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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华山上空,男子纵步而来。
其气势磅礴,“几位!该还账了!”
说罢...
“孙子!你这是找死!”
血炉观,一鼎狮塑居中,姜望居旁,还回一声,真是个壮志凌云的豪爽气势。
他抓住狮首,借以一步。
其踏出即是登高,顺势抡圆了胳膊,再踩风云往前,“一具大罗身罢了……”
“恐是都挨不住我一下啊!”
姜望爽朗大笑,已至其前...
男子蓦然一蹙眉头,滞空半许,只顿然发觉是被一巴掌扇在了脸上...
旋即就又被活生生按进了地底!
自己竟是半点反抗之力都无!?
姜望直起腰板来,拍了拍手,一脚跺下,“付与这小子的上上策,我喜欢。”
他又一脚跺下,“杀你易如反掌。”
男子气府俱碎,三百六十余五处气血穴,由上到下,无一例外,被打得崩殂。
他正欲开口...
姜望又一脚跺下,碾碎其头颅。
“观主,拿钱办事,我赶下一单。”
他将其尸身踹下南华山,冲着血炉观观主一伸手,道:“诚信事,多来往。”
观主谄媚至极,“这是自然的。”
姜望掂了两下钱袋,心里明镜,询问道:“观主,多给的这些是什么意思?”
观主笑道:“权当作交个朋友。”
“你这个朋友,看来很是值得交?”
姜望解开钱袋,数出来多得的钱两,丢还回去,才又系钱袋,塞进短衫兜内。
他道:“在你观里的这段时间,我也没少吃香火,已经算是你多给了,若是我再收下这些,就不厚道了,有损诚信。”
“我在燕国,领左道‘买命人’,若是日后还有此类事,尽管来找我就好。”
血炉观观主也未再推辞,“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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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先生,我还能否在这?”
玉石堂后,山林中,付与找到了在此处饮闲茶的蔡泽,“你可真是会说话。”
商贾大家直接挑明:“你还不如直接问我,法家人到此处,是不是来找你?”
付与点点头,话锋一转,“蔡先生,真的不能考虑吗?”
接连七日,蔡泽每次藏身,都被其找到,也便不由得动了两分恻隐心。
他道:“我给你出条路吧?”
“您说。”
付与心中大爽,皇天不负有心人。
鹳运也直接跳了出来,它觉得自己瞧到的书上的两个字,拼成名字很不错啊!
蔡泽轻笑一声,视若无物,“我这种人,无利不起早,你只要能破了莲花福地外,佛教、法家先后布下的两层障法桎梏,容我可往来生意,我就能同意你的请求。”
“我不瞒蔡先生,莲花福地的障法是关乎其中‘天心’的,属于即破即灭。”
付与如实相告,有意推脱,只‘月山公’因冥狱洞天破碎而损大道跟脚之事...
自己便不想再让洛妤娘娘牵扯其中。
蔡泽一听一过,“我当然知道。”
他给出一句实诚话:“可是,其中人与灵的生死之事,又与我有何干呢?”
的确如此。
付与推辞道:“您容我再想一想。”
“随便。”
蔡泽饮尽闲茶,持盅甩了个水漂,一连跌宕对岸,“不过,我丑话说在前。”
“我能够给你的时间,极其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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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5200
【德】5000
【名】5000
付与返回鱼窑福地,挖苦道:“你一只鸟,居然还要‘门票’!?”
好在是‘抢’来的这条刀修大道,刚好多出‘一千’的【名】数,要不然...
恐怕得损及‘根柢’!
少年略显苦涩,“这本《杂记》中,到底是没说明,在身化罗天之后,为何需要维持住至少各‘五千’的‘三物’。”
“付官!付官!来这里干啥!?”
山雀蜷进其怀中,觳觫道:“我听说秋江池附近,有个可狠可狠的大妖了!”
“祂可是走了‘白泽先生’遗留下来的一条路,破格成了‘半个水灵’呢!”
鹳运抱住其内衬襟带,不止颤栗。
这种大妖可是能够依靠‘杀运’的!
“听起来,可真是吓人。”
“不过...”付与故作肃穆,好似下一刻就会忍俊不禁,与胖山雀问道:“你是不是有太久没见过我用妖刀杀妖了啊?”
鹳运恍然大悟!
对啊!我怕啥呢!?
“走!付官!快去宰了祂!肯定有可多可多的好东西了!到时候对半平分!”
“你还想对半平分!?”
少年给山雀提起来,虎视眈眈般。
鹳运小声认怂,“三七分也可以...”
“你一分都得不到。”
“你现在去,恐怕连水府都找不到。”
鹳运一挣,又落到他兜里,“这样的话,你重新给我买一个鸡窝也成……”
“凭什么!?”
“你自己叨烂的,还想找我!?”
说着...
山雀被吓没了声,付与就敲了敲药铺子的门。
他心里嘀咕,成想这么早就会回来,便不和老爷子、姜前辈俩人说大话了啊...
这若是被追问...我再说还未再与小嫣见面...
李老爷子的烟杆子,怕又要落下来。
这……
不等他想好了回答...
合门便被拉开,出现的是一名瞧不过十六七年岁的男孩,问:“你是哪个?”
“我找李魆李老爷子。”
付与漠然心悸,就闻:“你来晚了,我爷爷在十天前就走了。”
男孩红着眼眶,拿出一封信,“爷爷交代我,若有人来找,就给他这封信。”
付与不自觉接过,亲睹男孩关了门。
“付官,你咋了?”
他恍若断线木偶,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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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匠铺里。
打铁声响不绝于耳……
姜阳看了眼初醒无言的付与。
“法家人联手了‘执鬼师’一脉,想要借着兵家武令拦你,让他给知道了...”
长衫汉子蓦一哽咽,“他破开了鱼窑福地的天心禁制,不惜亏损寿命,把‘执鬼师’一脉打杀近半,之后再回来……”
“你应该知道,妖刀客的身份,本就是蚕寿蚀元,他之前也是一名妖刀客。”
“就是这个原因,他才执意做的。”
付与紧咬手指,冷腔问道:“姜阳前辈,你知道法家最近的堂邸在哪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