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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应声望去,见是关兴容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在看见关兴容那一刻,周家人除了许氏外,仿佛看见恶鬼一般。
关兴容自然是瞧见了周家人的反应,她径直的往周家人而去。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关兴容,周老二被吓的蹲在地上抱着头大喊,“兴容,你别来找爹,爹也是被逼的!”
关兴容现在满眼戾气的样子,确实很像一个鬼,她勾了勾唇,笑着对周老二说,“爹,只要你将我是怎么被害死一事说出来,我便不来找你!”
“我说,是……”
随着,“嘭——”的一声,周老二晕在了地上,说话声也戛然而止。
是周老大一拳砸在周老二的头上,将他拍晕了过去。
“这……”
周老爷子抬眼扫了扫,正在小声议论的众人,“老二,他中邪了。”
说完,他赶紧朝着还愣在那里的许氏大吼,“还不赶紧将你媳妇喊过来,既然人没事了便不要装神弄鬼的吓人。”
许氏张了张嘴,想说好。
不过,话还未说出,关兴容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媳妇!?我现在可不是你周家的媳妇,我与你们周家二郎已经写下了和离书,若是心中没有鬼,又怎么会怕鬼呢?!”
关兴容见周老爷子此时还想当着,众人的面,将事实遮掩下来就想笑。
“还愣着干嘛!你媳妇中邪了,赶紧将她拉回家去!”周老爷子嘴里说着话,眼睛却死死的订着关兴容,他害怕关兴容将那事暴露出来。
柳氏瞧见一向将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女儿,现在满身都是泥土,看在眼里心疼极了,对着周老爷子就是一声大喊,“拉哪儿去!我关家人还在这里,你还想将我女儿拉到哪儿去!”
关兴容目光死死的盯着周老爷子和周老大,“自然是要将我拉到那周家山林堆放渣子的地方,挖个坑将我活活的埋起来。”
被埋在泥土里,不能呼吸,差点死掉的痛苦,她现在一想到,便想手刃眼前这个假仁假义的周老爷子,以及他的帮凶周老大和周老二。
及周四郎和周秀秀。
一边想着,她一边将目光扫在了两人身上。
那两人心虚,不敢直视关兴容的目光。
“这……”
话音落下,众人便开始小声议论起来,满眼惊讶的看着周家人,他们不相信当初卖掉玉佩帮村里人渡过荒年的周家人,居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柳氏闻言,气的抖起来,指着周家人,“你们周家居然如此的狠心!我家兴容再怎么说也为你们周家生了香姐儿,你怎么就……”
“亲家,你能怎么听兴容这孩子说的胡话呢!这种话,兴容敢说,你能信吗?”周老爷子不愧是表演了几十年的人,到现在还能从容不迫的甩锅,“我知道,她是气二郎,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污蔑我家来!”
“我周家既然能做出做为整个村子卖了自家祖传玉佩的事,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周老爷子道,“孩子,爷爷知道你是气二郎,爷爷不怪你。”
“这……”闻言皱起了眉头,周家当初救整个村子度过饥荒的事,他们也是知道的,不然他关家也不会讲唯一的女儿下嫁给周家。
“兴容啊,虽然是二郎犯的错,但你也没必要污蔑周家啊!”
到底是几十年的基础,一听周老爷子这么说,围在秦家院子吃瓜的乡亲便相信了,有乡亲站出来为周家说话。
“说到底,还是二郎的错,既然兴容已经回来了,大伙便散了吧!”周老爷子眼底闪过一丝得意的看了关兴容一眼,仿佛在说,你看吧,就算你活着回来,也没人会相信你的话。
“散哪儿去!”关大郎可不像柳氏那样好糊弄,“我妹子的事,你周家还未给我关家一个交代。”
“亲家侄子,这事是该给你们一个交代!这事儿,都怨我们二郎,等他昏醒过来,我便让他与兴容赔不是。”周老爷子将此事盖关为是,关兴容因为周二郎找外室的事,才故意弄了这么一出。
“你的意思是,我妹子为了陷害你周家名声,甚至不惜钻进了土里将自己埋了起来。”关大郎指着身上沾满了泥土的关兴容说道,“你的意思是我妹子甚至冒着要死掉的风险,也要陷害你们的名声是吧?!”
周老爷子脸上笑着的笑,僵硬了两分,“可,我周家的周风,亲家侄子你也是知道的呀!”
“什么家风?!”关兴容指着周老爷子问,“是为了让我关家继续扶持周家生意杀人的家风,还是偷了秦家玉佩的小偷家风,亦或是占了秦家几十年村里恩人的骗子行为。”
“什么!!”
话音落下,场面都炸开了,若方才是开水沸腾炸开了锅,那现在则是连锅子都砸掉的存在。
要知道,这几十年来,村子里因为那场饥荒的原因,事事让着周家人,敬着周家人。
结果,现在关兴容告诉他们,周家人是小偷是骗子,偷了秦家的玉佩,骗了他们整个村子的人。
“丫头,这事,可不能瞎讲啊!”里正看了看脸黑的跟锅底的一样的周老爷子,又看了看关兴容。
“里正爷爷,我有证据的。”说完,关兴容看向一旁的秦真,“蓁蓁,你将你那副玉佩的图给我一下。”
秦真方才还在想,关兴容怎会说那是秦家玉佩的话来,就听见了关兴容的声音。
她愣了愣,回屋里拿出了那张玉佩图出来。
“周大哥,你怎么说?”
虽过了几十年,里正还是一眼认出那枚鸳鸯玉佩,他确认后,一脸冰冷的看着周老爷子。
“这是我周家的图,当年卖了玉佩后,我心里有念想,便找人画了这玉佩。”周老爷子痛心疾首的拍着胸口说,“没想到,这唯一的念想居然被孙媳妇偷出来,冤枉我,冤枉我爹!”
听他提起已故的周家老爷子,里正看向周老爷子的目光也柔和了许多。
“不知道,你这玉佩图是何时所画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