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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文书上来时,就看见周围的人脸色十分凝重。
他不是没有朝着带她来的那几个衙役打听,试图从这里问出来些什么,但是他们实在是不想和文书说现在发生的一切。
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他们还得被追责,这可如何是好,就连知州大人现在都保不住人,更别提他们这些小喽啰了。
在场的人几乎脸上都是一样的臭脸色,叫人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但是现在的场面想必还是什么都不说来的最好,要不到时候引火烧身的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既然人都已经到了,那各位就想问些什么就问些什么吧,现在这时候就不需要再顾忌什么同僚之仪了吧?”
李穆祠话并未说完,他也是在场众人里脸色唯一一个还说得上是不错的。
“哈哈,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我们定是会秉公执法,自然不会叫这样的小人逃了过去。”
师爷见着徐润昌也没了继续袒护文书的想法,也是连忙上来开始打起了圆场。
苏渺然看着眼前的形势,强压着嘴角,不让自己笑的太明显,前些日子,这些人还在这里那里耀武扬威的,现在居然就成了现在的光景,实在是让人唏嘘不已。
“犯人王氏,现在你贪污以及你家夫人张氏不敬圣上的罪是人证物证齐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台上的人硬着头皮朝着文书说道,他也不想把这件事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但是现在他们要是不动手,没准下一个跪在这里的就会是他们,倒不如现在就从这里将这件事截断,也好让他们都好交代一些。
“什么!贪污?我没有,我没有啊!这些都是无稽之谈,我根本就没有弄过这些事!这都是他们胡说我的……”
文书听到这些话显然也是慌了神,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慌忙的朝着周围的人不断辩解。
文书朝着左右来回看去,却发现在场的所有人都用一种耐人寻味的眼神看着他,他又看向徐润昌,对方回给他的眼神却带有一丝怜悯,之后就不敢再与自己对视。
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显然是自己的事情真真切切的败露了,在场的这些人或多或少,或近或远的都和自己有着一些不好明说的利益关系。
徐润昌高价卖给文书的“珍奇古玩”,文书拿到手之后,一般也就是加价,卖给下面的人,现在这种情况,他们是准备把他们自己全都摘干净,然后将自己作为替罪羊卖出去了。
想到这里,文书心里不由得升起一层寒意,这层寒意顺着他的尾椎骨逐渐向上爬升,直到将他这个人完全吞没,叫人感到窒息。
徐润昌注意到文书的变化,朝着他轻轻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威胁的意味十足,文书当然也是立刻就明白了徐润昌的意思,当下就是悲从心来,自己给徐润昌当牛做马了这么些年,到头来居然只得了一个这样的结局,叫人唏嘘。
文书的心中可以说是五味杂陈,眼眶微红,却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他现在就如同被扔在温水锅里的青蛙,脚底下的烈火不断将水加热,一直到他不再能承受这个温度,被这“温水”慢慢的煮死为止。四周的寂静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拉长,每一秒都如同钝刀割肉,让人煎熬。
“王氏,你若再狡辩,便是抗拒圣裁,罪加一等。”
师爷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试图将文书的思绪拉回现实。
文书颤抖着双唇,目光在众人之间游移,最终落在徐润昌身上。他虽未言语,但那淡然自若的态度,仿佛早已洞悉一切,让他心中生出一丝莫名的希望,但是想起那抹脖子的手势,又随即被绝望淹没。
“我……我冤枉啊!”
文书终于忍不住,嘶吼出声,声音中带着几分绝望的挣扎。
“那些账目,都是徐润昌徐大人让我做的手脚,他说只要我帮他瞒天过海,就能保证我仕途无忧,我怎么可能……”
话未说完,徐润昌已是一脸怒容,厉声打断。
“王氏,你休要胡言乱语!本官何时指使过你?你这是在诬陷朝廷命官,罪无可赦!”
师爷见状,连忙上前几步,对文书温言相劝:“王氏,你若是真的被冤枉,不妨拿出证据来。但若是凭空捏造,污蔑上官,后果可是你自己承担。”
“而且现在李大人已经把证据全都找出来了,一桩桩一件件全都指向你,你的问题是逃无可逃的!”
文书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堂里回荡,带着几分不甘与绝望,却更像是垂死挣扎前的最后哀鸣。四周的衙役和官员们面面相觑,气氛一时凝固到了极点。徐润昌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下水来,他没想到文书竟会在此时反咬一口,将他拖下水。
“王氏,你简直是丧心病狂!本官为官清廉,岂会做出这等龌龊之事?你定是受人指使,意图嫁祸于我!”
徐润昌的声音响彻大堂,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声音,似乎对文书就这样将他卖出去感到十分的不满。
文书自己心里也知道,现在不管自己做些什么,都保不住自己,更保不住自己的家人,就算是李穆祠高抬贵手不会对他家里人干些什么,但是徐润昌却不一定,他早晚会斩草除根的,他不会放任自己的把柄在别人手中。
师爷在一旁看得分明,心中暗自思量。他深知徐润昌的手段与势力,也清楚今日之事若处理不当,恐怕会牵连甚广。于是,他轻轻咳嗽一声,再次试图缓和这紧张的气氛。
“王氏,你且冷静些。徐大人所言在理,你若无真凭实据,岂能随意攀咬朝廷命官?不过,若你确有冤屈,本官自会为你做主,只是需得按律行事,不得胡言乱语。”
文书听了,心中却是并没有起什么波澜。他深知自己此刻已是骑虎难下,若继续狡辩,只怕会落得个更惨的下场;但若就此认罪,他又如何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