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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灯吃了一惊,嘶着气看顾瑾玉的伤:“他也来了?那你伤得严重吗?关云霁人呢?()”
也?[(()”字在顾瑾玉耳朵里落下了重音,但他没问,只顾侧着脸给顾小灯看侧颈,眼神专注时自带凶性,语气倒是轻柔到委屈:“伤多,痛,人让他跑了,没有追上。小灯看我,差点被划破相,除了眼睛,其他也破了吗?”
顾小灯拨着他的衣领看,果真看到了两道细长的口子,血痂凝住了,正想着处理,闻言和他鼻尖轻蹭:“不破,齐整得很,你是周正的汪,高大且漂亮。”
顾瑾玉定定看着他,喉结滑动,咽下了蓬勃的爱意,没头没脑地感到遗憾:“我没有尾巴。为什么没有?没有尾巴,就不能盘小灯了。”
“不用盘我也知道你很喜欢我了。”顾小灯一听就知道他什么意思,捏他耳廓抖抖,“就算你真有尾巴,万一尾巴不够长盘不住呢?”
“盘得住,而且每一条都盘得住。山海经里有九尾狐,那就也有九尾犬的存在,嗯,我就是。”顾瑾玉言之凿凿的,“把小灯从脚踝盘到胸膛,盘八条。”
“那不是还剩下一条尾巴?”
“最蓬松的那条留给你玩。”
顾小灯差点乐出声来,手握成拳往他头顶轻捶:“真会卖乖,卖卖卖,支个摊子好了!”
“那我可以无穷无尽地卖,只卖给小灯,你什么也不用付。”
“越说越找打!”
“求之不得。”
夏夜漫长,有的是时间闹,闹到戌时四刻,顾瑾玉洗漱罢赤膊缠满纱布,总算不是个大块脏脏包了,于是不顾半身外伤,迫不及待地抱上顾小灯,事无巨细又简单明了地分享白天的琐事。
他从背后抱着顾小灯,不时就低头到他肩颈上蹭一下:“前些天对西境军制稍微改了点,今天就有西平城的官绅来求见,我赴约了,宴上献奴又献地。自来这里,大小宴局,酒色财气,无一不献。”
顾小灯听得乐呵:“那你怎么应付啊?”
“全收了。”顾瑾玉不住地亲他侧脸,“我通通收下来,来求见的人越来越多,来者不拒,照单全收。”
顾小灯躲他热腾腾的亲吻:“大貔貅!吃得消吗你?”
“可以,貔貅正在等他们进贡更大的。”顾瑾玉搂着他,歪着脑袋,一本正经地用手比划狗嘴,“吃,吃吃吃。”
顾小灯被他逗笑,相信他自有打算,伸手搭在他缠着纱布的手背上:“总而言之,祝你顺利,入虎穴时一切小心,最好就不要再受伤了。”
说着他把手垂在顾瑾玉肌肉虬结,纱布缠缠绕绕的手臂上,隔空摩挲。
顾瑾玉僵了好一会,继而用粗糙宽大的手掌揽住他侧脸,将他捧向自己,低头同他接吻。
顾小灯被迫张开唇齿,被他长驱直入,顾瑾玉接吻时耳朵会红,也会闭上那双侵略性过强的眼睛,这次不知怎的,他一抬眼就与他目光相接。
顾瑾玉此时看他的眼神发
() 直,凶势毕露,唇舌忽然往前不住地顶,他那半长不短的头发垂下来,一半眉眼被遮住了,迷蒙间露出的瞳孔慢慢从漆黑转化成鲜红,嗜血一样,英俊得-->>
危险。
顾小灯被亲得视线模糊起来,半晌才从犬齿下溜之大吉,满脸通红地掩口干咳。
顾瑾玉的指尖挑开他的发绳,让顾小灯的头发散了满手背,他再将他从发顶抚到发梢,一言不发地散着欢愉的占有欲。
顾小灯闷咳了一会,背后是顾瑾玉缠着纱布的结实胸膛,他抵住诱惑不转身,举起一个拳头表示想捶他,顾瑾玉掰开他那拳头,立即把脑袋贴上去,眯着红色瞳孔蹭他掌心,靠在他肩上就差把“我很乖的”四个大字刻上。
顾小灯忽然想起葛东晨说过的话,大意是说眼前这人如今各种铁汉柔情和听话顺从是学来的,本质不过是个没有心肝的假人。
这话对也不对。顾瑾玉再怎么空心,也会努力装出一副有心的人样,学人情味行人情事,也许他不理解也不喜欢,但也尽力去维持了。
论迹不论心,他黏人得厉害,学人也学得厉害……连小狗都学了。
顾小灯从他鬓角摸到耳廓,捏住他腾的红透的耳朵,从前一直以为自己喜欢温柔清贵、温文儒雅的那一挂,原来像这样凶悍凌厉、耐捶经打的野狗也顺心合意。
这种感觉今天尤为强烈。
顾瑾玉非常喜欢背后抱。他这样轻而易举地把顾小灯捞在怀里,一只手搂着腰,另一只手非常有机动性,这摸摸那摸摸,顾小灯脾气也是好,任由他把他当琴乱弹,被摸狠了才哼哼唧唧两声。
顾瑾玉安心专注地贴贴着,正想着就这样团着人眯上一个幸福的夏夜,没有一点点准备,忽然就听见顾小灯薄雾一样叹了一声:“苏明雅来了。”
“……”
顾瑾玉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弓起背紧紧抱住他:“南安城刚备好了苏明雅的棺,尸身未腐,他从棺材里出来纠缠你了?是爬来的还是飘来的?小灯不要怕,我这就把他摁回去。”
顾小灯被他抱得咳嗽,断断续续地把白天见到的“苏小鸢”说了:“没怕,早不怕他了……他那种人,那种家族,哪里易碎,苏家的易容术一向好得登峰造极……只是他那眼神根本装不了下人一点,我看了一会就知道是他了。”
顾瑾玉很快冷静下来,没喊打喊杀,轻抚顾小灯咳得起伏的胸膛,浑身的戾气爆发后迅速收敛,占有欲和醋溜溜都捂住了。
“你想怎么处置这个人都行。没关系的,在我这里,小灯随心所欲、自由自在就好,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全都不用考虑我。我的感受是跟着你的,只要你轻松自如,我就跟着你雀跃。”
顾小灯当然感觉到了顾瑾玉诡异的假大度,眼睛眨了又眨:“我跟你说他来,是担心他苏明雅的存在可能影响你们在西境的任务,你想什么呢?”
顾瑾玉沉默了片刻,安心得背后像有无形的尾巴摇成了螺旋桨:“影响不了。这人是一心冲着你来的,就是想和你破镜重圆,就是想来千方百计威胁我的名分。”
顾小灯差点被逗笑,正想反驳,又听他一句补充:“关云霁无外乎如此。”
顾小灯顿时挠头。
顾瑾玉摇着无形的尾巴,假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正室风度”:“我只希望小灯康健快乐,你想怎么对待他们,我都没关系的。”
顾小灯咻咻挠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