领到山寨前,用手一指,悄声说道:“四位大爷,这就是英伯扬的老巢。”
魑问道:“就是这儿?”
“就是这儿。”小喽啰很肯定地说。
“好。你俩可以走了。”魑对这两个小喽啰说,之后又向魉打了一个抹脖的手势。
这两个小喽啰一听把他俩放了,异常高兴,转身就走。魉看见魑的手式,知道大哥不会放过这俩家伙。这手式是命他干掉这两个小喽啰的信号,他便偷偷尾随在两个小喽啰后面,走不多远,他玩儿了一个小把戏,大刀稍微一动,只见刀光一闪,这两个小喽啰连声都没吭一声,变成两段,扑倒在地。四小鬼也是心狠手辣之徒,对土匪强人也绝不手软。
魑下令道:“兄弟呀,一定能杀多少杀多少,不能让一个跑掉。”哥仨连连称诺。
魑一挥手,四个幽灵看似飘飘悠悠,实则快似闪电,迅猛冲了过去,先把站岗的干掉了,然后冲进屋里。这时正是睡觉最深沉的时候,强人们鼾声四起,咬牙放屁吧嗒嘴啥声都有。
魑一声令下,四把鬼头大刀旋风般此起彼落,顿时血光四溅。这些强盗们正在睡梦之中,一点防备都没有。有的正在做梦,满脸笑容,看来做的是美梦,可惜美梦没做完脑袋就搬家了;有的被惊醒,稀里糊涂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砍翻了。一会儿工夫,三十几个强盗被杀个精光。
其实英伯扬最多时拥有几百号人的队伍,但经过官军的几次剿杀,虽然他们打败了官军,但自己也损失惨重。几次围剿下来,英伯扬虽然都杀败了官军,但最后自己也就剩下这三十几号人。
点起灯球火把,屋内通亮。四小鬼在尸体中寻找英伯扬,他们也不认识英伯扬,也不知道哪个是英伯扬的尸体。正在寻找时,从死人堆里突然跳出一个人。这个人装死,看四小鬼不注意,跳起来撒腿就跑,企图逃出去。
魍一看,想跑?没门。魍腿长步大,一个箭步窜上去举刀就砍。魑慌忙喊了一句:“慢!”
魍的刀在半空中没有落下,伸手一把将这家伙拎了回来。“大哥,为啥不杀?”魍不解地问。
“让他辨认一下,哪个是他们的大当家英伯扬。”
对!还是大哥想的周到。魍拎着这个家伙说:“你看一看,哪个是你们大当家的。”
“是、是。”这个小喽罗吓得魂不附体,哆哆嗦嗦在尸体中寻找,扒拉来,扒拉去,找了半天也没找着大当家的尸体。
魑喝问:“找到没有?”
小喽啰哭丧着脸答道:“大爷,没有。”
“胡说。再找找,怎么能没有呢,难道他飞了不成?”
魑一想,奇怪了,没走漏一个,怎么能没有呢?是不是在我们没进屋之前英伯扬就已经离开了。他一把抓住小喽啰问道:“你们大当家的还有什么地方可去?”
“大周庄。那儿有一个大侠名叫墨翰,是英伯扬拜把子哥哥。离这儿大约有两天的路程。”小喽啰哆哆嗦嗦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