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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俩“怪人”消失不见后,山贼们赶忙跑来。
不是他们马后炮,是那两个怪人的气场太强,尤其是那老女人更是镇得他们不敢动弹,那是内心油然而生的恐惧与压迫。
是大多数人难以抗拒的本能反应。
“大……大当家,您没事吧?!”毛虫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抖语气。
“你看老子像没事的样子吗?”徐睦洲哼道。
毛虫小心翼翼打量大当家一番,虽然很想说,大当家看着确实没事,但最终他忍住了。
任谁都能看得出来大当家似乎怒气挺大的。
谁也不敢在这时触怒大当家。
徐睦洲字典里就没有“忍”字,都被人找上门来了,他如何忍得了?
踏马的!
修仙不就为了个念头通达?
修仙还忍,如何念头通达?
他要是忍了,今夜怕是能把自己给憋屈死。
“小的们!”徐睦洲脸上狞笑狰然,山贼煞气四溢,恶狠狠道:“老子现在火气很大啊!”
毛虫自认自己为大当家心腹,他立即心神领会,挺起腰板,接过话茬对其他山贼大喊:“大当家要和夫人进房泻火,都滚远一点,别打扰到大当家和夫人……啊啊啊啊啊!”
徐睦洲一脚把他踹飞,骂骂咧咧:“踏马的毛虫,大白天泻个屁的火,收起你的想象力。”
陆瑶瑾默默将拔到一半的青蛇剑归入剑鞘。
但凡无耻山贼这一脚踹晚那么一点点。
她怕是已经一剑劈了这口不择言的毛虫了。
结果,无耻山贼竟转头对她挤眉弄眼说道:“娘子,今夜陪为夫泻泻火如何?不用担心,为夫有外号叫翻海小猛龙,经验格外丰富。附近几个县的青楼头牌花魁都能替我作证。”
陆瑶瑾额头之上险些出现一道“井”字青筋。
果然,她就不能把山贼想得太好!
毕竟这山贼屋子里尽是些下流至极的画作。
其本身肯定也不是什么正经胚子!
她俏脸如蒙上一层寒霜,僵硬地转移话题。
“你打算怎么做?莫非要去杀了他们二人吗?那个年迈的女道士,应该比我们都要厉害,哪怕用阴损招数也难以对付她吧?”
陆瑶瑾至今不知老妪道姑与云鹤仙宗关联。
毕竟,她听不懂徐睦洲说的什么“碟中谍”。
她总能从山贼嘴里听见些怪词。
但每次都琢磨不透是什么意思。
“当然要杀!不是后日,不是明日,是今日!”
徐睦洲用极为娴熟的欢乐豆三十秒快乐术揉捏着那颗白玉念珠,他杀气森森的狞声道:“不过不是杀那个女人,是那个装逼中登!踏马的!狗东西,在老子面前装个屁呢!”
山贼的粗鄙之语总是会让陆瑶瑾秀眉微蹙。
说实话……
方才有那么一瞬间她是冒出过这种想法的——如果山贼能和对方同归于尽,那自己就彻底解脱了,便能救出妹妹并拜入云鹤仙宗。
可又想到自己受了山贼多到数不清的恩惠,她能有今日成就与山贼脱不开关系……
这便让她心里想法格外矛盾。
“娘子,你今日还是继续在‘鬼村’好生修炼,年纪轻轻若不潜心苦修,是浪费大好年华。所谓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呐!”
徐睦洲很快便恢复冷静,他收敛起脸上的狞笑,对陆瑶瑾说了几句话,便去做准备了。
问他要准备什么?
自然是下山杀人!
“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
陆瑶瑾低语呢喃重复着徐睦洲说的那句话:“这是哪本大儒著作之上写有的?!”
她思索片刻,也想不出所以然,便将这归于自己终究还是不够学富五车。
……
夜晚,逐宁县。
前段时间经历过一次山贼劫掠,让整个县城上至达官贵人、下至平民百姓,都每日每夜做好抵御山贼入侵劫掠的准备。
大多数人家的屋门、窗户都加固过。
尤其是那些大户人家,他们恨不得在自己家大门处铸造一个拦山贼的铁栅栏。
而且,近些时日只要入夜便无人敢出门了。
生怕大晚上突然就被山贼给劫了。
“师姐,师弟我今夜出门一趟,寻点小乐子。”
客栈内,名唤“空衍”的中年道士,是整个逐宁县里,唯一敢在今夜出门的人。
他愈发按捺不住内心躁动,向老妪道姑解释:“师弟我不会闹出太大动静的。”
老妪道姑闭目养神,幽幽道:“莫去麻匪寨,莫动云鹤仙宗的人,莫乱了执事的大计”
“是,师弟明白!”
空衍走出客栈不到片刻,便维持不住从容淡定,如一只索命厉鬼般咧起嘴角,其上下两排牙齿也如野兽般肉眼可见变得尖锐起来。
一道道青筋在脸庞上涌起,青筋一颤一颤。
乍一眼望去。
格外的惊悚。
“嗬……还以为是俩散修,没想到竟是云鹤仙宗!若非师姐拦我,怕是会惹大祸,坏了执事大人的大计。啧,既然吃不上修仙者的心头肉,那今夜,我便吃多几个凡夫俗子吧!”
空衍掰扯着手指:“十个?不行……少了些。但太多了,就闹大了……嗬,便五十个吧!”
他如鬼魅般跃上屋檐,开始搜寻今夜食物。
……
也恰好在他离开不到半盏茶时间……
徐睦洲只身一人来了。
他手中依旧捏着那枚白玉念珠,白玉念珠在微微颤动,像在牵引他朝一个方向走。
没多久,徐睦洲来到了逐宁县一家客栈内。
这客栈徐睦洲很熟悉,上次带毛虫进城时,住的便是这家客栈。
见二楼有窗户敞开,徐睦洲腾挪翻身入室。
动作娴熟到了极致。
老法外狂徒了。
“你来了。”老妪道姑睁开双眸,她没有敌意,只是有些困惑,好奇看着徐睦洲。
没有见到中年道士,徐睦洲便收起一瓶毒药,大大咧咧坐在凳子上,翘起二郎腿说道:“你下一句是不是‘你不该来的’?你是不是还在心里猜,我待会回答你‘可我已经来了’?”
老妪道姑:“……”
她沉默了一个呼吸,没有承认徐睦洲猜对了,而是转移话题,开口询问:“师门那边,便是派你们两个小辈与我联系吗?”
这句话,相当于是明牌了。
“三年,又三年……”老妪道姑望向窗外明月:“我已离开师门三十载……再这样下去,我都快要接替禅道仙宗外门执事之位了。”
“他在哪?”徐睦洲懒得跟她演什么无间道。
这一次,他下山目的十分明确。
便是把那中登牛鼻子邪道宰了!
老妪道姑觉得这位同门小辈身上散发的戾气有点过头了,云鹤仙宗什么时候收了这样一位小辈?
这与师门的风格不太一样啊!
但她能感觉到徐睦洲是会完整版《云鹤观想经》的,便没往别处想,她只是提醒说道:“有我在,他不会对你们造成威胁。”
徐睦洲大方坦然:“不杀了他念头不通达,最好把那狗东西剁成碎肉,拿回去喂狗。”
这位同门师弟,你这是否有点过于极端了?
这句话,老妪道姑最终没说。
她想了想,抬手指了一处方向:“若是不敌,可捏碎念珠。对了,千万不要让他有机会动用魔门秘术。否则,捏碎念珠也救不了你。”
魔门秘术?徐睦洲想起岐龙观那个老道士。
老道士念半天咒,肚子便钻出了一条妖蟒。
然后……
妖蟒就被纯金神像吓跑了。
原来那秘术是每个禅道仙宗弟子都会的吗?
“谢谢嗷!”麻匪大当家颇为礼貌龇牙一笑。
转头又娴熟翻窗离去。
“如此年轻,便炼气二层,资质真是夸张呀!忘了问他师尊是哪位长老了。”
老妪道姑呢喃自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