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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州之地几乎全境受瘴气所侵,此地更是流放之地,除了这里极少数的土著渔家,便只有那些被贬至此处的官员。
徐诚元道:“此地瘴气,比五岭重的多啊!”
若是寻常人的话,怕是很难在这里活的下去。
陈炁问道:“咱们接下来去找船吗?”
徐诚元摇头道:“不必找船,琼州有我一位道友,他有法子带我们过去。”
陈炁不免好奇。
“琼州之地,也有道门传承?”
徐诚元点头笑道:“恰好有这么一处道观,乃是前朝一位前辈在此地留下的,后来觉得琼州清净,适合修行,便开了一观,收了一位弟子,后来就传承了下来。”
徐诚元却也不知道具体是在何处。
只有找了一些地方的人打听,几经周折,才在一处山林找到了那处道观。
道观山门已被草木所遮挡,石阶之上皆是青苔,好似已经许久没人来打理过了。
陈炁见此一幕,也不禁怀疑这里还是否有人。
直至走上山去,来到了那观前,见那破败之象,才不由得说道:“你这位道友,他真的在这观中吗?”
徐诚元也没了底气,说道:“进去看看吧……”
当两人走进门去,徐诚元脚下一轻,却好似踩到了什么一般。
“嗖,嗖……”
左右两边,忽有几道箭羽袭来。
陈炁见此抬手,一道神通将那箭羽震退。
徐诚元这时才猛然回神,而此刻,陈炁则是已经警惕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徐诚元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说着他就要俯身去捡那支掉在地上的箭。
“别动!!”
陈炁道了一句,可却为时已晚。
忽然之间,一阵毒气从那眼前的石板之下溢出。
陈炁抬手,敕令即出。
“风来!”
敕令一现,顿时将那毒气一柄吹走。
可就算反应如此之快,却还是未能让徐诚元躲过,在不慎之间,吸入了些许。
“是毒……”
只是一瞬之间,徐诚元体内的法力变得迟钝了起来,无法调动,一股乏累之感顿时袭身。
“道友……”
陈炁连忙扶了一把,抬手之间,想要借住法力将毒给逼出来。
却不料此毒竟顺着徐诚元的筋脉黏上了陈炁的法力,似要借此进入陈炁体内。
陈炁顿时脸色一变,抬起双指,祭出一道火法。
“焚!”
那一道毒被这火法所灭。
徐诚元得一喘息,运起火灵,将那体内毒气给逼了出来。
“呼……”
徐诚元喘息了一声,又听陈炁说道:“好厉害的毒。”
正在两个人还没搞清楚这是什么情况的时候。
便见一道大笑声传来。
“哈哈哈……”
“入你们亲娘的,你们还真敢来啊,真以为道爷我没准备?怎么样,舒服了吧,毒不死你们这群鸟人!”
人影从那后院之中跃起,落在了那大殿的房顶之上。
其面目俊俏,眼含剑气,却带着几分痞气一般,腰间别着把剑,手中握着酒壶正往嘴里灌着酒。
徐诚元的目光望去,一眼就认了出来。
“玄清道友!!”
这道声音一出来,那房顶之上的人明显的一愣。
“嗯?”
李得仙的目光望去,随即翻身下房,快步上前。
仔细看了一眼后,这才认了出来。
“五木道友?”
徐诚元无奈一笑,说道:“玄清道友,你这是搞什么,怎么又是暗箭又是毒气的。”
李得仙开口道:“吗的,你怎么跑来了,坏了坏了,这不是误会了吗。”
他连忙从怀中摸出了一个瓷瓶来,抖了两枚药丸出来。
“这是解药,快些吃下。”
徐诚元却是摆手道:“我用火法将毒给逼出来了,没中毒,还得多亏了陈道友,不然我还真着了你的道。”
“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陈炁,陈道友。”
李得仙听后又是一愣。
二人相互见了一礼,便听李得仙道:“失敬失敬,却不知道陈道友如何解的我的毒?这毒我可是炼了好久!”
陈炁说道:“以火烧之,可灭。”
“什么火法,这么能烧?”
李得仙有些不解,他自己也用火法烧过这毒的。
徐诚元这时抬起手来,掌心浮现出一缕火苗。
“是火灵。”
李得仙看去,仔细看了一眼,这才反应了过来。
“入你娘啊!!”
他紧紧的抓着徐诚元的手,说道:“姓徐的,你怎么真玩出花样来了!兄弟我眼红了啊!”
徐诚元大笑了一声。
“运气,运气。”
李得仙骂骂咧咧的,心里面很是不平衡。
徐诚元说道:“玄清道友向来如此,直率有趣,陈道友莫要见怪。”
陈炁笑着,说道:“怎会,五木道友的朋友,自然也是性情中人。”
李得仙笑了一声,点头道:“对对对,性情中人,哈哈,走走走,里面坐,里面坐。”
此处道观却只有李得仙一人。
作为这一脉唯一的弟子,师父走后,李得仙便成了唯一的观主,先前出门游历,在人间走了一圈,也是在那个时候跟徐诚元结下的交情。
许是因为在外面逛的太久,回来的时候道观就成了一副破败模样,李得仙一开始倒是想修缮一翻,结果不小心就把一堵墙给弄塌了,想了想后,还是不操那心了,不然修着修着,说不定这整个道观都得塌。
于是就成了眼前的这幅模样。
道观大殿顶上都是透光的,还滴水呢。
徐诚元问道:“话说回来,你干什么在观门口弄这些啊?”
李得仙叹了一声,说道:“还不是上清派的那些个鸟人。”
陈炁听后好奇了起来。
“道友跟上清派有恩怨?”
“他当时可是把上清派的山门都给踢烂了,年轻一辈的都被他揍过。”
陈炁愣了一愣,看向了李得仙。
李得仙喝了口茶水,说道:“我这一脉便是学的上清道法,我师父在未入道前,便是出身商贾,后来读书,几经周折才谋了个一官半职,结果却又被贬,晚年拜入的上清一脉。”
“但是后来上清一脉的修士认为,我师父一身铜臭,又过于市侩,会对上清一脉的名声有所影响,就不想认他了。”
“可那时候,我师父都已经仙逝了。”
“那就只有我这个做徒弟的去讨个公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