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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泽用手背拍了下杜承安的胸口,给他使眼色。
这回杜承安看懂了。
唐泽和延平王世子都把他架到凌王府,也帮他开了口,他再扭捏就太小家子气了。
杜承安毕恭毕敬的给谢景衍行礼,诚诚恳恳道,“我是真心想娶颜姑娘的,还请凌王帮忙。”
杜承安生性纯良,又一向和谢景衍走的近,再加上是长驸马让他来找谢景衍帮忙的,更重要的是他和颜清儿两情相悦,既然开口了,那这个忙,谢景衍肯定会帮。
听谢景衍答应帮忙,杜承安悬了许久的心抑制不住的雀跃起来,延平王世子拍他肩膀道,“有凌王帮你,这回可以放心了。”
杜承安也想放心啊,可是之前两回放心放的太早了。
他娘湖阳长公主身份尊贵,都说他娘亲自上门帮他提亲,肯定能定下,结果不还是没定下来么?
不过他知道延平王世子和唐泽、陆乘他们亲事都不顺遂,他要顺顺利利,没点波折,都不合群。
翌日,吃过早饭,沈菀就催谢景衍去颜家给杜承安提亲。
谢景衍道,“给他提亲而已,没那么急。”
沈菀道,“怎么不急?他只是不好意思催你,我待在屋子里都感觉到了。”
“还是早些把这事办了吧,保不齐哪天天花瘟疫就爆发了。”
这两日沈菀是在绞尽脑汁想天花是哪天爆发的,又是哪天开始下的暴雪,只是隔的时间太久了,实在想不起来了。
一旦天花爆发,沈菀可不放心谢景衍再出门,还是趁早把这事定下的好。
谢景衍看着沈菀,“不用我陪你?”
沈菀道,“你早点忙完,回来陪我吃午饭。”
这还差不多。
谢景衍亲了沈菀一口,方才起身离开。
谢景衍走后,奶娘把孩子抱进屋,沈菀逗孩子玩,拨浪鼓摇的孩子手舞足蹈。
玩的正兴,然后谢景衍就进来了。
沈菀都懵了,“你怎么还在府里啊?”
“事情已经办完了,”谢景衍道。
“……”
沈菀恍惚看向漏刻。
从催他出门到这会儿,才过去两刻钟……
快马加鞭也才刚到颜府,就帮杜承安把亲事定下了?
没骗她?
沈菀怀疑的很,“你没去颜府?”
“没去。”
回答的很干脆。
沈菀看着他,“那你怎么把事情办完的?”
谢景衍坐下来,捏沈菀的鼻子道,“我是没去颜府,但表哥有事来找我,顺带就把这事办了。”
帮杜承安定亲,该正儿八经的上门,但谢景衍和颜峥就不用这么见外了。
谢景衍骑马去颜府,还没离开凌王府范围,就碰到颜峥来找他。
颜峥没进府,谢景衍就在府外把亲事定下了。
谢景衍把给杜承安和颜清儿准备的定亲玉佩中的一块交给颜峥,另外一块,让陈风给杜承安送去。
这办事效率,沈菀是无话可说了。
她要不催谢景衍,他怕是连墨玉轩都不用出就帮杜承安把亲事定下了。
窗外狂风呼啸,刮的窗户哐哐作响,院子里有哐当东西碎裂声传来,吓了沈菀一跳。
海棠进来道,“风将屋檐边的瓦片吹下来了两块……”
这天也太不好了,早上还见着些太阳,转眼就乌云密布,狂风乱作了。
沈菀道,“让丫鬟们别在屋檐下走动,风太大了,没事尽量待在屋子里。”
王妃心善,自己都好些天没出屋子了,还担心府里的下人会被砸伤。
海棠下去传话。
海棠传完话进来,刚打了棉帘进屋,那边一穿着淡粉色裙袄的小丫鬟跑过来,说话都往外冒热气,她道,“快禀告王爷,陈风护卫受伤了!”
银霜正守在床边,看小世子眼睛追着拨浪鼓转动,小丫鬟禀告声不小,她听到了,心登时往上一提。
就听海棠问道,“陈风怎么会受伤呢?”
小丫鬟回道,“好像是在街上被东西砸到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
他不是武功很高吗?
银霜是又担心又想骂人。
她满面急色,沈菀见了道,“你不放心,就去药房看看。”
银霜红着脸道,“奴,奴婢没有不放心……”
“外面风大,走路小心些,”沈菀道。
“……”
银霜红着脸跑了。
出门的时候,听到沈菀的笑声传开,“看来今儿日子不错,适合定亲。”
银霜本就红的脸,当下火烧火燎起来,棉帘掀开,一阵寒风刮来,那叫一个酸爽。
银霜撑伞出的墨玉轩,小半个时辰后,就扶着陈风回来了。
陈风半边身子都靠在银霜身上,压的银霜腰都快折了。
银霜是揉着酸痛的腰进的屋子,进来就觉察自家王妃和海棠笑而不语的看着她。
银霜脸上的温度又爬上来了,想走,偏脚像是定在了那里一般。
沈菀问道,“陈风伤的怎么样?”
银霜红着脸道,“被砸出内伤,说是要吃几天药。”
海棠就道,“怎么伤的这么严重?”
银霜道,“外面风大,得月楼门前的挂牌被吹断,陈风是为了救人,才被砸伤的。”
说着,银霜道,“陈风是王爷的护卫,他被砸的那么严重,得要得月楼赔偿才是。”
赔偿是肯定的。
不用他们说,得月楼也该赔偿。
沈菀道,“也不知道得月楼背后的东家是谁。”
她看向谢景衍。
谢景衍轻咳一声,“得月楼的东家是你大哥,你表哥还有为夫。”
沈菀,“……???”
沈菀不敢置信,“得月楼开好几年了,怎么会是你们几个开的?”
谢景衍道,“我去平阳侯府跟随岳父大人学习兵法武功,被你大哥匡着给你大表哥做靠山,‘得月楼’三个字还是我找父皇亲笔御题。”
沈菀,“……”
有没有搞错啊?
那时候他们也才十二三岁好不好。
就悄悄摸摸的开了那么大一间酒楼,还没人知道?
这么多年为什么没人敢找得月楼的麻烦,除了没人知道得月楼背后的东家是谁之外,还有那不显山露水的匾额,熟悉皇上笔迹的人都认得出来那是皇上亲笔,御笔亲题何等风光,得月楼却不宣扬,更显得背后之人非同一般。
沈菀道,“藏的可真深。”
谢景衍道,“得月楼一直是你大表哥在打理,我和你大哥从来没过问过。”
不得不说大哥会给云家找靠山,那时候宸妃没出事,谢景衍在文武百官眼里就是准储君,找未来皇帝做靠山,还有比这更牢靠的,不过后来的事谁也没预料到,不过谢景衍被罚去看守皇陵,又摔伤双腿,得月楼却是丝毫没受影响。
想到得月楼,沈菀突然怔住,她记得前世得月楼的挂牌砸到了左相夫人的娘家马车,那时候谢景殷已经登基,左相府风光无二。
得月楼掌柜的送上厚礼登门致歉,左相夫人的娘家极其不满,要得月楼东家亲自前去,得月楼东家那日没露面,第二天就被官府查封了。
她记得得月楼查封后没两天,京都就爆发天花瘟疫了。
沈菀突然走神,谢景衍问她,“怎么了?”
沈菀看着他,“还有三天,天花就肆虐京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