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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秦大锋之前帮过的一个乞儿,他正好看见秦大锋被张涛小跟班带走,察觉不对,便一路跟了过去。
正好他在回去的时候看见了秦真和秦川,便将此事告诉了两人。
“原来是他啊!”秦大锋没想到不过是以前的一个善意之举竟可以帮他脱离困境。
秦真问秦大锋,“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会得罪张涛吗?”
秦大锋想也没想的就说,“这有什么好问的,他什么人,你们什么人,我能不清楚吗?肯定是他先开罪的你们。”
秦真愣了愣,她没想到还会有这样的答案。
“这里是城里,不是你以前呆的乡下,你要赶紧把你的劣根性改过来。”
“为什么他不打其他人就打你,你要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我跟你说了多少次,让你在学校在听话,不要去和同学打架,你为什么就不听呢!”
自从被父亲接回城里读书以后,她因为是从乡下转校过来的孩子,时常被班里同学欺负,排挤,后来她爆发了,反击过去,可父亲来的第一句不是关心她,而是责问她。
明明她伤得比那些同学还要重的……
“你不怪我吗?”秦真长长地吸了一口气。
“为什么要怪你?你没伤着就好。”在秦大锋的观念里,他宁愿秦真和秦川欺负了他人,他去给两人收拾烂摊子,也不愿他们俩被别人欺负。
“怪我给你惹麻烦,怪我没给你说,昨日我将张涛一群人收拾了一顿,若我说了,你可能就不会跟着张涛的手下过去了。”秦真埋着头说道。
她接受的教育是在确保自己安全的情况下再去帮忙别人,她昨日是确保了自己能拿下张涛几人才出的人,可她却没想到因为她的路见不平,让张涛去找秦老爹麻烦,也没想到早上让裴景帮忙转达给他。
秦大锋笑了笑,“想啥啊,你什么都能想到还要我这个当爹的干嘛。”
可确实是因为我的疏忽造成的。
从张涛家里走出来后,秦真三人便往着市集走去。
不过因为这会天色较晚,大多摊子都收了,没有看到秦真想要的小摊车。
没办法秦真只能抱着遗憾回家啦。
他们走到市集门口时,村里的王老头不在已经回去了,秦大锋不想花钱去坐别的村子的牛车回去,想走回去。
还是秦真拦住了他,花钱坐的牛车回去。
坐在牛车上,秦真突然问,“对了,爹,方才那人说的洪爷是谁?”
秦大锋道:“一个道上的人,早些年接触过,在府城有点实力。”
“听上去有些厉害啊。”秦真感觉惹祸了。
秦大锋摆了摆手,“他吹牛的,他这样的玩意洪爷看不上的。”
秦川讷讷地问,“那要是他背后真是洪爷呢?”
秦大锋一巴掌往他头上打去。
一到家,秦真便往灶房而去。
经历了小半个时辰,秦真总算把饭菜做了出来。
毕竟是一家子难得聚齐的日子,秦真做了足足做了六道菜,有水煮鱼,蒜泥白肉,宫保鸡丁,盐煎肉,清炒红薯叶,还有昨晚剩的卤味,一张八仙桌都快摆满了,比平常过年吃得还好。
连裴景都让秦川扶着从屋里走出来吃饭的。
秦大锋看着坐在桌上的裴景惊喜道:“女婿能下地啦!”
“是啊,爹。”裴景笑着,点头道。
秦真端着饭从灶房走过来,刚好看见坐在八仙桌上热络的同寻常翁婿无异的两人,差点绊了一下。
还该死不死的被裴景看见,他用手扶住了秦真,“娘子,小心。”
秦川见状笑得牙花子都出来了,“爹,我跟你说昨日舅舅舅母来了,结果姐夫一出来,他们俩就灰溜溜地回去啦。”
听到那两人,秦大锋眉头蹙起,“他们来干嘛。”
秦川继续输出,“他们听说苏秀才悔婚啦,便上门来说亲,让二表哥给我姐做上门女婿,还要我们家给他们十两银子。”
秦大锋攥紧了拳头,“下次他们来,直接把他们轰走。”
“真的吗?”秦川惊讶道。
要知道柳祥文夫妻两能够一直薅秦家的羊毛,便是因为当家人秦大锋在忍着他们罢了。
秦大锋顾念着柳祥玉的离去,给柳家人留足了脸面,可他们却越发的过分,到最后搞得秦家的东西跟他们柳家的一样,要不是两家挨得远,他们俩得把秦家搬空。
“嗯。”秦大锋意识到是自己的放纵才让两个孩子受尽了伤害,心里很内疚。
秦川欢呼道:“太好了,爹,你快尝尝我姐做的卤味,我跟你说这个猪大肠简直不要太好吃。”
“臭小子,你没说错吧,猪大肠那玩意能好吃。”秦大锋惊愕道。
“别人做的不好吃,可这是我姐做的呀!”
秦川现在已经完完全全成秦真的迷弟了。
不知不觉中秦真已经习惯上了这样的家庭氛围了。
热热闹闹的,真好。
不像她以前那个家永远都是冷冰冰的,吃饭时不许发出声音,也不许说话。
吃完饭,秦大锋便躺上床去休息,毕竟上了年纪,今日那场搏斗又伤到了旧伤。
“爹,我进来啦。”秦真拿着医药箱和之前没给出去的衣服,推开了房门。
“怎么啦?”秦大锋坐起来问她。
“今日看你的手伤了,我拿点药过来给你包扎一下。”秦真走到床边,将医药箱放下。
“不用,我这个是旧伤了。”秦大锋摆了摆手。
当初他被山匪伤重后,硬抗到安宁县被叶天河救了过来。
可他醒来不久,柳氏身子便病重,他根本拖不出心思给自己治手,后来柳氏没了,家里孩子没人照料,秦大锋就没走镖了,那只手也没再治了。
一拖十年过去,都成了风湿,凡事天气变化手腕子都疼的紧,现在想要治都难。
“我给你看看。”秦真将他的衣袖撩起。
只见手腕已经肿的跟个馒头一样了。
“我先给你拿药消肿,等好了再给你治旧伤。”
“不必废这个药,女婿的伤更严重,你紧着他一些,也不必废这些钱,爹的手无碍。”秦大锋还不知道秦真拜了叶天河为师,只以为她是用了治疗裴景的,也误以为秦真是要花钱给他治病。
秦真凶巴巴道:“你管他干嘛,先把手给我。”