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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她的吻,既深沉又细腻。
她的双手紧紧揽住他的脖颈,那双手虽不似男子般有力,却如藤蔓般攀援紧绕。
肖昱泽在片刻后睡得格外踏实。
姜晼晚则一脸坏笑,”缺氧”疗法,奏效。
客栈,驿站之类,一行人不敢住。
索性找个僻静地方,先调养休整。
姜晼晚面对临时搭建的帐篷营地,再次佩服肖昱泽手下人的办事能力。
“王爷、王妃,安心修养,我跟云勇已安排好周围布防,组织暗卫轮流警戒。”
云骁上前回禀,引着二人走向最中央的帐篷。
“不必跟着伺候,抓紧时间休整。此处歇上两日,启程。”肖昱泽沉声。
帐篷内,极其简洁。
朝云和行雨正在整理临时赶制出来的木质床榻。
“你们也去休息吧,不必跟着伺候。”姜晼晚摆手,这一路,太累了。
帐子内,只剩下肖昱泽和姜晼晚。
帐内烛光摇曳,映照着肖昱泽坚毅的脸庞,他深邃的眼眸中藏着千言万语,在昏黄的光影下更显温柔而复杂。
他缓缓将姜晼晚拉近,两人的身影在帐子投下的阴影中交织,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在这一刻。
姜晼晚的长发轻轻垂落,发丝间还残留着夜晚的凉意,与肖昱泽怀抱中的温暖形成了鲜明对比。
两人最近经历了太多,真正得了时间能休息下来,竟也不知从何说起。
夜,寂静无声,偶有蜡烛燃烧,烛花爆裂声,在夜里格外清晰。
“我还没与你细说,那日出发前,在丞相府,我与他的一番长谈中,无意间得知了关于你身份的蛛丝马迹。”
肖昱泽的声音低沉,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后吐露,带着不容忽视的重量。
他轻轻摩挲着姜晼晚的发丝,似乎在通过这细微的动作传递着无声的安慰。
“姜廉,看似权倾朝野,轻薄名利,实则心机深沉。他提及你时,既有对过往的怀念,也有对现实的无奈。他说,你母亲的存在,是宁正阳一生中最深的秘密,也是他最不愿为人知的软肋。”
肖昱泽说到这里,微微停顿,目光深邃地望向姜晼晚,似乎在等待她的反应。
姜晼晚闻言,身体轻轻一颤,她轻轻咬住下唇,努力不让自己的情绪泄露过多。
二人心里都清楚得很,姜廉是什么人,若非宁正阳当年被扣上叛国的帽子,姜晼晚和她娘,绝不会吃上这么多年的苦。
临行前,丞相不惜脸面,也要见上姜晼晚一面,也是因为此事事关重大。
姜晼晚的身份,绝对不能公之于众。
否则,丞相府满门只怕不保。
“难怪,你出了城就去找老人家。”姜晼晚经历了那么多,此刻,肖昱泽说什么,都觉得正常。
早就没有了惊讶和震撼。
我们跟着焦鸿飞,最终抵达了一处隐蔽的居所。那里,等待着我们的,是一位面容沧桑却眼神依旧锐利的老人,他曾是宁正阳将军麾下的随行军医。老人展开一卷泛黄的地图,上面标记着宁正阳将军最后战役的每一个关键地点,以及那些可能隐藏着真相的微小线索。关于宁正阳将军的身体状态,他详细描述了那些不为人知的细节……将军在战斗前夕的微妙变化,从起初的英姿勃发到后来的力不从心。”
肖昱泽闻言,眉宇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挣扎与痛苦,半晌之后,他才缓缓开口。
“宁正阳将军的战败,种种迹象表明,那场战役中,他可能并非仅仅败于敌军之手,更有可能是遭到了来自内部的暗算。而他所中的毒,与我体内的,竟是同根同源,这绝非巧合。”
姜晼晚,目光中满是凝重。
她曾数次为肖昱泽把脉问诊,深知那毒素的罕见与霸道。
它不同于目前任何已知的毒物,无色无味,却能悄无声息地侵蚀人的内力与生机,让肖昱泽在短短的时间内几乎丧失了所有的战斗能力,只能依靠深厚的内功和各种草药勉强维持性命。
若是当年,宁正阳正在征战的时候,被人下毒,想来,确实没有胜算的可能。
后面的,不用肖昱泽说,姜晼晚也能猜到几分。
对于给肖昱泽下毒,是上位者对权力的捍卫防范也好,是竞争者对权力的渴求与不择手段也罢,毕竟,是对一个人实施的犯罪。
可对正在作战的宁正阳下毒,跟叛国有什么两样。
为了权力也好,地位也罢,将士、百姓、国家、城池,竟是统统不在乎了。
“衡王,你以为他会怎么做。”
姜晼晚不指望能给宁正阳翻案,并未此事不重要,而是,从上到下,北盛,想来,没有会同意给宁正阳一个公道的人。
上位者需要个理由,光明正大地处理漠北军的军权。
百姓,需要一个发泄口,来面对征战失败,带给百姓的生灵涂炭。
“实在推断不出。若是之前,他的性子,根本不会出逃。此次,究竟发生什么,咱们不得而知。”肖昱泽只知如今京中动荡,至于具体,还要等探子消息传过来再说。
比探子带来消息更早的,是暗卫的深夜禀报。
“殿下。”云勇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肖昱泽跟姜晼晚睡得都不沉,只一声,两人都醒了过来。
“何事?”肖昱泽坐起身,对着云勇在帐篷门外的人影问道。
“回殿下,暗卫方才在北边林子中,发现有人鬼鬼祟祟,向着咱们营帐方向张望。于是,把人抓了过来。”
肖昱泽听云勇禀报的同时,已经开始穿外裳。
姜晼晚闻言,也跟着起来。
“你踏实睡觉,我去看看,什么人。一会儿回来。”
姜晼晚点头,她最近觉得疲乏困倦得很。
好不容易有个安稳住处,即便是帐篷,躺下也不想爬起来。
肖昱泽把帐帘轻轻掀起一个缝,闪身出来后把帘子拉拢好。
已是深秋,山林间的夜风冷得很,再加上帐子不保暖,方才姜晼晚紧紧贴着他,才算暖和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