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机推荐:从财迷宫女到宫廷女强 换嫁七零,新婚夜娇软美人甜又撩 成阳灵异事件 七零:偏心真千金,我下乡你慌什么 背叛,终于离婚了 邪龙出狱:我送未婚妻全家升天! 离婚后,一首大鱼封神! 重生1979:深山打猎养家娶老婆
这几日跟着包教练训练,贾思娜改掉了很多动作上的扣分点,尤其是KCH伸展不足和扒杠的小毛病。
她特别爱才,即使不发展新难度,也还是将许多高难度动作的技术要点提前告知,让贾思娜回去以后再选择训练。
可惜包教练是从国家队退休的教练,年纪大了不能操心劳累。于是选拔营为了她的身体健康让她离开了,贾思娜又回到一个人训练的状态。
对此贾思娜深表疑惑,经过这几日的相处,她知道以包教练的行事风格,必定会在离开之前找人交接她的训练工作。也许其中另有隐情!
贾思娜不再多想,只希望包教练一切顺利吧,剩下的日子里那就自己训练吧,她都习惯了。她自顾自地架起平板,录下动作反复回看,力求把每个小翻都练到极致。
世青赛采用332的赛制,本次选拔营将会根据队测成绩选出3名正选和1名随队替补。贾思娜在营里看过所有选手的成套,她非常笃定各项都能拔得头筹。难度在营里面前列,完成质量又好。
但她没有因此感到骄傲,更专注于动作的提升,力臻完美。
队测的前一天,教练组全被叫去商讨第二天的队测细节,训练馆里无人巡视,只剩下小运动员在嬉戏打闹。
贾思娜练得有些累了,打算披上衣服前往厕所洗脸休整一番。
她刚走入隔间,“咔哧”一声门被外面的人锁了起来。贾思娜提高警惕,马上检查里面的门锁扣。同时打开外套里的录音笔,抬头警惕四周。
果不其然,一个水桶悄然架在隔板上。贾思娜一个机灵站在马桶上跳起拍倒水桶。隔壁发出一阵狼狈的响声。
身为体操运动员的贾思娜轻巧灵活,迅速爬入另一边的隔间,打算开门出去。
当她试图打开门时,却发现这道门也被锁住了。贾思娜心中一紧,意识到这个人的手段可真不简单,现在再去另一边的隔间估计也像现在这样被锁住了。她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头脑冷静,不断拍打着大门大声呼救制造动静引人注意。教练们都在另一处开会,她手紧紧攥着防狼警报,打开了估计也没人听到。
“别白费力气了,门都被我们锁死了,你出不来的。”霸凌者终于开口说话了。
贾思娜等的就是这一刻,看了看兜里的录音笔还在正常工作。从声音判断出这个霸凌者是昨天那是人中的一员,贾思娜没有揭穿,“你是谁?为什么要把我关在厕所?”
“我们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挡了我们的路!”第二个霸凌者带着一丝嘲讽地说道。
贾思娜心中冷笑,这些霸凌者可真够蠢的,居然还敢在犯罪现场逗留,把人关起来了还不赶紧跑。正所谓反派死于话多,眼下是收集证据的绝佳机会啊!她决定继续与她们周旋,以便更好地揭露她们的罪行。
“我不明白?我挡了你们什么路?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们放我出去,不要把我关在厕所里。求求你们了!我只是在选拔营里好好训练。如果我有得罪过你们的地方,我愿意当面向你们道歉。求求你们了!”贾思娜“声泪俱下”,“可怜兮兮”地与之对谈,仿佛真的被恐惧和绝望所笼罩。
“很简单,只要你答应退出本次选拔营,我们就放你出来。你若不答应就一直关在里面吧。别想着有人会来救你,没有用的。你在选拔营一天我们就关你一天,你总有落单的时候。哈哈哈!”第三个霸凌者听着她在里面“哭泣”,显然对贾思娜的“屈服”感到满意,眼见目的即将达成,有些得意扬扬,恶狠狠地说道。
“啊!啊!我求你们了,我有幽闭恐惧症,我答应你们。世青赛我不参加了,选拔营我会退出的!”贾思娜上蹿下跳,不断地拍打大门,苦声“哀求”。
“呵呵呵!你们马江省的队员一个个都这么窝囊,只会哭!”第四个霸凌者显然是领头的,她一说话其他三人都收住了笑声。
贾思娜在隔间里来回踱步,不断制造声响,显得焦虑而慌张,但实际上,她的内心却异常冷静。
“一个个都?”贾思娜内心顿感不妙,这证明还有其他马江省的队员被她们霸凌过。
“没有,我们马江省就出了我一个窝囊废。”贾思娜继续装作担心受怕的样子,“是我,我是窝囊废。我会给你们写保证书证明我是自愿退出选拔营的,求求你们放我出来。”
“我让你写保证书了吗?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为首的霸凌者继续不依不饶,话语中透露出无限的轻蔑,“你自己去和教练说是你主动退的,听到没有。今天的事不能跟别人说。”
在贾思娜的“哀求哭泣”和不断拍门中,她们似乎找到了一种病态的乐趣,其中一人不屑地说到,“我们不仅要让你在选拔营消失,还要你在整个运动界都抬不起头。你可真是不要脸啊,刚入营就开着门使用那种违禁品。”
贾思娜内心充满了愤怒,总算是知道入营第一天晚上是谁搞的鬼了。
“我放弃,我放弃!”贾思娜的声音故意提高了几分,带着一丝丝哭泣声,让人听起来更加绝望,“我退出选拔营,求求你们了,以后你们让我做什么事情我都会依你们。”
“哈哈哈!果真是个窝囊废,就和王书雯一样窝囊。听说你和王书雯的关系很好啊!”一个霸凌冷笑。
“是的,我和她的关系很好。”贾思娜的心中燃起熊熊怒火,但她知道现在她们没开门,还不到发作的时候。
“既然如此,那也和她一样从我们的胯下爬过去,然后再去教练那里编个理由退选。记住,这件事不准跟任何人说。”霸凌者猖狂地笑着说。
“好的,我怕了,我会按照你们说的做。”贾思娜紧紧握住拳头,手指顶住手掌心的老茧,按压着感到一丝丝疼痛。她终于知道为什么王书雯从国家队回来之后就闷闷不乐的,除了伤病,还有这些人在背后搞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