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机推荐:替嫁高门后死遁了 皇爷他老房子着火了 我为公子扶苏,打造大秦最强盛世 撩乱逐春生 相敬如冰 扶鸾 大唐:刚被立太子,逆袭系统来了 重生古代灾荒年:从窝在深山打猎开始
刘承业听许倾城如此说忍不住夸赞道:“皇后心正,朕之福也。”随即其话锋一转接着道:“你这对姐妹兄长实非良人,一个善妒一个虚伪,将来不惹出什么祸端来就是好的,至于做什么有利于社稷百姓之事,朕看是难上加难。不过朕可以答应你,只要他们不过火,朕便不治罪于他们兄妹。”按着刘承业的心思,这兄妹二人多半是做不出什么大事来的。
许倾城听了刘承业之言却是脸色一变,连忙跪在地上有些惶恐的道:“皇上!臣妾知皇上爱惜臣妾,但皇上且不可因臣妾而包庇任何人!若是因为臣妾的缘故使得有罪之人脱罪,该死之人不死,那臣妾将无颜面见皇上啊!无论何时何地还请皇上秉承国法!”
刘承业见此情景连忙将许倾城扶起,温声道:“你这是做什么?朕说的是甜言蜜语。若是他们犯了该死的罪朕自然不会徇私舞弊,他们身为后族若知法犯法自然罪加一等。”
在许府待了三日刘承业带着许倾城离去,许建率全府上下近百人相送。回到宫中刘承业便跑到了坤德殿,绘声绘色的给高娇讲述了他是如何打了许诗语,又是如何打了许仕宽的。
高娇闻听这些非但没有动怒,反而觉得有趣。只要不是动许建,其他的人她根本就不在乎。甚至是许建如今在她心中的地位也是远远不能和刘承业相比了。她现在觉得在还要刘承业和她一条心那一切的事情也就万事大吉了。刘承业这种事无巨细的汇报会让高娇觉得皇帝对她这个太后十分的依赖,这就是高娇想要的结果,并非她牝鸡司晨,而是皇上离不开她。
等刘承业说完高娇拉着许倾城的手低声道:“丫头啊,你瞧瞧皇上多疼你啊,如今你娘已是许家的内掌柜,你也就没什么好挂心的了,今后要更加努力的替姨娘照顾好皇帝啊。”
许倾城闻言乖巧的点了点头道:“姨娘放心,倾城谨记自己应当做的,绝不会让姨娘失望的。”高娇留他们夫妻二人吃过了晚膳这才放两人离去,随即她将朱元叫到了近前。
“你去许府传个话,就说哀家明日想要和许大人拉拉家常,让其散朝后来坤德殿。”
朱元闻言自然是不敢怠慢,当即披星戴月的前去许府传旨。许建接到高娇的口谕脸上神色多少有些古怪,他不由的想起白天刘承业离去之时吩咐他的话:“若是太后召见你,你就和太后告状,告朕的状,就说朕不分青红道白的打了你的一双儿女,你要求太后做主!”
看着朱元的背影许建不由的自语道:“这皇上还真是料事如神啊,果真来了旨意了。”
次日宣政殿小朝会之后许建便跟着朱元前往坤德殿,到了坤德殿人还没有进门,许建都大喊道:“太后啊!您可要给老臣做主啊,皇上他……他不分青红道白就打了我的 一双儿女啊!我家仕宽如今被他打的还在床上静养,大女儿更是精神恍惚,求太后给我做主啊。”
高娇见许建这副模样却是微微一笑,心道:“看来是哀家太过小心了,许建是哀家的嫡系,又怎么会背叛哀家呢?”心里想着其还装模作样的关切的问道:“有这种事?两个孩子都没什么大事吧?这皇上昨日回宫之后并未对哀家提及此事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许建闻言却是一脸的怒容道:“不过是当年皇后还在府里之时三人相处的不太融洽,老臣那大女儿和儿子总是欺负皇后,不过那都是小孩子不懂事,当不得真啊!”
“哥哥啊,你也说了不过是小孩子闹着玩的,皇上不也才十四岁吗?”高娇温声道:“都是孩子你有什么好计较的,咱们兄妹两个可是要做大事的人,不能这样小肚鸡肠。你应该这样想,皇上打了你的一双儿女,但他是为了给你另一个女儿出气,说来说去都是你的光啊。”
许建听了这话心道:“瞧瞧,幸亏老夫归顺了皇上,这太后如今也这般偏向皇上了,今后还不知道究竟是谁听谁的呢?”心里想着其不由的连连点头,说是自己一时糊涂了。
出了坤德殿许建不由的长出了一口气,心中感叹道:“这天下终究还是刘氏的天下,先皇果然是好手段,藏了一个儿子十多年,说不准还真能藏出一个中兴之君来。”
喜鹊看着一脸笑容的高娇总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最终还是跪在高娇面前斗胆开口道:“主子,奴婢斗胆说一句,您是不是有些太过纵容皇上了?皇上大了许家的公子小姐难保许大人心中没有郁结,这万一要是今后因为此事出了什么纰漏,该如何是好啊?”
高娇还没有说话朱元却先一步扯着公鸭嗓子道:“喜鹊,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胆敢在背后议论换上的是非?你可知如今在太后眼中皇上才是最要紧的,不是什么许大人!你如此的诋毁皇上莫不是有什么不良居心?”此话一出口喜鹊的脸色就是一白。
高娇目光一冷,坐起了身子,冷冷的道:“喜鹊,哀家是不是告诫过你不要妄议皇上,你如今居然敢在哀家面前数落皇帝的不是,你来告诉哀家,你究竟长了几颗脑袋够哀家砍的?”说这话之时高娇的语气里已经带了浓浓的杀意,之前虽说她也训斥喜鹊但从未带杀气。
喜鹊不由的瘫坐在地上,颤抖着声音道:“奴婢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主子您啊,求主子明鉴啊,主子!”她此刻真的感受到了恐惧,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多加没那么恐惧过了。
高娇闻言却是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都:“好了,你先下去吧,哀家有些乏了。”
喜鹊闻言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出了坤德殿,心想自己到底是主子的心腹丫鬟,纵容说错了话主子也是不舍得真的杀了自己。朱元看着喜鹊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响起了刘承业对自己的吩咐,便开口道:“太后,奴才斗胆说一句,这个喜鹊她留不得啊,若是留下只能给您添堵啊。”高娇闻言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但她并没有呵斥朱元,朱元见此接着道:“这俗话说的好,祸从口出。喜鹊整日里编排皇上,这万一要是传到皇上的耳朵里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啊,您说呢?”朱元说这话之时后背已被汗水浸透,他也怕落下个挑拨离间的罪名。
高娇闻言闭目沉思了片刻,当其再次睁开眼之时目中杀气一闪,懒散的对朱元道:“就按你说的办吧,记住做的干净利落一些,别留下什么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