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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演不敢冒然前进,望着这诡异至极的景象,心中的不安逐渐越发强烈。
寒风肆虐,刮得人身躯颤抖不止。
陈演心生警惕,开始缓步倒退,转身走出寺庙。
一时间,阴风怒吼,寺中灯光忽闪忽灭,这邪神嘴角竟然流出了血来,凶神恶煞的目中流露出非人的冷笑。
......
夜色已深沉,气温逐渐下降,天空中挂着一轮寒月,宛如银色的钩子。
在这幽暗的夜幕之中,陈演迷茫地穿梭着,突然,他的目光被远处相隔三里之地的一片灯火辉煌所吸引。
那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似乎是一个庞大的山村,又或是一场盛大的集市正在赶场。
陈演身形轻盈摆动,如同夜风中的一片叶子,快步急冲,朝着那片灯火的方向赶去。
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来到了这个地方的边缘地带。
他藏身于一棵巨大的柏树之上,俯身向下,仔细地观察着四周的环境。
只见这个地方占地辽阔,房屋错落有致。
这些房子采用木制机梁,上下两层结构,竹体墙壁巧妙地骧刻在榉木之间,显得古朴而雅致。
房顶呈塔式构造,上面挂满了颜色各异的幡布,这些幡布上画着神秘莫测的图腾,在夜风中轻轻飘扬。
屋檐下,几百个大红灯笼高高悬挂,它们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如同一只只巨大的眼睛,注视着下方的一切。
场地中央地带,一堆熊熊燃烧的篝火照亮了四周。
篝火上放着各类肉食,以及用陶罐装着、咕咕冒泡的热汤,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篝火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穿着节日盛装,他们欢歌笑语,尽情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欢乐。
他们身上的银饰在灯火的映照下闪闪发光,伴随着身体的摆动,发出清脆而纯正的声音。
这声音余音袅袅,久久回响在这片夜空之下。
在那片被欢声笑语与悠扬乐声充盈的夜空下,箫与唢呐的旋律欢快地跳跃着,如同精灵在林间穿梭。
年轻而温柔的女子们身着彩衣,翩翩起舞,她们的歌声清脆悦耳,与乐声交织成一首动人的夜曲。
壮实的男子们则围坐在篝火旁,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他们的笑声爽朗而豪迈,谈笑间尽显豪情壮志。
小孩们更是活泼可爱,他们围着篝火不停地奔跑嬉戏,嬉笑打闹声此起彼伏,整个场景洋溢着无尽的欢乐与祥和。
然而,在这几千人的聚会中,却有一个令人费解的现象:竟无一位老年人的身影。
这异常的景象让陈演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他眉头紧锁,目光在人群中徘徊不定。
终于,他下定决心,趁着众人沉浸在欢乐之中,未曾留意之际,身形一闪,如同夜色中的幽灵,迅速躲进了最近的一所房子。
门扉轻轻合上,陈演的心跳也随之加速,他的目光在屋内迅速扫视,试图寻找一丝线索。
然而,当他的目光落在某个角落时,心头猛然一颤,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
他脸色骤变,脱口而出一声惊呼:“不好!”
那瞬间,他仿佛看到了某种超乎想象的可怕之物,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恐惧与震惊,让他的灵魂都为之颤抖。
沿着角落缝隙看去。
只见数百位老者,身着统一的黑衣,头戴羽毛装饰,面部绘有奇异图腾,他们恭敬地匍匐于地,形成扇形阵势,紧紧环绕着中央那座庄严的祭台。
老人们不断以额头轻触地面,口中念念有词,低沉而神秘的咒语在空气中回荡。
祭台两侧,矗立着两位身披黑袍的祭司,他们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神秘莫测。
祭司们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一本厚重的古经,随着他们口中吟唱出晦涩难懂的咒语,古书的纸张竟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牵引,一页页自动翻飞,与祭司们的语调完美契合。
祭台之上,一尊龙头蛇神的塑像巍然屹立,此刻它仿佛刚刚从沉睡中苏醒,眼中闪烁着诡异而赤红的光芒,透露出一种令人心悸的威严与凶厉。
在祭台的正中央,静静地躺着一位少女。
她头戴以白铜镀银点缀的红黄绿混编头饰,身着靛蓝色亚麻布犹罗裙,全身静谧不动,面容宁静而祥和。
苍白的身体宛如熟睡千年的精灵,透出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
在少女的上方,一位年迈的老妇人引人注目。
她头发花白,面容沧桑,全身黑衣,手持一根古老的法杖。
此刻,她正端着一碗盛满红色液体的器皿,随着咒语节奏的加快,老妇人的双眼猛然睁大,直视着那尊恐怖阴森的塑像。
她的身体随着咒语的节奏摇摆,突然间,她猛地一喷,将碗中的红色液体全部洒向了塑像。
恍惚间,陈演仿佛看到塑像微微颤动。
塑像身上的每一处都仿佛被注入了活力,变得栩栩如生。
眼神中的凶气却愈发浓烈,仿佛随时都可能挣脱束缚,游走伤人。
随着这恐怖神像的异动,祭台中的少女脸上也渐渐泛起了光泽,恢复了血色。
但是,她的眉间却紧锁着无比的痛苦,仿佛正在经历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折磨。
老妇人看着躺着的少女,眼神中充满了慈祥和悲凉。
拿起祭台上的符纸燃烧,然后快速倒入早就准备好的红色液体里面。
口中念念有词,仰头一口喝下。
两位黑袍祭司的声音越来越大,周围的老人磕头的频率越来越高。
清冷的空气中,只有晦涩难懂的音节和法器敲响的声音,伴随经书哗哗的流动,所有人都像一个提线木偶,机械般的重复着祭司的每一个动作。
老妇人双腿跪地,拿刀割腕,单手下垂,流出金色透红的鲜血,滴落到了银制器具里。
小心翼翼的端起银碗,老妇人来到少女身边,扶着少女那异常痛楚的脑袋,将这一碗鲜血缓慢地滴向少女的额头。
随着鲜血一点点的滴落,额头如深渊一般吸入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