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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梧直直看着楚观南,呆萌乖巧的摇头表示不信。
在楚观南凶狠的目光中,她扎心道,“楚观南,现在你已经杀不了我了。”
第一次见面,是楚观南唯一能杀掉她的时候,如今的楚观南虽然战斗力增强了,但她沈青梧每天那么多饭也不是白吃的。
“我看你就是想气死我!”楚观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最后只能一个人一声长叹,坐在旁边喝点凉水消消气儿。
沈青梧将头发简单扎了一下,回头看平躺在自己床上生闷气的男人,她站在床边费解的看着他:
“楚观南,我真的有点搞不懂你,贵妃被禁足两个月了,皇后都没对她出手,你也什么都不做吗?”
那么多正经的事情没做,和她在这里生什么闷气?
“你不是说你母亲是贵妃和皇后联手害死的?你不想办法让她们鹬蚌相争?”沈青梧觉得他太不上进。
自己已经给他创造了条件,他怎么看起来不争气的样子?
“你呢,你什么时候和太子退婚?他可是为了你,都亲自动手去除掉苏芷瑶肚子里的孩子了。”楚观南看向她凉凉道。
“楚观南,你会不会好好说话?”沈青梧抬手粗鲁蛮横的将人翻到了床里面,自己也上了床,一脚踹在楚观南腰上,让他贴着墙动弹不得。
“太子那狗东西他除去苏芷瑶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为什么,你当真不清楚?!”沈青梧才不背这种黑锅。
楚观南在蛮力这个赛道的确不是她的对手,举手投降,“是我说错话了。”
他这段时间没少撺掇朝堂上的人上奏说沈青梧不配为太子妃,可老皇帝和太子都跟聋了一样,完全听不到。
如今已经错过了搞破坏的最佳时间,如何能在保全沈青梧名声的情况下,踩着太子让他不得不退婚,这并不是简单的事情。
沈青梧收了脚,躺在楚观南身边,抬手落下帐子,她平静地问,“楚观南,你早就去过大佛寺了吧?老和尚给你的佛珠手串,为何一直不带?”
大佛寺的老和尚,有些道行。
萧景宸手中的佛珠手串有些东西。
楚观南刚揉着腰想扮个可怜,听到这话,动作一滞,迅速恢复如常,不解道,“什么佛珠手串?大佛寺那老和尚这么多年就会坑蒙拐骗,我又不是钱多的没地儿使。”
沈青梧侧头看向他,四目相对,她笑了,“今日忙了一天,累了,早些休息。”
楚观南也没再说话,却是想起了沈青梧从隐瘴谷离开的那天,他的确是去了大佛寺。
见到那老和尚,他什么都没说,老和尚什么都没问,但却给了他一串佛珠手串,他走的时候,也的确是捐了一大笔香油钱。
可是,那手串,他从未带过。
耳畔传来沈青梧均匀地呼吸声,他侧着头平静的看着她的睡颜,无声道:沈青梧,我楚观南认定的人和事,都不会轻易放弃,不管你是妖魔鬼怪,还是别人派来的细作,你都只能是我的人。
……
太子去苏家的第三天夜里,苏芷瑶的小院里了出了事情。
“我肚子疼,快给我请大夫,我要见太子殿下。”苏芷瑶黎明时分哭闹的厉害,守夜的乳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连忙去主院请示。
苏呈和温怡夫妻二人被吵醒,十分头疼。
苏呈不肯动,催促身边的妻子,“你去看看那她又胡闹什么呢?一天天的不安生,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苏呈丢下这话,便翻了个身,背对着温怡继续睡了,再眯一会儿就该上朝了,一天天心累的很,哪里有时间去看苏芷瑶。
温怡也觉得自己的女儿大抵又是大惊小怪的胡闹,可到底是当娘的心软,还是披了衣服起床。
刚到院子里,就听到屋子里传来丁零当啷摔坏东西的动静。
温怡叹气,不由停了脚步。
看一眼头顶漆黑的天,“小姐还能有这力气摔东西,想来问题也不大,你去告诉她,安安生生的生下这个孩子,不要再闹什么幺蛾子,日后或许还能嫁给太子做正妃。”
温怡想到自己女儿哭闹的样子,一个头两个大,不想进去了。
无非也就是又想让太子来看她,可是前两日进宫,她和皇后闹得也不太愉快,这几日不想触霉头。
“告诉瑶瑶,我也老了,经不起她三天两头的折腾,我要是垮了,以后谁还能护着她。”温怡摇摇头,背脊微微弯了几分,失望转身。
“夫人。”苏芷瑶的乳娘很是不忍,纠结了一下叫住温怡。
“您来都来了,去看看小姐吧,她年少无知,又从小和太子青梅竹马,才有了今日,可却不能嫁给太子,她心中苦啊。”
“年少无知?”温怡苦涩地笑了。
她看向自己精心为苏芷瑶挑选的奶嬷嬷,这是她的陪嫁丫鬟,二人认识许多年了。
“苏家的女儿,可以坏,但却不可以蠢,何静,这么多年,瑶瑶入宫都是你陪在左右,看在你我多年情分,我没有追究你的过错,并不代表,你没错。”
“因为我知道,我才是她的亲娘,是我的问题更大,这么多年。”
“瑶瑶想要什么我没给过她,可你说,她怎么就被一个男人三言两语哄的丢了身子还怀了孩子?”
何静跪了下去,“对不起夫人,是我没看好大小姐。”
“哪怕你是她的乳娘,可到底她是主,你是仆。”温怡深呼吸闭了眼,将人拽了起来。
看到温怡的样子,何静有些后悔,但更多的却是不解,大小姐有了太子的孩子,为什么夫人不开心?
温怡看她这样子,后悔极了,当初选乳娘,就选错了。
当年只觉得人老实,可如今看来,老实和蠢是有区别的。
她抬手用力戳着自己的心口,“这要不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就这么个不自爱的废物,我一定让人乱棍打死!”
女儿未婚有孕,她并没有日后拿捏这个孩子去找太子要什么好处的窃喜,只有心痛和无力。
这一切,都是拿她女儿的一辈子在赌,赌赢了皆大欢喜,赌输了,丞相府的家底只怕也兜不住苏芷瑶隐忍崩溃的苦。
以前她没想过外戚专权的事情,可苏芷瑶怀孕之后,自家夫君所做的事情,和太子睡了自己的女儿却依旧不给名分的事情,让温怡心中生出许多假设。
苏芷瑶房间里的动静终于停了,温怡被丫鬟搀扶着往外走,却突然听到何静的一声惨叫,“小姐,大小姐,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