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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学子迎声望去,只见说话的少女如青松般伫立在他们眼前,脸上还洋溢着从容不迫的笑容。
就怎么看都不像傻同窗说的那般坏心肠的人。
是以不少学子,对她放下了敌意。
“烦劳姑娘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吧?”其中一个学子对秦真拱手道。
秦真轻轻昂首,“好,那我便与诸位道明,究竟是怎么回事吧!”
“秦蓁!这儿是书院,不是你胡言乱语的地方!”
苏秀才见秦真要向众人道明真相,唯恐真面目暴露在众人面前,咬着威胁秦真。
腾启文以为是苏秀才担心秦蓁在众人面前胡言乱语,才如此着急,他瞥了一眼苏秀才没好气道:“亏你还死死的跟她留面子,人家不止不领情,反而还要反咬你一口,现在知道后悔了吧。”
苏秀才那双眸子划过一丝算计,不过随即稍纵即逝,他朝傻同窗拱手道:“贤弟说得对,是我错了。”
腾启文看着苏秀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虽没说话,可他眼神里,分明写着,“你啊!还是看我的吧!”
果然下一刻,腾启文便大声说,“诸位同窗莫听此人胡言乱语,还是由我来给诸位说说是怎么回事吧!”
说完他不屑地看了一眼秦真。
秦真看在眼里什么都没说,只是觉得有些好笑。
方才同秦真的那名学子,朝秦真拱手道,“姑娘,你看……”
秦真勾了勾唇,云淡风轻道:“没事,你让他说吧!”
捧的越高,摔得越惨。
一会打脸的是苏秀才,又不是她,她能有什么好在意的。
那学子见秦真如此豁达,倒觉得有几分不好意思。
接着,腾启文便将方才与陈若雨讲的话又原封不动说给了在场的人。
方才对秦真减少敌意的几名学子,很是失望地看着秦真,“没想到,这姑娘居然是这样的人。”
“都说最毒妇人心,我看你担得起此称呼。”从始至终都没拿正眼看秦真的一个学子说道,在他看来这世间唯有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这时,旁边的一个学子用手肘轻轻地削了削他的胳膊,示意他注意用语。
可惜他没明白同窗的意思,反而一脸不悦地道:“你戳我干嘛?”
那同窗深吸一口气,告诉他县令的女儿还在这里呢。
此时那人,才反应过来,无形中把县令的女儿也带了进去。
虽说县令不是多大的官,但毕竟是一县之长,若是得罪了他的女儿,恐怕日子得不到好果子吃。
是以那人,一脸紧促朝陈若雨拱手道:“大娘子,我不是那个意思,还望你不要误会。”
陈若雨莞尔一笑道:“无妨。”
那人见陈若雨不追究便一面捧她,一面攻击秦真,“看到没有,陈大娘子才是女子之楷模。哪里像你,女子中的败类。”说完,那人还不屑了瞥了秦真一眼。
“你说谁败类呀!我看你才败类呢,听人嘴巴上下一合一开便将事情给我姐定得死死的啦!”吃瓜吃得好好的秦川,听见那人如此说自己的姐姐,便不忿地指着他说,“我看你一副精神气的样子,是不是也可以说你昨晚去偷人啦!”
那人不过是个迂腐书生,说些含沙射影的话行,可碰到像秦川这般单刀直入的便没法了,他恼羞了脸,用手指着秦川,“你……真是蛮不讲理,简直是有辱斯文!”
“是啊!真是家风不正。”另一个迂腐书生附和道。
秦川快言快言的怼了回去,“你才家风不正,一张脸上光长嘴巴了。”
“你!”那人被秦川激怒,你张了张嘴却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或许,这里面有什么误会呢?”方才同秦真的那学子,见秦真从始至终神色都是一副恬然的样子,就仿佛说的不是他,而是她人,是以那人便觉得这里面应当是另有隐情。
话音落下,便有人开始炮轰他。
那人有些不好意思的朝秦真微微昂首。
秦川凑到秦真身边小声嘀咕道:“姐,这里面就他长眼睛了。”
过了一会又有人像对学术命题一样,对此事下起了结论,有人说是秦真太恬不知耻,邀恩以报,也有人说是苏秀才太过善良,更有甚者说苏秀才乃我辈之楷模,重情重义,为恶人要挟,还记得那早已消磨完的恩情。
秦真看着苏秀才与众学子做着虚伪客套的那般模样,心中有些作呕。
看热闹也看得差不多了。
她勾了勾唇,轻晒道:“我这里还有个版本不知诸位有没有兴趣,听个一二。”
腾启文大声道:“你别想在此妖言惑众。”
秦真瞥了他一眼,轻轻的摇了摇头,“你不让我说话,是不是我将真相捅出来,让你那苏兄面子上挂不住啊?”
说完,秦真嘴角上挂起了一抹玩味的笑。
“你休得胡言!”腾启文大声一喝。
“贤弟,莫怕,你让她说,这里可是书院,并不是她随意编造几句大家就会相信他的。”苏秀才拍了拍腾启文的肩膀,随后一脸笑意的看着众人。
“正是,正好。”
众书生纷纷附和他,以示自己不是那种,随意说两句话就会相信别人的人。
苏秀才朝众人微微昂首,不经意间扫到秦真,眸底流露出胜券在握的神色。
只要他不承认,即使秦真说破天了也没人会相信她说的话。
事实,也确实如他所料,在秦真与众人道出真相后,以傻同窗为首的人便纷纷开始围攻秦真。
这次的口水之战可是比之前要厉害了许多,毕竟方才只是听傻同窗说秦真如何如何过份,可到底没有亲眼看见。
眼下听着秦真道出与傻同窗完全相反的话,众人想也不想就直接认定此事是秦真在狡辩,在给苏秀才泼脏水。
是以众人的正义感瞬间爆棚,纷纷对秦真指三道四,仿佛像给她开批斗大会似得。
当然了,也有人心里起了动摇,只是瞥见苏秀才翩翩君子的模样,便打消了心里的疑虑。
秦真看着眼前的学子,摇了摇头,正欲说什么时,却被一道声音盖过,“你们这是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