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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梧略一侧身,躲过了柳如烟发疯一般的猛刺,闪躲的那一瞬间,体内熟悉的真气运转再次涌起,和被楚之佑推下水的时候无二。
紧随着,那股气流从她体内冲了出去,直直地撞向再次举起匕首朝着自己刺过来的柳如烟。
沈青梧心头一惊,瞳孔微缩,连忙抬手凭空召回了飞走的真气。
彼时,柳如烟手中的匕首也正中她掌心。
两股力道相撞,刀尖穿透了她纤细的手掌,鲜血沿着刀刃滴落在草丛中,染红了地上的鹅卵石。
那股气流在沈青梧小臂处不停地冲撞,沈青梧感觉自己读懂了他的愤怒,他说他要杀了柳如烟。
而那股气流莫名有些熟悉。
她心中之前的猜测在这一刻,有了确定的答案。
柳如烟瞪圆了眼睛,见自己刺中了沈青梧,先是一惊,随后激动的身体都在颤抖,“哈哈哈,沈青梧,你去死吧!”
她话音落下,便要收回匕首再给沈青梧致命一击,可是,那匕首像是长在了沈青梧的手掌心里,她根本拔不出来。
沈青梧像是被点了穴道如同雕塑一般,没有反应。
柳如烟便放弃了匕首,抬手拔掉自己头上的簪子,再次发狠地刺向沈青梧心口。
“柳如烟,你疯了?!”不放心沈青梧一个人追过来的几个人一拐弯就看到了这要命的一幕。
沈青棠心头一紧,扯下一片叶子刚要扔出去,王淑莹已经一个箭步上前,一脚上去直接将柳如烟都踹飞了出去。
柳如烟手中的簪子深深地刺穿了月季枝干,上面的珍珠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
柳如烟跌撞在月季丛里,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青梧。”沈青棠快步上前,心疼地看着沈青梧被匕首刺穿的手,而沈青梧却仿佛感觉不疼一般,嘴角竟然噙着一抹淡笑。
她心中不由咯噔一声,不会又傻了吧?
“青梧?”萧清漪也紧张的凑了过来,白了脸色催促傻眼的周思琳,“琳琳,快叫郎中。”
“哦哦哦……”周思琳白着脸回了神,顾不得关心沈青梧,转身就往外跑,边跑还边喊,“柳如烟要杀沈青梧,快请郎中,沈青梧受伤了——”
“柳如烟,脑子进水了?”王淑莹将被月季刺扎的浑身都是血点白了脸的柳如烟从花丛里救了出来,一巴掌扇在她脑袋上,“好好的人不做,杀沈青梧做什么?命太长不想活了?”
柳如烟恶毒的目光看向好像痴傻了的沈青梧,啐了一口嘴里的血,“她该死!她就是个灾星,她若是不死,之后说不定还要死多少人!”
王淑莹懒得动嘴,直接又扇了她一个嘴巴子。
“王淑莹,你看沈青梧是不是傻了?又变得和以前一样傻了?哈哈哈哈——”柳如烟看向沈青梧,突然疯子一样的笑了。
凉亭里化作说书先生的沈青禾听到周思琳的话,声音戛然而止,手一撑栏杆直接跳出了凉亭,沈清风连忙跟上。
可兄弟二人不认路,下了凉亭没走几步就傻了眼,郭川和宋司玮连忙自告奋勇。
一群人远远的就听到了柳如烟疯癫的话。
等他们快跑到现场的时候,就看到柳如烟突然就抽走了王淑莹头上的金步摇,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她毫不留情用力的将金步摇刺入了自己的心脏。
正准备抬脚踹人的王淑莹,腿都僵在了半空。
对上柳如烟释然的笑,她抓着柳如烟领子的手一松,柳如烟便直挺挺地朝后倒了下去。
她轰然落地,金步摇在阳光下轻轻摇晃,和旁边的珠钗发出的光在半路相撞,然后消匿于阳光之下。
感受到柳如烟落地的沉重动静,众人不由心头一震。
王淑莹也呆愣在原地,久久反应不过来,她不懂,柳如烟怎么就自杀了呢?
“青梧,青梧——”沈青棠已经迅速地扯下自己裙摆的内衬,看着仿佛丢了魂一样的沈青梧,一声又一声的喊着,希望她能回魂。
沈青梧的眼珠子动了动,落在了自己的小臂上。
萧清漪上前扶住了沈青梧的胳膊,朝着沈青棠点头。
沈青棠深呼吸,一手握住沈青梧的手腕,一手缓缓抬起要去拔刀。
可杀过很多人的她,在面对自己妹妹这情况的手,抬起的手控制不住的颤抖。
“阿姐,动作快些。”就在她手都颤抖着不敢落下去的时候,丢了魂似的沈青梧突然开了口。
沈青棠意外地看过去,可手依旧控制不住的颤抖。
就在她心中还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的时候,突然一股温热的血腥落在脸上,再转头,那匕首已经不见,只剩一个血窟窿。
“还不快止血!”王淑莹已经回过神,拿起了沈青棠搭在胳膊上的布条,动作迅速地裹住了沈青梧受伤的手。
匕首,在沈青梧手里,血不停地滴落在草地上,而她,眉头都没皱一下。
赶过来的众人被惊讶了一次又一次。
“青梧。”沈清风终于回神走上前来,脸都是白的。
“阿兄,我没事。”沈青梧笑着摇头。
“我们回家,阿兄带你回家。”沈清风突然就红了眼,上前拿走了她手中的匕首,转身递给了宋司玮。
这个在场身份最尊贵的公子。
他又看向众人,“今日大家都看到了,是柳如烟要杀我阿妹,凶器如今交给宋公子保管。”
众人不由点头,面前接连的画面太刺激了。
沈青禾已经快一步走到沈青梧面前,微微倾身,一把将沈青梧拦腰抱起,看向王淑莹,“劳烦王小姐带路。”
“阿姐,阿姐——”在兄妹几个人转过拱门之后,人群后的柳如意哭着冲了出来,跪在柳如烟尸体面前,哭的泣不成声。
……
“楚之佑死了?”
楚观南昨日留在太子宫中,兄弟二人下了半宿的棋,等太子下了朝回来,楚观南还在棋室的小榻上睡着,太子轻声将人叫醒,说了楚之佑的事情。
太子点头,“宗正丞叫了仵作,死于夜半子时,溺亡,死前并无挣扎的痕迹,仵作那边给出的结论是他自己寻死,宗正丞很难接受,又去请了一个老仵作。”
“自己寻死?皇兄觉得可能吗?”楚观南嗤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